別墅後院。
私人泳池邊。
尚宇程脖子上戴着黑色項圈,臀後有一條黑色的貓尾,拿着鞭子,來到劉雨柔面前。
“今晚,我們玩點新鮮的。”
尚宇程嘴角邪勾,鞭子輕觸着渾身捆綁紅繩的劉雨柔,眉眼間盡是張狂肆意。
他將鞭子隨手放在一邊,拿了兩支針劑,給自己和劉雨柔各注-射一支。
下瞬,熟悉而刺激的快-慰-感官,急速來襲,兩人愉悅揚起下巴,半眯着眼,濃重而延長着呼吸。
劉雨柔迷離着雙眼,仰望着眼前的男人,只覺得越看越喜歡。
自從那一次應酬,他們酒醉發生關係後,這男人似乎玩的更加狂野。
他們在談合作的辦公室裡,男廁女廁裡,甚至是樓梯間、天台上,緊張而刺激的歡樂,偶爾找到機會就會去開-房,嘗試藥物與工具助興。
偷-性-成癮。
此時此刻,他老婆才離開兩天,他就把自己帶回家。
這對劉雨柔而言,前所未有的刺激。
助興的藥物,漸漸發揮到至極。
兩人循循漸進,進入主題。
到達快樂頂點之時,尚宇程死死掐住劉雨柔的脖子,爲她帶來雙重的刺激。
但或許藥物注-射的太多。
劉雨柔的意識,漸漸變得不清醒,加上脖頸越發加重的力道,她覺得呼吸有些困難,可雙手被綁,脖子被掐,她想叫喊,想要掙扎,卻始終徒勞。
她努力睜開眼,想要讓尚宇程注意到她,可男人似乎早已瘋魔,死死扣住她,恣意所爲,絲毫沒有注意到她的異樣。
尚宇程今晚特別的興奮。
他掐着劉雨柔,感受她因窒息而產生的緊緻,像頭蠻牛般肆意撻伐!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尚宇程盡數釋放,整個人癱在劉雨柔身上,眉眼微揚,享受着事後的餘味。
可他突然發現,似乎有哪裡不對勁。
今晚的劉雨柔,太安靜了。
尚宇程梭然睜開眼,視線落在毫無動靜的女人臉上,以及大掌下的纖細脖頸,呼吸停頓了一秒,隨即像觸電般收回他的手,快速的遠離。
“雨柔……雨柔……。”
尚宇程近乎慌張的低喚着。
劉雨柔卻始終沒有迴應。
她一動不動耷-拉着腦袋,像一具沒有生命的人偶。
尚宇程呼吸倏窒,緩緩伸出手,去探她的氣息……
“她已經死了,是被你活活掐死的。”
熟悉的聲音,毫無預警從身後傳來。
尚宇程僵硬回頭,但見一身連衣裙的鬱娜,手持着錄像機,冷笑着朝他走來。
“娜娜……。”
“不要喊我娜娜,你不配!”
“不,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是愛你的,但這個女人一直勾-引我,你要相信我,我還是愛你的,我跟她只是一時糊塗,我會改的,求求你,原諒我好不好?”
尚宇程驚慌跑到她面前,撲通一聲,跪在她面前,不停的解釋。
他清楚的知道,殺人與偷-情的區別。
他還年輕,他不想坐牢。
無論如何,他必須讓她幫他隱瞞這件事!
其實。
鬱娜在得知兩人還有關係,甚至把人帶回家後,只想拍下證據,以此威脅他,讓他對自己忠誠一點,根本沒想過要報警。
但該演的戲,她還是要做足。
鬱娜滿臉痛苦閉上眼,似在掙扎與糾結,過了好久才緩緩睜開眼,厲聲道:“除非你發誓,這輩子只忠誠於我一個,再也不會對不起我,或背叛婚姻……。”
“我答應,我答應,只要你不報警,我什麼都答應你!”
尚宇程滿臉狂喜,連忙做起發誓狀,聲色真摯道:“我尚宇程發誓,這輩子只忠於鬱娜,永遠不會背叛她,背叛婚姻,否則不得好死!”
鬱娜滿意勾脣,輕輕點了點頭。
“只要你能做到,我願意幫你保守這個秘密。”
“我就知道,你還是愛我的,娜娜,我愛你,謝謝你。”尚宇程緊緊抱着她,臉上帶着劫後餘生的笑。
但往往,計劃不如變化。
尚宇程做夢都沒想到,他剛費心搞定鬱娜,一羣警察突然衝了進來。
“不許動!舉起手來!”
尚宇程見到警察的那一刻,整個人像被雷劈了一樣。
還未等他反應過來,兩人已被警察當場逮捕。
緊接着,警方人員進行現場採證。
根據現場所得的證據,以及鬱娜手中的錄像機內容,劉雨柔最終判定是尚宇程親手掐死。
但丈夫與人偷-情,甚至掐死人時,鬱娜卻無比冷靜躲在暗處拍攝,這一次引起警方的懷疑,立即查看了別墅裡的錄像。
不查不知道,一查才知道。
鬱娜在兩人進入別墅之前,一直藏在家裡。
直到尚宇程與劉雨柔,前往後院泳池,注-射藥物後,她纔不慌不忙走出來,進行拍攝。
警方搜查了整個別墅的每個角落,結果卻並無發現。
可就在進行搜身時,卻在鬱娜的口袋裡,發現致-幻劑與超強興-奮劑的包裝。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在警方的審問下,鬱娜全都承認了。
她離開家的第一晚,之前那個私人偵探打電話給她,說是要給她看有關尚宇程的照片與重要信息,但要她支付雙倍的酬勞。
鬱娜想都沒想,直接轉錢給他,緊接着就收到,尚宇程與劉雨柔在公司“玩樂”的照片,以及兩人的相約短信。
得知尚宇程要帶劉雨柔回家,還有嘗試新鮮東西時,鬱娜非常的憤怒!
但她還是多給男人一筆錢,讓他保守這個秘密。
當晚。
她回到別墅,潛入尚宇程的私人書房,將買來非法-藥物,替換了原來的助興劑,一手策劃了這場謀殺。
*
最終,兩人背叛入獄。
當法官提到鬱娜懷孕時,尚宇程滿臉嫌惡的表情,讓鬱娜產生了懷疑。
入獄期間,她見到了鬱父。
得知她整容暴露以及彭昌的事,鬱娜冷靜做出了決定。
第二天。
警方找到那幾個“放高利貸的人”,將有力的證詞與證據,上報了法院。
鬱父按照鬱娜的吩咐,把所有的事全推到尚宇程身上,法院最後又多判了他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