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貝祺褀陪着澹臺嘉樹瘋了一個晚上,直到很晚才睡去。
第二天的早朝也被罷免了。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自從貝祺褀這個女人進宮後,原本勤勉的澹臺嘉樹就時不時的開始罷免早朝。
至於原因,很簡單。昨天萬晚上兩人玩得太開心了,太累了,就不想早朝。
羣臣哪怕知道,卻沒有誰敢在澹臺嘉樹面前抱怨。
因爲之前有人在澹臺嘉樹說過這件事情,卻被毫不留情地給罷免官職了。
這羣狡猾的官員,怎麼還會敢在澹臺嘉樹面前說這件事情。對此,免朝這件事情,他們也就沒有人在議論了。
然而,這看似平常的一天,卻註定是不平常的一天。
還在睡夢之中的澹臺嘉樹覺得渾身一陣涼爽,他下意思地想要醒來去尋找被子。
當他醒來地那一刻,看見他脖子上面架着一把劍。他嚇得都快蒙了,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
而貝祺褀則是在一邊,低頭無聲地哭泣着。
“護駕,護駕。有刺客。”這是他下意識地反應。
過了一會兒,還是沒有人。他心中不好的預感成真了。
澹臺津宇笑得那叫一個放肆,看着他就跟看着一個笑話一樣。
“堂兄,有話好好說。何必動刀動槍這樣有損和氣。”他看着那一把鋒利,可以一下子割開他脖子的劍,他也害怕。
他的話,澹臺津宇並沒有動。還是動刀架着他的脖子。
“澹臺嘉樹,你也不過如此。就這一點能耐,就這樣被唬住。”
他收回他的劍,悠閒地站着
“今天我來找你,就是有一件事情要給你說。你答應也好,不答應也好,我都要這樣做。”說完這話後,他讓跟着的人把東西拿過來了。
澹臺嘉樹拿過遞過來的書卷,看了起來。
看到最後,他算是知道他這個堂兄是要做什麼了。
原來都是爲了這個位子,他的堂兄這是要謀反。
“朕不答應,朕纔是皇上。朕是不會退位給你的。”他因爲憤怒,便把書卷給扔到了地上。
立刻便有人把他扔的給撿起來,遞給了澹臺津宇。
“扔了沒有關係,還多着了。”他一臉的淡然,與澹臺嘉樹的慌張形成對比。
“皇兄,朕就不明白了。父皇對你也不薄,你何必這樣做。”他有些不甘心,大聲質問着澹臺津宇。
“你父皇對我不薄,真虧你說得出來。”他也毫不示弱,反問澹臺家樹。
澹臺嘉書心裡有一種不詳預感,“你什麼意思。”
“你的父皇,我的好皇伯父。”他咬牙切齒。
“當初我父王纔是下一任皇上,他私自篡改了聖旨。還派來刺客殺害了我父王。”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我沒有殺死他,爲父皇報仇已經算是恩德了。現在我拿回屬於他的皇位有什麼過錯。”他情緒激動,滿臉通紅。把澹臺嘉樹給嚇唬住了。
澹臺嘉樹是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他父皇竟然殺害親兄弟。
他驚得目瞪口呆,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