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北很有危機感的拉着白酒站在了自己身後,他眯着眼睛,“又是你。”
“如果你能自覺和公主殿下保持距離,那我和你也就不用這麼彼此生厭了。”
“你休想從我身邊搶人。”
“她從來就不是你的人。”冷獰往前走了一步,他身上那股壓迫感也越發的強。
戚北眸光暗了下來,“小酒已經被我標記過了,她的身上只會有我一個人的味道。”
“只是標記而已……”冷獰絲毫沒有因爲戚北的話而動搖,反而更是放肆了,“只要你死了,什麼味道都沒有了。”
這兩個男人不甘示弱的你一句我一句,說他們是今天才認識的不熟的人,這句話的可信度還真是不高。
眼見着氣氛已是劍拔弩張,很快便是要兵戎相見了,白酒忙從戚北身後走了出來,她走到兩人中間,也隔絕了這兩個男人之間勢如水火的火藥味,“大家都先冷靜冷靜,有什麼話可以好好說,俗話說君子動口不動手……”
冷獰目光泛着冷光,“殿下,這裡沒你的事。”
戚北神情也冷了下來,“這是我和他之前的事,小酒,你走開。”
白酒看看左邊的冷獰,又看看右邊的戚北,她忽然發現這個兩男爭一女的戲碼有些不對勁,按照傳統套路來說,他們應該是你一句“我比他更愛你”,我一句“我纔是最愛你的那個人”纔對,可是這兩個男人的目光全然沒有落在她的身上。
戚北與冷獰毫無溫度的視線落在彼此的身上,視線相接的地方,似乎出現了刀光劍影。
他們兩個給人的感覺纔是能看着對方一眼萬年。
白酒稍稍覺得自己有些多餘了,按照現在的氣氛來說,她應該離開的,但是理智告訴她,她絕對不能在現在離開,戚北是她喜歡的人,冷獰……冷獰也是個好人。
他們兩個人都不應該受傷。
白酒頭疼不已,她看向冷獰說道:“冷副官,戚北不是壞人,我也並不是被他綁走的,也請你不要把他當做危險分子來看待。”
“殿下打算和他一起離開?”
“這個嘛……”感受到另一邊的男人委屈巴巴的目光,白酒點頭,“結婚的話,我當然是要跟着他一起走的。”
戚北高興了。
“殿下,就算你們能帶着王一起離開,王會願意嗎?”冷獰抓住了白酒的軟肋,所以他的心態在此刻很平和,一點兒也不着急。
白酒的父親是一位傳統派的人,也就是說,他也是站在純種人這邊支持打壓獸人的,一旦他被迫帶到獸人的世界裡,就按照他的性格來說,還不如一槍崩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