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是……好唯美純愛的一幕。
白酒回過神來,人未衝過去就先把書包砸了過去,正中那男人的頭,她快步走過去擋在了睡着了的楚慎的身前,皺着眉頭說道:“請不要把你罪惡的手伸向祖國的花朵。”
長睫微顫,睡着的人緩緩睜開了眼。
猛然被砸了的簡川踉蹌了兩步才站好,他擡手按着頭,在好不容易緩過來之後,他額頭青筋暴露的看向了白酒,“你的腦子裡在想些什麼東西?”
“你不應該問我在想什麼,而是應該問你自己。”白酒微笑,“你的行爲會讓看到的人想什麼。”
簡川頗爲有趣的笑了一聲,“小丫頭,我不過是覺得他長得很像是我一個認識的人,反倒是你,你這麼護着他做什麼?他是你什麼人?”
“我是共青團員,他是人民羣衆,你說我們是什麼關係?”
簡川一愣,他還真的說不出這是什麼關係,不過回答不出個所以然來也沒關係,他看着白酒居然護着白覃的私生子,只覺得這場面甚是罕見,一時笑裡也多了一抹玩味,“好啊,你不讓我碰那個人,那我就退而求其次,試試你這個人的手感怎麼樣。”
簡川朝着白酒的手剛伸出來,白酒正打算一巴掌拍過去,背後卻有一隻手抓住了她的衣領把她提了起來,同時刀光一閃,好在簡川反應迅速,那鋒利的刀刃只是劃破了他衣袖上的一顆釦子。
簡川握着涼嗖嗖的手,看向那個男生時蹙了眉頭。
白酒費力的擡頭一看,見到的是楚慎面無表情的側臉,他一手輕而易舉的提着她的衣領,白酒現在很佩服校服的質量真好,她雙腳沒有落地,這衣服居然也沒有被壞。
再看楚慎另一隻垂在身側的手上拿着的一把泛着寒光的水果刀,不知道是不是這把刀的存在,他在此刻危險感十足,雖站立不動,也未開口發出任何聲音,被他這雙幽深黑暗的眼睛裡的目光鎖定的人,都好似成了在深淵裡迫切的尋找出口的羔羊。
恍惚間,白酒好像聞到了荷爾蒙的味道,即使她現在還被人抓住了命運的後頸,她小聲唸叨,“你從哪裡拿的刀?”
“家裡帶過來的。”楚慎垂着眼眸看她,態度冷淡的很。
“你從家裡帶水果刀來幹嘛?”
“切水果。”
“我當然知道水果刀是切水果的,我是問你怎麼帶把刀來學校切水果了?”刀子是危險物品,學校不讓帶,他不知道嗎!?
“我在實驗室裡種了西瓜。”
白酒:“……”
等等!
她又盯着他看,“你前幾天纔來我們學校,就算你第一天來就種了西瓜,也不可能今天就結出西瓜來了吧!”
他看着她不語。
白酒被他看得頭皮發麻,“你幹嘛這麼看我?”
“你聰明。”
他這平淡的語氣,白酒並沒有聽出他誇她的意思,反而是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以前他是覺得她有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