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的危險炸藥,怎麼會再次出現?”
明曙心情愈發沉重,他的天賦不過剛剛開啓,一連串的麻煩卻是接縱而來。
他到現在只知道,自己需要完成的任務就是,將自己打造成星際男神!
他正在一步步努力,可是越來越多的未知危險將他攔在門外。
有時候,他都在想,這到底是不是別人設下的局,而自己則是一顆棋子,供人玩樂的棋子!
“等等,老大,這並不是雷暴。”豆豆突然出聲道。
“不是雷暴,那是什麼?”明曙眉頭並沒有鬆下來,反而更加用力皺着。
“這…有點像有人拿出來整蠱我們的…乍眼一看,密度係數什麼的極其相似,但是裡面混合的東西只是類似於雷暴的一種炸藥,這炸彈被稀釋了,根本沒有任何殺傷力!”
明曙也沒有心思看臺上拍賣的物品,心下的那種膽戰心驚並沒有消失,他不覺得用這麼大的手筆會是再向他開玩笑!
委託人到底做過什麼事,怎麼突然來了這麼多麻煩?
斜後方一直監視着明曙的三個人突然動了,明曙眸中閃過冷銳的光芒。
“怎麼,你在擔心?”安靜好久的牧嶼突然說話了,還湊過來。
“你的手怎麼這麼涼啊?我幫你暖暖。”
牧嶼一把抓住明曙的手,揉了揉。
頓時明曙炸了毛!
暖你妹啊!兩個大男人手握手,讓旁人怎麼看?
……
不屬於三大聯邦的星際領域,一塊黑暗的天穹下,黑色的雷電極光掛滿,時不時砸在地上。
芩筇笑着把瓶子裡透明的藥液灌給自己面前被綁在刑架上的人,雖然刑架上的人反抗,卻也沒法躲過。
把空瓶子丟在地上後,芩筇一把捏住那人的下巴,迫使着他看着他的眼睛。
眼前的人頭髮和鬍子已經長長的拖拽在地上,凌亂且髒,若不是那一雙猩紅的眼,沒人會知道這隱藏在毛髮下的人還活着。
“明清遠,你還囂張嗎?啊?”
這個被囚禁的人竟然是當年華夏聯邦的元帥,聞名世界的神級機甲師,明清遠!
當年明清遠是死在聯邦內部的原因已經死了嗎?怎麼如今出現在這裡?
芩筇呲牙大笑,“曾經你那麼厲害,怎麼還是落到我的手裡呢?”
“你曾引以爲傲的聯邦還是拋棄了你,把你送到我的手裡。”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多麼狼狽啊,你那麼大義啊…可是他們都不稀罕你的大義呢。”
芩筇再次咧嘴,那猩紅的牙齦萬分滲人。
明清遠瞪大眼睛,粗喘着氣,沒有應聲。
芩筇的私人智腦響起來,他看到上面的消息,嘴角快咧到了耳根。
“明清遠,你知道嗎,你的孩子被發現了啊。他們親切地稱他爲小公子,他們還告訴我,你兒子的天賦比你更好,我要不要去把他扼殺在搖籃裡?”
本來很安靜的明清遠,突然開始瘋狂掙扎,無論怎麼用力,卻被扎進皮膚的鐵釘死死釘住。鮮血從撕裂的地方瀰漫出來,浸透了看不出顏色的衣服。
“你放過…我兒子!他是無辜的!”
幾十年沒有開口的明清遠,突然開口,喉嚨萬分生痛,他說得急切,竟然撕裂了聲帶,血腥味在他的口鼻間瀰漫開來。
“無辜?”芩筇半眯着眼,他伸出舌頭舔~舐了一下乾裂的脣瓣,嘿嘿笑道,“你們明家人有幾個無辜?你的父親對華夏聯邦,你對我,至於你兒子…”
“肯定也不是什麼好貨色!”
明清遠用力掙扎着,他被釘着的手臂動了動,暗紅的血液順着刑架蔓延到地上。
“不…他還是個孩子,他並沒有欠你們什麼,對聯邦對所有人都沒用。”
“一切的罪孽都該有我來還,所以我在這裡負罪承受,我不希望我的孩子再來遭受這一切。”
芩筇諷刺地看着明清遠,看着明清遠滿是悲愴的表情,不屑地笑了笑。
“你以爲你說這些能夠動搖我?”芩筇湊過去,在明清遠耳邊說道,“我打定的主意,除了我願意,我就不會改變。”
“我很期待,當你們父子再見時…”
芩筇打開關閉好久的窗戶,無視身後明清遠憤怒的吼叫聲,看着遠處落下的驚雷,滿是算計地笑了…
……
拍賣會根本沒有進行多久,就有一隊人闖了進來,目標很明確,他們把明曙圍了起來,然後連帶着死皮賴臉握着明曙手的牧嶼。
拍賣場的人看這架勢,就知道不關他們的事兒,所有工作人員包括參加拍賣會的人都飛快地跑了出去。
“怎麼,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明曙淡淡擡眉,冷眼看着他們。
“什麼意思?明曙,等你跟着我們走,你就知道我們什麼意思了!”一人從外圍走了進來,此人正是跟蹤明曙的人中的一個。
明曙環視着周圍這一羣人,冷笑,“想讓我跟你走?”
“那要看你們的本事了!”明曙還未說完,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牧嶼劫了過去。
話聲一落地,牧嶼就拋出一個手雷一樣的東西,那些人一看,趕緊臥倒趴下。
一震驚雷響動過後,黃煙瀰漫。等到黃煙散去的時候,他們發現眼前的兩人早已經消失了!
“可惡,被他們兩個逃了!”
沒辦法,他們只得帶着怒氣氣勢洶洶的離開,所以他們根本沒有看到,掛在天頂上的兩人。
牧嶼見人都走了,輕輕一躍把明曙帶了下來。
“這羣人真是智商堪憂,光用眼睛看也不用腦子想!”牧嶼高傲地擡頭道。
明曙瞅了他一眼,黑着臉沒說話,然後他直接轉身就走了。
“誒,別走啊。”牧嶼想要拉住明曙,卻被明曙一側身躲過去。
沒有聽牧嶼的話,明曙快速走出去。
“豆豆,把這裡的監控改掉!”
“好的,老大,放心交給我吧!我一定改的天衣無縫,讓他們看不出一絲破綻!”
“嗯…”
牧嶼站在原地,看着自己抓空了的手,舔了舔嘴角,那眼裡的趣味更濃了,他搓了搓剛纔握過明曙的手。
“真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