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嬌玥輕笑了兩聲,又道,“雷奧,你真是太可悲了,這麼掏心掏肺的付出,得來的卻是一場背叛……”
“我求你不要再說了行嗎?”雷奧紅着眼打斷了嬌玥的話。
嬌玥睜大了雙眸,望着雷奧好奇的問道,“爲什麼不說呢?你不想知道華音現在在哪兒?”
“你知道她在哪兒?”聞言雷奧暗淡的雙眸終於恢復了絲光彩,猛的站起來,雙手緊緊的握住嬌玥的手臂,有些急切的問道。
嬌玥掙了掙,也掙不脫,她也不惱,平靜道,“我知道。”
“那她現在在哪兒!?”雷奧沉聲問道。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呢?”嬌玥偏着頭看着雷奧道。
雷奧無力的鬆開了嬌玥的手,雙眸再次暗淡下來。
見雷奧這幅要死不活的模樣,嬌玥好整以暇的說道,“不過只要你肯跪下了求我,我就告訴你。”
聞言雷奧暗淡的雙眸倏地瞪着嬌玥,裡面有星星火光,“索玥,你耍我呢!?以前我就上過你的當,你以爲我還會再上一次!?”
“這個說不準哦。”嬌玥俏皮的笑道。
雷奧薄脣緊抿不語,呼吸粗重得嬌玥聽得一清二楚,她就這麼微笑着看着雷奧,也不再說話,淡然若水。
半晌過後,見雷奧遲遲不開口,嬌玥道,“這事兒本着你情我願,既然你不肯,我就走了。”
嬌玥說完轉身就走了。
她去找了賽斯其和克朗。
賽斯其和克朗一見到嬌玥,便衝上來詢問嬌玥去什麼地方了。
“我去找華音的下落了。”嬌玥如實回答。
克朗和賽斯其相視一眼,賽斯其開口問道,“那你找到華音了嗎?”
“找到了。”嬌玥回答。
“那她現在在什麼地方?”克朗相當憤怒的問道,他覺得這個女人就是個禍害,只會給人帶來災難。
“她現在在兔族部落。”
“兔族部落?”賽斯其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華音什麼時候又跟兔族扯上關係了?”
“這個我也不清楚。”嬌玥道,“反正她現在就在兔族部落。”
“玥玥,既然你知道了華音在兔族部落,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賽斯其看着嬌玥好奇的問道。
“華音給我們虎族部落帶來了災難,但到了關鍵時候她卻獨善其身,自私又可惡,我不會輕易放過她的。”嬌玥冷聲道,“既然她避着狼族,避着科裡,那我就要讓她避無可避。”
“玥玥,你的意思是……”克朗明瞭的看着嬌玥。
嬌玥點頭,“我就是想讓你們把華音在兔族部落的消息傳到科里耳中,到時候科裡一定會帶他的族人去抓華音,狼族昨日雖然被我們傷了元氣,可要對付區區兔族還不在話下,到時候我們去解救兔族,賣兔族一個人情,也讓所有種族都明白一個道理,只要和華音扯上關係,都會惹上戰爭,我倒要看看,到時候還有誰敢幫華音。”
聽完嬌玥的話,克朗笑道,“到時候華音就只能待在狼族,除了狼族就無她的容身之處了是嗎?”
嬌玥笑笑,沒有回答,克朗和賽斯其見此覺得嬌玥是默認了,但其中利害關係,只有嬌玥自己心裡清楚。
和克朗和賽斯其商量好後,嬌玥又去找了族長父親,幫着族長父親把昨日狼族獸人來襲留下的爛攤子收拾了,方纔回自己的屋子裡。
嬌玥烤了些肉串,填飽肚子倒牀就睡了。
嬌玥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水桶裡的水用完了,嬌玥提着水桶準備去河邊打些水回來,一推開門就見到了跪在她門前的雷奧。
嬌玥錯愕了下,問道,“雷奧,你在幹什麼?”
“你不是說,只要我跪下求你,你就會把華音的下落告訴我嗎?”雷奧苦笑道,“我就跪下來求你,求你把她的下落告訴我。”
“你不怕我像上次一樣,是戲弄你的?”嬌玥放下手裡的痛,雙臂環胸,好整以暇的問道。
“我怕,但是我更怕因爲我的怕,就失去了華音的消息。”雷奧苦澀的說道,聲音沙啞無比,明明華音背叛了他,可他還是無比擔心她的安危,害怕會再也見不到她。
嬌玥上前幾步,走到雷奧的面前,微彎着腰的看着雷奧,問道,“你在這裡跪了多久了?”
“一個時辰了。”雷奧回答。
“是不是打算我不告訴你,你就一直跪下去?”嬌玥又問。
“是。”雷奧看着嬌玥堅定的回答。
“那好吧。”嬌玥讚賞的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我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跪滿三天三夜,我就告訴你怎麼樣?”
雷奧垂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從牙縫裡蹦出一個字,“好。”
嬌玥滿意的笑了笑,站直了身體,轉身提着自己的水桶就出門了。
回來的時候雷奧還跪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嬌玥直接把雷奧當成了木頭,提着一桶水進屋了。
不得不說,做獸人還是有好處的,嬌玥一桶水提了這麼遠,都不帶喘氣兒的。
不一會兒天又黑了,嬌玥切了些肉烤了吃了又睡覺了,準備明天去跟雌性獸人們一起去挖紅薯。
第二天一醒來,嬌玥便聽得門外的嘈雜聲,嬌玥推開門一看,便見屋子前圍了十幾個雌性獸人,看着跪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雷奧交頭接耳着。
見嬌玥開門出來,她們紛紛朝嬌玥跑過來,小聲問道,“索玥,雷奧怎麼會跪在這裡啊?看樣子跪了很久了。”
“對啊對啊,索玥,這是爲什麼啊?”
嬌玥笑了笑,看了眼面無表情的雷奧,道,“誰知道呢?”
“索玥,你告訴我們,雷奧跪在這裡,是不是求你原諒他啊?”一個雌性獸人說道。
“是啊,是不是他看清了華音的真面目,後悔了,想要回到你的身邊,求你原諒他對吧?”
聽得這話,嬌玥很是無可奈何,這些雌性獸人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
不過嬌玥也不否認,她們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對她又沒有什麼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