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和你玩捉迷藏呢!”嬌玥一臉陪笑,吞吞吐吐的回答,這理由簡直是差點讓她咬到了舌頭,但除了這麼回答她實在是想不出更好的回答了,總不能說是爲了躲避景墨才跑進衣櫃的吧?
看着嬌玥有些心虛的樣子,景墨的目光更加幽深了,審視一般的看着嬌玥,覺得自己的妻子今天太不正常了。
嬌玥強撐着笑臉,想到自己今天和紀玥完全南轅北轍的舉動,肯定引起了景墨的懷疑,但即便如此她也總不能爲了不引起景墨的懷疑,就犧牲色*相吧?她堂堂東方家的大小姐迄今爲止還是朵純潔小*黃花呢!
嬌玥心裡有個小人兒正拿着針刺一個叫做系統的小布偶,嘴裡碎碎念,‘坑系統,太坑了,爲毛每次做任務都把本小姐送到那些不好事情進行時的時候?我讓你坑,本小姐扎死你,扎死你……’
系統,“……”
景墨直直的看了嬌玥好一陣子,方纔開口,語氣淡淡,“回房睡覺。”
聞言嬌玥渾身一顫,正要開口,卻被景墨打斷了。
“你放心,今天晚上我不會碰你的。”
聽得景墨這樣說,嬌玥將自己想說的話咽回了肚子裡,唯唯諾諾的從衣櫃裡出來。
景墨又深深的看了嬌玥一眼,轉身先一步離開了客房。
即使景墨說了今晚上不碰她,而且他向來說一不二,說了不會碰她就絕對不會碰她,但嬌玥還是不願意和景墨同牀共枕。
因爲景墨的氣場實在太大,在他身邊嬌玥總會覺得不自在,而且他那雙幽深的眼睛就彷彿會看到你的心裡去一樣,讓人無所遁形,令佔據他妻子的身體的嬌玥十分的心虛。
可今天發生的事情已經讓景墨起疑了,她要是連單純的同牀共枕都不願意的話,那景墨肯定會更加懷疑的。
所以她暫時還是不要再太‘反常’了。
嬌玥心不甘情不願的回到了臥室。
房間裡的因爲之前那場激戰而亂的褥牀單已經被整理整齊了,景墨走到了牀邊脫了鞋就直接上牀閉眼睡覺了。
嬌玥放輕了腳步走到衣櫃旁,按照紀玥的記憶,輕輕的打開了衣櫃門,找了套棉質的純棉的睡衣褲拿到浴室裡將不保險的真絲睡裙換了下來。
說起來其實紀玥睡覺穿的都是很保守純棉睡衣褲,她身上這件真絲睡裙,還是今天蕭嵐帶她去逛街買的。
蕭嵐給她選了很多性*感的睡裙,還有什麼情*趣*內衣什麼的,讓紀玥穿給景墨看之類的,讓紀玥和景墨好好努力,爭取讓她今年能抱到孫子,還說景墨的爺爺也六十幾歲了,天天都念叨着抱曾孫。
別覺得蕭嵐做了給紀玥買情*趣*內衣這些不正經的事就是個很可愛好說話的婆婆。
蕭嵐和景墨一樣,控制慾很強,讓景墨娶紀玥完全是因爲紀玥懦弱,這樣的兒媳完全在她的掌控之中,對她言聽計從。還有就是覺得溫順懂事的紀月能做好一個賢妻良母,很適合自己的兒子而已,完全沒有什麼高幹家庭就要娶個門當戶對的老婆的觀念。
而且在紀月嫁給景墨後,所知道的高幹家庭的子弟也有好幾個沒有娶或者嫁門當戶對的人,所以說富商家庭和高幹家庭娶媳婦都不一定娶門當戶對的。
雖然有一部分人堅持門當戶對這回事,但那也只是一部分,而言情小說里門不當戶不對的男女主在一起都會長輩的阻止的事情完全是誇張了的寫法,導致了很多人都覺得門不當戶不對的男女主都會受到長輩的阻止。
嬌玥換好睡衣後洗了個臉方纔出浴室,走到景墨的另一邊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屬於景墨的男性氣息縈繞在她的鼻尖。
景墨的氣息很好聞,他作爲軍人不擦男士香水,身上只有淡淡的洗衣液的香氣混着陽光的味道。
嬌玥伸手關了燈,聞着景墨屬於的男性氣息,久久不能入眠,想要翻身又怕吵翻身邊的景墨,便一直安靜的躺着想事情,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睡着了。
第二日嬌玥起牀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景墨早就去部隊了。
嬌玥起牀隨隨便便的弄了些吃的飽肚子,見冰箱裡的食材不多了便洗漱好按照紀月的記憶去附近一家超市買了很多食材回來放進冰箱裡,尋思着晚上做些景墨愛吃的菜。
但是身爲東方家大小姐的她,哪裡會做什麼菜?
不過好在紀玥會做很多菜,她按着記憶裡紀玥的做法做了好幾道景墨愛吃的菜,雖然有些精神上生疏,但是做起來還挺順手的,味道也不錯。
晚上景墨回來,脫下自己的軍裝外套正要掛在一旁的衣架上,卻被走過來的嬌玥很自然的接過來掛在了衣架上,她的舉動讓景墨很明顯的愣了下,深邃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異樣的光彩。
“老公,忙了一天累了吧?飯馬上就好了,等下就可以吃了。”景墨有一米八五的身高,而紀玥只有一米六二,她仰着小臉望着景墨柔聲說道,能表現出多溫順乖巧就表現出有多溫順乖巧。
聽到嬌玥叫自己‘老公’,景墨再次愣了。
他和紀玥結婚快一年了,紀玥從來都沒有叫過他‘老公’,而且紀玥也從來沒有這麼主動自然的來跟他說話,總之在他的面前就是很怯懦,畏首畏尾的。
見景墨直直的望着自己,那種深邃打量的目光,讓嬌玥心裡又是一顫,即使她和努力的鎮定下來,還是有種會被他看穿的感覺。
但嬌玥反應極快,很快就明白了景墨爲什麼爲這樣看着自己。
這個世界裡的女人都叫自己的男人老公,但是記憶裡紀玥並沒有這麼叫過,或許說紀玥從來都不敢這麼主動自然的叫他,所以她的言行讓景墨產生了猜疑。
只是她這麼叫他,也是爲了改善和景墨的夫妻關係而已,看來是她太急功近利了,反而造成了不良影響。
想到這裡,嬌玥趕緊說道,“你要是不喜歡我這麼叫你,我以後就不這麼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