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知道我們毛氏傳人之所以一代不如一代其實是被詛咒,而解咒的辦法就在皇陵。”
“每代後人都被要求一定要找到皇陵,打破血咒,獲得自由。”
他原本對這些事情是不怎麼在意的,哪怕活不過三十,又有什麼關係。
可現在他不這般想,短短的兩次見面,就改變了他幾十年的決定。
這種影響是可怕的,偏偏他卻覺得本該如此。
尋覓這會是真的驚悚了,我去,這劇本真的不對,她心好累啊。
“皇陵不是那麼好進的。”就連她都沒有真正進過皇陵。
她作爲皇陵的守護者,就是守護着那道門,通往真正皇陵的門。
但在外面也有個皇陵,金碧輝煌,就是尋覓住的地方,昨晚仔細梳理的時候知道的。
而皇陵最下層就在真假皇陵的交界處,若是惡意破壞皇陵的門,最底層的東西也會被放出來。
“我並不想進。”頓了下才繼續開口,語氣帶着堅硬:“但此刻我卻有了非進不可的理由。”
因爲我想跟你一起變老,而不是隻能擁有你短短的五年。
人啊,一旦有了牽掛,就會有更多的小心謹慎和執着。
尋覓手指撫上老公的臉頰,不知道該說什麼。
原著中就是這般寫的,後續又沒有出來,看老公的意思,那詛咒估計是真的。
她是不可能讓老公這麼早就死去,可皇陵裡面到底有什麼,她還沒弄清楚。
這次,她...要去拼一拼嗎?
厲奕握住臉上游動的手指,“不用爲難。”只要陪在他身邊就好。
尋覓咬脣,沒有說話,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爲她一點都不爲難哇。
她只是擔心老公有危險,就目前他們這個團隊,力量是遠遠不夠的。
真皇陵裡面的守護者她並不知道是誰,還有入口的守護者,她是中間的那道關卡。
“哎,天吶,天吶,剛剛咲九來信息說紀鳳跟來了,怎麼辦怎麼辦。”
姩瀟瀟一聲驚叫,瞬間打破安靜的森林。
厲奕帶着尋覓走過去,沉着臉道:“怎麼回事。”
姩瀟瀟嚥了咽口水,忐忑的回道:“師...師傅,那個九九說,紀鳳見你這麼久沒回去,怕被...”悄悄偷瞄了慢慢姐一下,才繼續。
“怕被慢慢姐那個狐狸精給勾搭了,所以親自過來監督。”
說完就把目光放到紅色的身影上,心中瘋狂吐槽,其實勾走師傅的狐狸精不是慢慢姐,是這位突然冒出來的哇。
李慢慢手中鞭子啪的抽在地方,冷冷道:“心胸狹隘的東西。”
在猛鬼團裡,總共六個人,厲奕和李慢慢負責武力輸出,姩瀟瀟是醫生。
應川負責安排和調整,以及對外的案子接洽。
姩年是實地計算分析,還有武器的修復,至於剛剛提到的咲九,她是後勤。
紀鳳一開始是想要進他們團隊的,奈何她一沒能力,二還脾氣臭,自然沒人待見她。
死纏着跟他們出了幾次任務,知道厲害後,基本不跟着跑,但人卻是死賴在團裡了。
這次居然又發瘋,還是這麼危險的地方,簡直就是來搗亂的,好嗎。
尋覓危險的眯起眼睛,左腳似是無意的踢動地上的葉子。
可那飄起來的葉子,卻一直停留在她踢起的高度,不上也不下,就像是被定住般。
應川幾人瞬間瞪大眼睛,難怪之前年年要說她非常人,特麼的,這也是個特殊人士啊。
就是不知道她師承哪方,能力怎麼樣,好好奇啊。
“乖,收回來。”厲奕有些無奈,輕捏着她的手,讓她把離地面幾十釐米的葉子放下。
尋覓不情不願的在踢了下,啪的一聲,葉子全部嘩啦啦的往下掉。
“師孃,師孃,你好厲害哇,可不可以教教我呀。”
姩瀟瀟很想成爲牛逼的特殊能力者,只可惜她沒這個天資。
“我教不了你,修的道不同。”尋覓很直接的搖頭,笑話,難道要教她怎麼吸男人精氣嗎?
會被她師傅也就是自家老公給打死的吧_(:зゝ∠)_
這樣想着,眼裡也不由得帶上笑意。
姩瀟瀟可惜的垮下臉,“哎,我果然是沒有修煉的這個命啊。”
尋覓忍不住伸手摸摸她的頭:“有時候會這些東西並不一定好。”
要是可以選擇,原主和她都是寧願過平凡一點的生活,不用擔心那麼多東西,輕鬆自在,多好。
“別管她,她也就隨口說說。”厲奕把尋覓的手拉回來,自己握着,絲毫不理會在瞪眼自己的徒弟。
“這是有了師孃忘了徒弟啊,我這師傅喲,是沒救了。”
姩瀟瀟滿臉心痛的樣子,那叫一個唱作俱佳。
應川沒好氣的給了姩瀟瀟一個糖炒栗子:“好好做你的醫生,一天別瞎想。”
“哼,你們都是壞人,還是慢慢姐好。”跑到李慢慢身邊,挽着她的手臂對着幾人做鬼臉。
“紀鳳要來了,誰管。”姩年突然開口,丟給幾人一個悲催的問題。
“我不管。”李慢慢率先開口,姩瀟瀟也死勁點頭,附和。
應川直接閉嘴,話都不想說了。
“所以說你們口中的紀鳳到底是誰,我親愛的阿奕你是不是要跟我解釋解釋。”
尋覓拽着厲奕的衣服,抽出他背後的黑色長刀,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在他肩膀上。
居然有情敵,好傢伙,快點來,老孃一定狠狠收拾你。
從這些人的反應中,完全可以看出那個紀鳳不得人心。
之前的話她也沒漏聽,她可不管紀鳳是什麼身份,敢跟她搶老公,就只有一個下場。
厲奕縱容尋覓拿走他從不離身的武器,對她他總是一點防備都生不起。
“我跟她沒任何關係。”從未把人放進眼裡過,自然不當一回事。
尋覓滿意的點頭,“你只能喜歡我,知不知道,敢喜歡別人,我就...割掉你的小小奕。”
長刀落到某個地方,輕輕戳了戳,惡聲惡氣的道。
老公她是十分相信的,就怕有不長眼的妖豔賤貨,哼。
應川和姩年莫名覺得渾身汗毛直豎,自以爲不着痕跡的往後挪了挪,離還拿着刀的紅衣美人遠點。
果然古人誠不欺我:美人如毒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