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這樣念着,眼裡的笑意卻是直接出賣了她。
明明對人家的到來很受用,卻硬是口是心非。
“淮王殿...(⊙v⊙)嗯?”
尋覓剛開口就被遞到眼前的鑰匙打斷,不明所以的擡頭。
給她鑰匙做什麼?
邀請她同居?
額(⊙o⊙)…這是不是太快了點,好歹這也是古代呀。
不過,爲啥古代人會知道這麼先進的手段呢?
難道因爲他是老公,所以潛意識裡面知道?
嗯,應該是這樣。
被誤會的祁冶楓藏在頭髮下的耳朵發紅,面色微澀,不好意思開口。
想到管家的話,不能膽怯,要直接向前。
乾巴巴的道:“送你。”
生怕她不要,把鑰匙直接塞到她手裡,一個閃身便從窗戶跳了出去。
尋覓:“...”不是邀請她同居嗎,怎麼就先走了。
這套路她不是很懂啊,真的。
跑走的祁冶楓現在都還感覺臉頰好燙,伸手摸了摸,咻的更紅了。
因爲他突然想起,這雙手剛剛纔握過她的小手。
那種肌膚相貼的感覺,當時可能沒注意到,此刻安靜下來,卻是不斷出現在腦海。
特別的舒服,讓人沉醉。
要是,要是能在摸摸就好了?(????ω????)?
腳步發飄,心情無比盪漾,回到王府都還沒有平靜下來。
弄得想要來問問情況的管家,一臉糾結的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心裡抓心撓肝,不知道王爺有沒有得手。
他們王府空了這麼多年,終於要有王妃了,真是激動人心啊。
就是,感覺王爺不夠給力呀。
不過王妃好強勢,越來越期待王妃的到來了。
腦子一轉,管家快速去吩咐人收拾王妃的院子,也不在關心他們王爺這會是個什麼心情。
於是等祁冶楓從飄飄然中回神,想找管家談談人生的時候,才發現人找不着了。
奇怪。
“主子,風安國三皇子戈文思到仙夏了,跟皇上秘密約了見面。”
祁冶楓表情一變,“什麼時候。”
“昨天。”暗衛快速回道。
一時間,院子裡花瓣掉落地面的聲音都能聽到。
那雙銳利的桃花眼,在這一刻傾瀉着無與倫比的霸氣。
除了那個人能讓它染上不一樣的顏色外,其他都壓不下它的鋒芒。
“繼續觀察,有情況,第一時間報給本王。”
連本王都用上,暗衛瞬間明白主子的意思,當下不敢耽擱,快速離開。
祁冶楓接住飄落下來的一片紅色花瓣,面色冷峻的讓人不知道在想什麼。
皇上,你這是準備做什麼?
風安國的野心是幾國衆所周知的,要是仙夏跟風安扯上關係,這天,怕是要變了。
雖然他不怕打仗,但終究是國泰民安好啊。
民纔是根本。
手握緊,紅色的液體順着縫隙一滴一滴的掉落,砸在地上,濺起一個個小坑。
管家找來準備問還需要準備什麼,便見到這一幕,有些躊躇。
“備車,進宮。”他得去看看,不然不放心。
也就一年了,馬上皇上就二十了,到時候他便交了兵權,跟她離開。
剛到宮門口,祁冶楓就被告知皇上出宮了,眉頭狠狠皺起。
會出宮,去的地方他不用想就知道,花樓。
一國之君,經常出現在花樓,這傳出去,哎。
也不知皇上和丞相爲什麼都被那個女人迷得神魂顛倒,身份都不顧。
還是自家小神醫好,既然皇上不在,那他去看她好了。
尋覓剛睡下,就連打好幾個噴嚏。
翻了個身,繼續睡。
她要把心中的鬱悶都給睡了,誰讓老公那個傢伙丟下火不給撲滅就跑了呢,差評。
所以當祁冶楓來的時候,不僅連人的面沒見到,連門都沒進得去。
三百六十五度仰望悲傷,他這是做了什麼惹她生氣的事。
難道是之前送的鑰匙?
可那是他全身上下最值錢的東西了,真的。
啊,一拍腦門,暗罵一聲,好蠢。
他之前把鑰匙給她的時候什麼都沒說就跑了,她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呀。
真是自作虐,心塞。
“主子,您叫我有什麼事嗎?”呂一東躲西藏的出現在隔壁,小心翼翼的問。
自從白天掉馬後,他就不敢在主子和王妃面前晃悠,生怕被收拾。
嚶嚶嚶~~他覺得這個任務是有史以來最難的,沒有之一。
祁冶楓臉抽搐了兩下,有些懷疑這事讓他去辦行不行。
但目前也沒其他人選,牙一咬,心一橫,豁出去了。
小聲交代道:“你跟潘靈晚上,這樣...”
呂一聽完,眼睛瞪大,對自家主子佩服的五體投地。
聲如洪鐘:“主子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被震得腦子有些發暈的祁冶楓,愣了兩秒,才快速揮手,像趕蒼蠅似的。
他已經放棄治療了,這事估計要失敗了,算了,隨便了。
懷着雄心壯志,覺得王府以後有沒有王妃就要靠他跟潘靈的呂一,一點都不知道他家主子的想法。
不然鐵定得吐血o(╯□╰)o
一回到隔壁,就逮住渾水摸魚的潘靈耳語了一翻,隨後兩人便跑到尋覓的房間窗戶下。
悄悄朝裡面看了看,見尋覓正在看書,對視一眼,呂一先開口。
“靈靈啊,你知道嗎,據說淮王殿下把他私庫的鑰匙都送給王妃了。”
“啊?老大你聽誰說的呀,我怎麼不知道。”
潘靈很配合的驚呼,提高聲音,務必讓裡面的人聽到。
呂一對潘靈豎起大拇指,不含糊的回道:“當然是管家了。”
“真的嗎,那王爺豈不是很快就會把小姐娶回去當王妃了。”
“王爺真有眼光,只有小姐能配的上王妃這個位置。”
潘靈真心實意的誇讚,呂一也贊同的點頭。
“我覺得應該快了,王爺...”
兩人還在一唱一和,越說越興奮,絲毫沒發現想讓聽到的人,已經出現在了他們頭頂。
正趴在窗戶上,眯着眼看他們。
暗中悄悄觀察的祁冶楓,撥過旁邊的樹葉,擋住自己的臉。
有這麼兩個...不靠譜的屬下,真是一把辛酸淚。
他當時既然都知道這事行不通了,所以到底是爲什麼不阻止,還讓他們做呢?
果然還是抱有一線希望吧,他真是太天真了/(ㄒo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