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這麼想嫁給我,那就頂着鳳夫人的名頭好好的留在桃花省。”
“哼...”男人狠戾的聲音甩來,接着就是皮靴踩在地板上的聲音傳來。
尋覓眼前被什麼遮擋住了,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又被男人的舉動弄得一懵。
冷靜傾聽了會,發現周圍十分安靜後,才伸手摸着擋在眼前的東西。
額(⊙o⊙)…這是蓋頭?
一把扯下,尋覓看着手中的的東西傻眼了,哦豁,她這是一來就嫁人了。
媽呀,會不會被老公弄死_(:зゝ∠)_
真是前途一片黑暗啊,哎。
環視一圈,風格較爲現代化,但還沒真正跟現代接軌,倒是有點像民國時期的那種。
確定沒人後,開始查閱劇情,《穿越民國發家致富》一個很小清新的名字。
女主叫傅昭君,傅家五小姐,傅家在這桃花省是有名的富商。
傅老爺想要兒子,結果大小老婆一連給他生了五個女兒,鬱悶之下就給女兒改了個傅昭君的名。
本來想改傅招弟,被大老婆攔着說不好聽,就換了。
改名的第二年,小老婆就給他生了兒子,之後大老婆也生了。
因此傅老爺就覺得傅昭君是上天賜給他的福氣,喜歡疼愛的不得了,就連她說要去參軍這種荒謬的事情都答應了。
要知道現在的時局非常動盪,桃花省是重要的省市也是軍區要地。
待在這裡可能還不會被波及,可一旦出去,這兵荒馬亂的,誰能保證還能活下來。
但有金手指的傅昭君卻是自信的很,她有一顆愛國的心。
想着自己國家歷史上的那次世界大戰慘狀,便不想在讓歷史重演。
即便她也不確定這裡是不是她曾經生活的世界千年前,但是相同的時間,很多相同的區域名字,都讓她觸景生情。
於是便帶着她的空間踏上了戰場,她自學醫術,還自己做實驗。
搞出了青黴素消炎藥等戰場急需軍資後,便轉戰火藥坦克研究,最後也讓她弄了出來。
有了她的加入這場侵略戰沒打多久,就以他們把敵軍打的潰散而逃,簽訂了各種條約落下帷幕。
女主在功成名就後,跟這場戰爭中最年輕最驍勇善戰,也是駐桃花省的鳳元帥在一起了。
他們回到桃花省,種種田,開發開發經濟,促進工業發展。
她的名字被後世廣爲流傳,甚至編入了教科書,稱她是國民女英雄。
尋覓摸摸鼻子,這個女主強,靠着空間上天,她喜歡。
不過,等等,鳳元帥,鳳夫人,ヾ(?`Д??)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趕緊接收原主記憶,原主是桃花省省長的寶貝千金,自從見到鳳熠麟後,便一顆心都紮在了他身上。
用盡各種辦法,想要吸引他的注意。
更甚至在這次敵軍發難,突然進攻,鳳家軍又出現叛徒燒了軍需物資的情況下,原主用鳳熠麟娶她的要求,來換取足夠的出戰軍需。
鳳熠麟答應了,就在前一刻他們拜了堂。
劇情中也是跟剛剛一樣,鳳熠麟毫不猶豫的走了,直接帶兵上了前線。
原主就一直在家等,因爲太過喜歡,不斷關注鳳熠麟的消息。
甚至還偷偷跑去前線看鳳熠麟,恰好聽到人談論他跟傅昭君。
向旁人一打聽,在親眼見到傅昭君後,她選擇了退讓。
沒有驚動鳳熠麟,她離開了,回家後就寫了休書,出國留學,到這裡記憶戛然而止。
照理說,這樣HE的劇情,原主不應該還有什麼執念纔對。
可不知道怎麼回事,空白了很長時間的記憶後,原主一下子就變成了靈魂體,還不得輪迴。
而在這個時候,她見到了同爲靈魂體的父親。
聽父親說,當年她一走,家裡的人就全死了,頓時怒火滔天。
那是縱着她任着她胡鬧的父親,卻不明不白的死了,還不知道是被誰害死的,她怎會甘心。
於是就有了尋覓的到來,原主兩個心願。
找到殺害她家人的兇手,讓侵略者也嚐嚐國破的滋味。
或許是見到太過因爲戰爭而死的同胞靈魂,所以讓原主想要爲以前的任性胡鬧做出補償,也算是對鳳熠麟的歉意。
她成爲靈魂後聽了很多跟鳳熠麟和傅昭君有關的故事,傅昭君也跟她一樣,對鳳熠麟一見鍾情,便開始追求。
只是一開始鳳熠麟對她都不假辭色,也從未逾越。
直到很久後,才慢慢軟化。
她想,應該是自己的休書被傳過來的時候吧,鳳熠麟這個男人,真的很有責任感。
尋覓撐着下巴,那她現在到底是先休了鳳熠麟呢,還是先去研究點牛逼的武器什麼的呢?
萬一鳳熠麟是自家老公,以後還要復婚,感覺很麻煩。
算了,先不想這個了,等到她把東西弄出來送過去,見一見不就知道答案了。
至於原主父親那邊,寶寶早出動了。
鳳熠麟的母親去世,父親在前線並沒回來,今天的婚禮,男方沒一個長輩。
然而賓客卻來的很多,她知道大多都是來看笑話的。
誰不知道鳳熠麟對齊尋覓很不喜歡,這次會跟她結婚也是因爲一場交易。
原主的父親雖然是省長,可沒什麼實權,對頭又多,這會那些人怕是正在幸災樂禍呢。
深吸口氣,起身朝樓下走去。
“齊省長恭喜恭喜啊,齊小姐終於成爲鳳夫人了,只是怎麼沒見元帥。”
商會會長萬家寶挺着個大肚子,端着杯酒,站在一個留着鬍子,穿着銅色中山裝的中年男子面前。
臉上肉笑得都堆了起來,眼裡也全是壓抑不住的嘲諷。
他們剛剛可是看到少帥離開的,故意這麼問不過是想羞辱齊家。
誰讓這位齊省長做人太正直呢。
“萬會長,我夫君的行蹤何時輪到您一介區區商人過問了。”
“您若是有這個時間,不妨看好您小情人,免得一不小心跑到您夫人面前,那可就好玩了。”
尋覓一身大紅色嫁衣慵懶的靠在樓梯上,斜斜睨着下面的人。
婉轉輕吟的嗓音,帶着四分凜冽,三分玩笑,三分尊貴。
身上那滌盪的清濯矜傲氣,讓下面的人一時間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