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老院沒有了過去的輝煌是事實。
卻是讓他們違背了初衷。
“戒律？”中年男人、艾德不屑一笑，“違反戒律的又何止是元老院。更何況就算違反了又怎麼樣，現在哪裡還有會懲戒。”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其實也不過是個藉口。
隨着時間的流逝，總是有不少東西會在歷史中泯滅。
這一點，他們誰也無法反駁。
弗蘭克斯在一旁笑着：“文森特，你的力量不足以比得上我。”
弗蘭克斯·洛克菲勒是所有純血中力量最強大的，這一點無法否認。
文森特沒有絲毫膽怯，同樣回以一個微笑：“我也沒想到，洛克菲勒家族會叛變，選擇和元老院合作。”
“這不叫叛變。我只是要拿回屬於洛克菲勒家族王的位置。”曾經的洛克菲勒家族的確很強大，但也僅限於在沒有那些老怪物的份上。
“王？”文森特嗤笑了一聲，“血族的王只有該隱。”
這是不變的事情。其他家族試圖做王，那都是絕無可能。
“你說該隱？他都不知道沉睡還是消失了萬年，如今的血族不過一盤散沙，缺少的是一個王！”弗蘭克斯的野心勃勃，對文森特提到的該隱也沒有多少尊重。
確實，過了這麼多年，該隱雖然威嚴尚在，但到底是淡化了視線，血族傳出他早已消亡的事實不在少數。
“噗——”
沈子遇直接笑出了聲，想起在原主記憶裡那個該隱，哦、確實有幾分意思。
“你笑什麼？！”原先還想拉攏這個少女，但看着少女如此“不懂事”，弗蘭克斯也漸漸失去了耐心。
“雖然該隱不會爲了這點小事從地獄出來滅了你對他的大不敬，但是這樣當着我的面說、我還是比較同意你的後半句話。”沈子遇淡飄飄的隨口說。
血族的確是散沙。
這一點，也是實切的。
“不過現在的血族並不需要王。”
“你到底什麼意思？！”弗蘭克斯面色陰沉，對少女的否認很是不滿。
沈子遇嗤笑了聲沒解釋。
萬年前，血族需要王，那是因爲要和教廷聖皇對抗，如今連着獵人協會都只是散沙的存在，根本沒有對立的必要。倘若當真是想要滅族，其實也很簡單。
只是人類和血族之間是必然，無法消除掉其中一個。就像是食物鏈裡的肉食動物和草食動物……
“你究竟是誰？”弗蘭克斯越發覺得少女神秘，從他開始就沒有得到少女真實的信息，不論怎麼查都只是基本。
沈子遇打了個哈欠，對於這樣的“遊戲”已經沒有了興趣，她緩步上前、靠近祭祀臺。
“小心！”文森特在她身後注意着一舉一動。
少女無所顧忌繼續向前走着，直到有幾個血族在奮不顧身按照男主的意思向前撲上阻止她的動作、也在還未靠近的時候便化爲了風沙。
“你——”
在陣法當中，少女眉頭微微蹙起蹲在男人的身旁，沒有半分將他帶離出來的意思，讓他們警惕當中又升起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