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晴一人去了酒吧喝酒,叫了最烈的酒一個人喝着。
慶祝失戀?還是失業?
反正沒差。
男主和女主的線條總是無意中的被牽引,即便有了位面意識作祟,但也不見得是好事。
“滾開!我還要喝……”
穆溫文跟着朋友來到酒吧。習慣性受用於美女勾搭,儘管那眼眶裡的溫柔都是玩味的意思,但總是有不停的女人前赴後繼。
只是大都是逢場作戲。
“溫文,你看那個妞怎麼樣?”
入眼望去,下意識瞳孔緊縮——
“晴天!”
不,不是晴天……是另外一個和晴天相像的女人而已。
上前仔細一看,他這才發現是晏寒身邊的那個秘書……
“呵,有意思。”
感受到情緒的波動,眼看着女人接過別人遞過去的酒喝了下去。
“滾開,這女人、我要了。”穆溫文給那意圖行事的男人甩過去一張支票,自以爲風範的行事風格,在其他人眼裡反倒更像是個冤大頭。
本來還想說兩句話的男人,看着支票後面連續的幾個零頓時閉嘴了。
雖然覺得這個女人是尤物,但有了錢……想玩起得人可以更多。
“既然是穆少喜歡,那就送給穆少。”
穆溫文目光加深,看着醉酒後的樂晴渾身灼熱、忍不住扒了扒自己身上的衣服。
酒吧裡魚目混雜,大都是帶着戲謔的目光看向這邊。
到底是不忍讓這張和晴天相像的臉在外被瞧見,穆溫文收斂起眼底升騰而起的欲~望,忍住下一步要動手的動作、粗魯的將樂晴抗在肩頭扔上了自己的車上。
足足一夜,在酒店的房間。
穆溫文將樂晴當成晴天的替身,折磨了大半宿、絲毫沒有顧及初次,沒有半分的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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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天一亮,尖叫聲在酒店房間響起。
樂晴揉了揉尚且還在發痛的額頭,對着那牀上熟睡的人忍不住提過去一腳、直接踹上了牀。
否管那人是誰,她清楚的知道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跟晏寒在一起了。
私處像是被撕裂的痛感,令她停在當場、面色煞白。
穆溫文被踢下牀的時候就醒了,蔑視的瞧了眼牀上的樂晴絲毫沒有同情。
“你……”樂晴語無倫次,心裡的怒火遠遠不及涌上的冰冷。
“女人、不要得寸進尺!”
穆溫文的耐性向來只有一點,但對外的僞裝還是要有的。
“我要告你!”
穆溫文從地上站起,拿着衣服穿着了起來:“告我?樂晴,是我好心將你送來的酒店,當然你想看的話、我手裡可還有視頻……畢竟是你撲倒的我。”
手握着她的弱點,哪裡還需要什麼溫柔的僞裝。
穆溫文早就算計好了這一點,將昨晚那一幕拍攝了下來。
視頻裡清晰可見,穆溫文將她送到酒店之後,是她自己迫不及待的衝上去扒了他的衣服……然後一遍遍地說要。
視頻裡清楚拍到她的臉、以及她放蕩的動作……
樂晴抱着被子,搖頭極力否認:“不,這不是我……不是的,都是你逼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