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就沒有她不行的事情。
至於,危險……
一個墓穴而已,更危險的她過去都闖過。
“我要去。”
又一個重複了第二遍的句子,淳于炎只覺得膝蓋好痛:童養媳也要去該怎麼辦?
……等會兒,童養媳?
誰特麼是他童養媳?
系統發現自個兒可能沒過多久就會出來一萬個草泥馬了。
像這種氣死系統不償命的話,爲毛總是能讓它聽見?
“危險。”淳于炎同樣重複這兩個字,此時的他多麼希望沈子遇把話收回去說不去了。
雖然他知道她下墓是因爲擔心自個兒,擔心的同時難免這心裡甜滋滋的。
沈子遇鳳眼一眯,目光和淳于炎對視觸碰之間,眼見那眼角的青色消失了,但還是忍住了想要繼續補上一拳頭的衝動:這傢伙,總能讓自己生氣。
“五千年的墓,你當你自個兒真的能毫髮無損的出來?”
“我保證努力不受傷!”淳于炎以爲是她態度軟化說是不去了,鬆了口氣的同時再次升起一股小失落。
“呵呵。”
沈子遇冷笑了兩聲,擡起一根手指抵在淳于炎裝作努力的下巴上:“你當自個兒是同墓血脈就能入了?”
此言一出,不光是在座的衆人忍不住驚訝的睜了眼,連着淳于炎亦然。
“你知道?”淳于炎沒想過要瞞着她什麼,但這個消息是他沒有說過的。在座的人也是因爲是淳于家的元老才知道的。
當然他不會認爲是有人將秘密泄露了出來。
沈子遇挑起一邊的眉頭,張口繼續說:“即便是你,那座墓進去了沒有我你也出不來。”
這並非她自負。而是如果淳于炎當真進了最後一層主墓室。沒有她,只能被困在裡面。
當然這個是他們現在所不知道的。
“我……”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難道是姓姜那邊的奸細?!”井昌忍不住斥責,不顧淳于炎在場,直接衝動的質問出口。
“井昌!”淳于炎渾身散發着攝人的氣勢,顯然是對他越發不滿。
“二爺!我是爲了你的安全……”井昌知道二爺動了怒,可他害怕的同時卻也擔憂。
沈子遇並未搭理井昌。
畢竟智障太多,跟他們說話很累的,而且她懶。
淳于炎呵斥了井昌之後立刻觀察沈子遇,倒不是因爲懷疑,而是有些擔憂媳婦兒會因爲井昌的話對自個兒不滿。畢竟,媳婦兒年紀還小,兩人之間的察覺明顯不是一個代溝。
代溝是有。但那是宿主的……
“你們都出去!”對於這羣想要繼續看戲旁聽的“元老”,淳于炎已經努力剋制了自己,生怕因爲臉色太臭嚇到了沈子遇。
想要繼續看發展的衆人只能遺憾的退出去,臨走前都還不忘將眼神放在兩人身上流竄。
他們其實並非不擔心,而是源於對炎二爺的信任。所以對沈子遇,他們已經開始當作……小夫人了。
唯獨井昌,他對沈子遇的不喜越發深沉。
果然紅顏禍水!
雖然這個紅顏……有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