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還有她護着。
如今不一樣了。
就算沒有她護着,玉嵐也可以好好去斬殺這些人了。
她曾經的弱小,已經不復存在。
如今她還有什麼好怕。
“小妹妹,你這樣看我會讓我忍不住想要先挖出你的眼珠!”
玉嵐嬌俏的笑着,似乎一點都沒有感覺自己說出的話有多麼可怕。
“妖女!今天有我大師兄在,你休想逃走!”
雲清清刁蠻驕橫不是第一次。
眼看大師兄還在身邊,她自然底氣十足出來指責玉嵐。
喻實無波無瀾。
“果然這些正派當中沒有一個讓我看起來可愛一點的玩意兒。”
玉嵐將這些人稱呼玩意兒,眼裡的殺意已經實際化了。
她勢必要殺光這些人。
話鋒一轉,她似乎是想起什麼,斂了斂眸光,
“你們今天、都要留在這兒!”
實力上幾乎上碾壓。
玉嵐的武器是一把摺扇,旋轉間便能立刻要了他們的命。
……
“大師兄……”
還有人在喊喻實的名字,但他從頭到尾就像是個旁觀者。
讓這羣劍宗的人,從希望墜入黑暗的絕望。
雲清清不可思議的看着自家大師兄爲什麼不出手,反倒是做一個旁觀者。
一個不注意便被打下地上,狠吐一口血、不可思議的看着袖手旁觀的喻實。
“大師、兄…爲什麼……”
她一直以爲大師兄淡泊,但爲什麼能眼睜睜看着同門被殘、還是一臉淡漠,絲毫沒有出手的打算。
甚至現在是她被這個妖女所傷,他也無動於衷。
雲清清覺得疼、不光是身體上的。
“玉嵐,夠了。”
在玉嵐準備取她性命的時候,喻實終於開口了。
玉嵐眉頭一挑,臉上不慍不怒、平靜的看着他,但那雙因殺紅了眼睛的眸子卻是在嘲笑:“怎麼,你捨不得?做了這麼多年的大師兄也會捨不得了?”
玉嵐其實知道喻實不是這樣的人。
同樣喻實,也是深知玉嵐心裡隔了百年依舊有那股怨氣在。
他要給她發出來。
可,就算不斷殺這些人也無法阻止玉嵐那漫天的自怨自恨。
除非那個人……
“她現在不能死。”喻實在她說完,纔開口。
“大師兄……”
雲清清因爲她這一句話目光炯炯的看着他,似乎還是在期盼什麼。
死了這麼多同門弟子又如何、雲清清其實無所謂。
她一心喜歡這個大師兄,只要他說一句話、她就會……
喻實餘光輕掃了她一眼,無視她眼中的希翼:“遇兒那裡的禁制還需要她才能打開。”
當然,這個她得是活着的。
玉嵐面露欣喜,眼中的猩紅逐漸散去:“此話當真!?”
等了百餘來年,玉嵐好似只是因爲這一個名字就恢復了當初那個依舊天真的小姑娘。
喻實點頭:“用她的血、能找到那個地方。”
這樣一來,玉嵐自然不會殺了雲清清。
玉嵐上前掐住雲清清的脖子,盯着她的這張臉看了看:“果然是那個老東西的女兒。”
老東西?禁制?
他們到底在說什麼?
雲清清一臉驚恐,因爲脖子被掐進出氣少,憋得滿臉通紅、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