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會舊情人這麼久,可是不想回來了?”聶玉平察覺到身後來人,微微一側頭看到安清,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容。
“什麼舊情人不舊情人,我不過就是你們手中的一顆棋子,只是想過些太平日子,可你們就是不肯放過我!”安清知道,這國師是有本事的人,如今話說的明白,她索性也不遮掩,說的那叫一個乾脆。
“太平日子?你可想過,若是敬王知道你的存在,知道你與你那妹妹是雙生子,他會做什麼,他會放過你?如今你入宮,在我這個國師的身邊,卻是最安全的,至少我對別人的女人是沒興趣的,而且也沒有人敢在我身邊亂打主意!”聶玉平譏笑了一聲,冷聲道。
“不過,你卻是一心想琢磨我身上的秘密,居心一樣不良!”雖然聶玉平說的是實話,可安清還是覺得有些彆扭地皺了皺眉頭,反擊了一句。
“你的話太多了,下去吧!”聶玉平微微嘆了一口氣,擺了擺手,卻是沒有繼續說話的興趣。
安清回身出了聶玉平的寢室,卻是正遇到了那門口端着茶的清風,清風對安清一直有着一股莫名的敵意,此時卻是更加明顯,只道:“你莫要猖狂,不要以爲有那麼一張臉,就能庇護你,主人是不會受你迷惑的!”
清風話裡的深意讓安清側目,待她想再問些什麼,清風已經沒了影,安清懷着滿肚子的猶疑,去了聶玉平給她安排的房間,房間不大,但是卻十分雅緻。
安清斜倚在軟榻上,想着劇情,知道原主有很多時光是在宮中的,也有許多敵人是在宮中,默默嘆了一口氣!
晚飯,安清因爲心裡有事,根本就沒吃下,而清風自然也不會慣着安清,見她推說不吃,就直接將飯菜收走,等晚上餓的時候,身邊卻是連點兒吃的都沒有!
安清對於空間裡的那些快餐食品,沒什麼興趣,偷偷地從聶玉平的住處摸了出去,只想着趁着天黑去御膳房找些好吃的,結果不知道怎麼着,繞來繞去,就繞到了那據說是宮中十分不太平的暢音閣!
“寧兒,你可真是讓我好等?”安清繞了很久,兩條腿累的要命,一屁股坐在了靠着暢音閣內殿後院的一顆海棠樹下,結果就聽到了這樣一個略有些粗狂的男人聲音。
“風郎,我這不是來了嗎?”女子的聲音有些耳熟,但卻充滿了輕挑和誘惑,安清有些好奇地湊近了那暢音閣的的窗子,伸手沾着唾沫打溼了窗紙,看了過去。
衣衫已經一件件滑落,瑩紅的肚兜,雪白的肌膚,還有男人粗狂的身材,和那代表了某些不一樣的,不時低吼的聲音,以及那女人的一張豔麗的容顏,卻是差點兒驚呆了安清,那裡面的女人竟然是皇后。
原主之前就是因爲發現了皇后和攝政王的事情,才被皇后送去軍中“慰勞”將士,如今她千躲萬躲,竟是又機緣巧合遇到了,這難道就是命!安清恨的想磨牙,不想腳下一個注意,就踩到了一根幹樹枝,那脆脆的聲音一響,內殿裡的人立刻就警覺了起來……
“誰,是誰在外面?”皇后眼睛一翻,呵斥了一句,而攝政王更是衣服都不穿,就翻身從內殿裡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