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正一看朱老太太着反應,當時眼睛都亮了,他快速地摸出了朱老太太天天隨身帶着的那個裝錢的小布袋,將裡面所有的錢都掏了出來……
一塊兩塊的,十塊八塊的,最大的票子不過就是幾張二十的,朱正一直以爲朱老太太是騙他生意不好,到了此時終於相信了。
“真他孃的喪氣,就這麼一點兒錢,連出去爽一下都不夠!”朱正將其中幾張大一點兒票子都揣進了自己的衣兜裡,然後就那麼將那個布袋子又塞回到朱老太太的身上,直接扭身就躺下去打他的遊戲去了!
朱老太太是後半夜兩點多才醒的,因爲朱正都沒給她安排一個好地方躺下,她這一醒來,就覺得渾身都疼,尤其是腦袋,那就跟灌了鉛一樣!
“兒子,兒子……”朱老太太有氣無力地呼喊着朱正,覺得自己那怕只是擡起頭,那都暈的要命,心裡有些害怕。
“哎呀,叫什麼叫,人家剛睡着,就讓你給叫醒了!”朱正沒抗住朱老太太再三的呼喚,終於從沉沉的睡意中醒了過來,他一臉不耐地看着朱老太太,語氣中滿是抱怨。
“你個死崽子,你給我噴的那是啥,我咋一下子就昏過去了呢,還有你現在就睡覺,外面的攤子你不看啊!”朱老太太因爲在小黑屋裡,也不知道,外面已經是大半夜了,還以爲自己只昏了十分八分鐘呢。
“還看攤子,這都幾點了,還看攤子!”朱正啪一下,將小黑屋裡的小燈給拉開,指着一旁一個不知道誰家扔的大座鐘,對着朱老太太叫道。
朱老太太頭暈的厲害,覷着眼睛看了半天,這纔看明白那座鐘,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一拍腦門道:“咋這麼久了呢!”
“咋這麼久了呢,當然是我昨天給你噴的藥厲害啊!”朱正說起這個,臉上終於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就那麼一個小玩意兒,按兩下,我就昏過去那麼久,咋怎麼厲害呢!”朱老太太看着被朱正摸出來的小噴壺,一臉的不可置信。
“那還用廢話,不厲害這麼把人迷倒啊!”朱正壓低了聲音,在朱老太太耳邊說道,聽到這話,朱老太太那怕頭還暈着,這嘴角也硬是咧出了一個燦爛的笑來。
朱老太太用力地點了點頭道:“對,對,就得這麼厲害的東西,不然也不好使啊!”朱老太太摩挲着那小噴霧瓶,眼睛充滿了希冀,就好像那個小小的瓶子中寄託了她所有的期盼一樣。
“媽,我這都想好了,你呢,就看好這個鋪子,我呢就天天去盯梢,不是說上班了嗎,上班來回我總能找到機會,到時候有這個噴霧,給她一噴,帶出一個僻靜的地方,辦了事,再把照片一拍,她不嫁給我也得嫁給我!最重要的是,有照片在,他們家就是想鬧,想報警也不敢,到時候就是真的老陳家鬧了,你就說是她勾引的我,到時候人嘴兩層皮,誰能說清楚,逼也能把她家裡給逼服了!”朱正去那個噴霧的時候,跟賣的人也取了一些經,如今說起來,那是頭頭是道。
“對,這樣老陳家有嘴說不清,他家是閨女怎麼都是他們家吃虧,就只能認了!”朱老太太說起這個也來了精神,連頭都不覺得像是之前那麼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