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層層防護下,老院長最後終究還是上了審判臺,看着證人席上那一個個熟悉的面孔,他冷笑了起來:“孩子們,你們都來了,你們還記得爺爺嗎?”雖然到了這種境地,可是老院長還是不甘心,所以一上審判席,他就開始了惡毒的心裡攻勢!
沒有人比老院長更清楚,這些孩子對他的恐懼,他故意這樣問,不過是讓那些孩子畏懼害怕,從而躲避,讓他再逃過一劫,只是他錯估了一個人,那就是跟着那些孩子秘密進來的安清。
安清就站在離證人席不遠的地方,老院長的算計,她作爲一個資深的心裡專家,又怎麼會不懂,她呵呵笑了一聲,設置成結界,然後衝着老院長所在的地方也呵呵一笑道:“院長爺爺,你還記不記得我,腿還疼嗎?”
如果說老院長覺得有一個人是噩夢的話,那就非安清莫屬,安清這一句話說出來,他整個人就好像僵住了一樣,眼睛死死地閉着,連看都不敢看一眼!
安清很滿意老院長這樣的狀態,見他老實了起來,揮手解開了結界,而此時審判也開始了。
老院長做的事情,那涉及到很多人,雖然那些人極力掩飾,可是孩子們不是傻子,他們一個個舉報出了那些人,這樣攀咬下去,在場等着被審判的人竟是有三十多人!
那些人很大一部分都是之前去地下室的,被安清算計了,又被沈傾給弄成了缺陷,卻是從來不反思自己的錯誤,只覺得找一個好律師,就能打贏官司。
當然,那些大律師也確實厲害,他們找各種方法去贏官司,甚至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例如威脅那些孩子,想盡辦法去狡辯,直到安清努力一個個找上他們,讓他們親臨自己的孩子被那樣慘害的時候,才驚恐地開始哀求,開始拒絕這個案子……
安清對那些律師很不屑,但是卻並沒有多事,她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滾出這所城市,在案件塵埃落定之前,絕對不能回來!
因爲安清的手段,結果造成了今天雖然開庭審判,全場沒有一個知名律師的局面,那些人渣們不甘,可是事情到這一步,已經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控制。
證據確鑿還有足夠的人證物證,案子沒有一點兒懸念,老院長被判了極刑,還有那相關的三十多個人渣,證據不夠的,安清給他們湊夠了,所以他們一個個都沒有跑的了!
“我不服,我不服,這判的太重了!”那些人渣一個個扯着脖子喊,法官冷冷地看着他們,眼睛中滿是輕蔑:“想上訴,至少得有律師,你們有嗎!”
這件案子在時隔多年以後,依然是當地的一個奇蹟,而安清也在安靜地長大,因爲原主還有一個仇人沒有報復,她在等,等那個人出現,也在等給那個人創造一個走向滅亡的局!當然除了這個意外,這些年安清和那個彆扭的沈傾雖然不曾和好,但是默契卻是一等一的好,因爲在那個當初出賣原主和沈傾的記者還在上學的時候,雖然他們沒有商量過,但卻誰都沒有動手!
“畢業了,我這就是一個小記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就不會討好人,要不怎麼我師傅幹什麼都不帶我,讓我連點賺外快的機會都沒有,他也真是夠摳門的!”畢業沒多久,那個當年的記者就找到了工作,依然是那家報社,依然還是當初的那份工作,而唯一不同的是那個記者的心態,比當年更加的浮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