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其實啊我覺得這女人啊,要是總不聽話,那就是因爲身邊少了男人!你說我這從上大學開始,回來的時間就短,而且大多數時間又都不愛搭理安清,她這心裡啊,也難免會有些想法,對你自然也就有了看法……”高東想靠近安清,卻又不想被高寡婦碎嘴說個不停,就開始哄起了高寡婦。
“其實啊,我心裡也明白是這麼一個理,可你說她怎麼就敢這麼對我!一個沒爹沒孃的死丫頭,她哪裡來的底氣,我看那就是那塘下的姓李的挑的,她一天天就看不得我們過好日子!
當初你上大學擺酒的時候,她那個嘴裡就有用的沒用的說個不停,沒辦法我就想了一個法,讓她離咱們遠點兒,可沒想到到底沒避過去這個小人!”高寡婦對高東說的這些話,心裡還是有些認可的,就開始說起了旁的。
“媽,你說着這女人要是有了孩子,是不是這心就定下來了,如今安清肯聽李嬸那些人嚼舌頭,那還不是因爲她心裡沒底,覺得自己以後沒有依靠!”高東點點頭,一副很認可高寡婦說的話的樣子,但是話鋒卻是一變,提起了孩子的事情。
“你說的也有道理!要是這死丫頭真的有了孩子,倒是也就把心拴住了,畢竟她再怎麼樣也不能看着自己的孩子過不好,就是我也有了一個念想!東子啊,你別打量你媽傻,你呀以後是城裡的人,那以後娶的媳婦兒肯定也是城裡的,那就是有了房子,怕是我這個當媽的也住不進去,更別提孩子了,怕是沾手都不會讓我沾手!”高寡婦十分清醒也十分理智地分析着高東的以後,然後看着他。
高東心裡從來沒想過要帶高寡婦一起進城,可這話被挑開了說,那就有些尷尬了,他呵呵一笑沒有應聲,倒是高寡婦嘆了一口氣道:“所以啊,東子你得給媽一個交代,你得幫媽按住安清,不能讓她再這樣起幺蛾子!”
“媽,那你的意思是?”高東有些意外地看着高寡婦,眼神遊離,卻是不敢與之對視,因爲從高寡婦的眼神中,已經有了一種對他心思瞭然於胸的感覺。
“你給她一個孩子,這樣以後我就能掐住她了,然後那地也就不會再被那個死丫頭當成底牌!”高寡婦說着,又墊着腳從牀頭平時裝被褥的箱子裡摸出一個紙包。
這是高寡婦那天晚上一夜沒睡想出的法子,兒子是什麼樣,高寡婦心裡很清楚,她要保住兒子保住自己,讓自己以後有好日子過,就只有這一個法子,那就是讓安清懷孕。
女人一旦有了軟肋,就會任由自己拿捏,甚至她還做好了如果高東不同意,她就想辦法的準備,不想安清變了一個樣,兒子卻是盯上了!
不過高寡婦還是擔心兒子會被那武力值有些嚇人的安清給傷到,所以特意找了以前配豬的時候留下的藥,爲的就是防止安清到時候再反抗……
“媽,這是啥啊?”高東接過小紙包,有些疑惑地看着高寡婦問道。
“啥,好東西,這東西就是那烈性子的豬吃上,那也只有聽話的份!”高寡婦倒是沒有瞞高東,指着那紙包很是淡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