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想,這裡這麼亂萬一出了什麼事,薛寒你怎麼和我父母交代?”安清斜睨着眼睛,看着薛寒聲音有些發冷地說道。
“怎麼會出事呢,其實這裡還是不錯的,再說了就是有什麼事情,我也會保護你的!”薛寒聽了安清說的話,臉瞬間就白了,但是他還是故作鎮定地和安清保證道。
“話是這麼說,可真出了什麼事,就算是你保護了我,那也是因爲你纔出的事啊!”安清嗤笑了一下,並沒有接着薛寒的話茬說,而是把話鋒一轉,轉到了事情的根源上。
“安清,瞧你這話說的,怎麼說的就是我保護了你,我也是千古罪人了呢!”薛寒看着安清的眼神變了變,有些不自然地說道。
“地方是你選的,我要走你還不同意,所以這本身就是你的毛病啊!”安清輕笑了一下,卻是肯定了薛寒的說法。
“哎,那家是不是你說的私房菜館啊!”安清看着前面不遠處一個紅紅的燈籠幌子,伸手指着那幌子上的字叫道。
“我都沒注意,都已經到了!”薛寒剛纔被安清一番話說的心神大亂,都沒有注意,已經到了地方,被安清說的時候,才恍然擡頭。
那家薛寒說的私房菜館不大,但是卻很精緻,裡面雕欄畫棟引活水潺潺成溪,而吃飯的飯桌則是用一個個小亭子一樣的方式間隔開的!
安清和薛寒進去以後,就有服務員引着他們去了早已經訂好的亭子,薛寒很是熟悉地拿起了菜單,點了幾道菜以後遞給了安清道:“我剛纔點的都是這裡的招牌菜,你看看還有什麼喜歡的?”
“這個,還有這個,還有我要一壺清茶!”安清看了一眼菜單,隨手點了兩個,又對那服務員說道。
“安清,你坐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間!”薛寒看着服務員走開了以後,對着安清笑着說了一句,起身走開,直奔了洗手間。
“今天這事,要不還是不要做了,我覺得她似乎是有所察覺了?”在洗手間轉角的死角,薛寒一扭身進了旁邊的一個門微微開着的小屋,一進去就急急地說道。
“那怎麼行,人都已經找好了,如果不做,你怎麼提議找保姆,珠珠怎麼進阮家,還是說,你真的看上了這個丫頭,捨不得了?”薛寒聽着那一個聲音有些嘶啞的女聲的話,眉頭皺的緊緊的,沉默了片刻道:“那你下手的時候注意分寸,不然阮家那邊我也沒法子交代!”卻是妥協了下來。
“這個你就放心吧!”聽到薛寒同意了,那個嘶啞的聲音和緩了許多,保證地說道。
“我出去了,一會兒會有些亂,你可以趁機離開,這事我會讓安清不要追查,你自己注意一些!”薛寒臨出門的時候,不放心地又交代了一句。
“你放心吧,我做事一向是有分寸的!”那個聲音有些不耐煩又嘀咕了一句,薛寒這才慢慢走出了那個房間,進了洗手間,然後在洗手間又待了一會兒,才走了出去。
“知道你是去了洗手間,不知道我還以爲你掉進去了呢!剛纔我問過洗手間的清潔員,她說裡面都沒有人呢,你去哪了?”安清看着薛寒,壞心眼地故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