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身爲女流,當真會有如此野心,要知道這風月朝雖然如今還姓燕,但是說到底也不過是風雨飄搖!
雖說太后有親子懷王,可算是她想推懷王位,那也不過是一個新的傀儡罷了,只是頂着一個皇帝的名頭!”賈丞相想了想,有些猶疑地問道。
“父親說的是實情,可有些人總覺得有了這皇位,是名正言順,是天下正統,總有機會進行他們那個撥亂反正!”安清說的時候一臉嘲諷,因爲她想起了燕宇那所謂的光復天下,說的冠冕堂皇,但其實說到底,不過是利用犧牲了一個深愛他的女人罷了!
“安清說的有道理,只是你兩個哥哥,都已經到軍去聯絡去了,此時雖然這禁軍多在爲父的掌握之,可對方若是動手,怕是會有後招,只怕禁軍那幾個心腹根本不能夠應對,而且也不是能足夠信任的!”賈丞相聽了安清所說的,眉頭微微蹙起,有些擔心地說道。
安清明白賈丞相所想,畢竟這造反是個冒險的事情,稍有不慎,可能把全家都葬送了,如今既然做了這樣的事情,賈丞相少不得要多想一些。
“父親,若是覺得信的過女兒,不如這禁軍由女兒掌管!”安清想了想,對着賈丞相一拱手,把從剛纔隱藏在心的話說了出來。
“這禁軍雖然說一直以來都在爲父手,可既然稱之爲軍,有它的野蠻之處,你雖然自幼學得弓馬騎射,可簡單劃兩下,可在軍卻怕是不夠震懾那些人的!”賈丞相有些不放心地說道。
“父親,如今這樣的情況,父親能找出女兒更合適的人選嗎,若是沒有不防讓女兒一試,若是成了,父親也可放下後顧之憂!”安清說着,對着賈丞相又是一拱手。
賈丞相看着安清那一臉的堅決,慢慢點了點頭道:“你萬事莫要勉強,算是沒有幫着爲父看着禁軍,爲父也能看顧過來!”
安清算計着,太后和燕宇秘密過,怕是也要過兩日纔會行動,索性第二天一早換了男裝,拿着從賈丞相那裡得來的手令,直接去了禁軍。
皇城內是御林軍守衛,皇城外守衛京都的是禁軍,因爲那些人沒有見過安清,倒是也沒有猜疑,只覺得賈丞相很是胡鬧,竟是派了一個小白臉來軍找虐!
安清任職當天,有幾個不服的軍將領提出與安清試,安清這些日子在賈家,除了見賈丞相與賈母商議大事,是每天修煉,自然是不會怕。
勾拳撂腿,安清沒有按正統的方式去和那些將領打鬥,倒是將在現代的時候偶爾學的近身搏擊給用了出來,一不露聲色,而更有震懾性。
一圈打下來,那些將領們一個個都拱手認了輸,安清算是正式在禁軍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賈丞相知道安清真正擔下了禁軍的位置,心高興,卻不想後面安清還給了他更多驚喜,原本那被賈丞相視爲自己麾下的禁軍,在安清的盤查,竟是查出了三四個旁人安插的探子,其有太后和燕宇的,且都是手有一定權利的!
這若是真的到了事發的時候,還沒有發現,可想而知後面的後果,饒是賈丞相見過大風大浪,這心也是一陣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