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宏拿着電話人都呆住了,他沒想到他會接到這樣一個電話,而妻子看到他臉色不善,在他掛了電話以後用手肘輕輕碰了碰他道:“老公,你怎麼了,怎麼都沒說話把電話給掛了?”
“電話是安清的親生父親打的,開始我以爲他是要問我安清的狀況,可他跟我說看到安清跑回來了,還說什麼這事和他們沒關係!難道剛纔安清和安清姥姥去見的是他們,他們能這個態度,怕是安清姥姥要被氣死了!”房宏有些擔心地拉着妻子往外走,兩人此時也顧不得顧忌什麼面子問題了,只怕年歲已經很大的原主姥姥再受了刺激。
在房宏拉着妻子剛準備推門的時候,安清扶着原主姥姥走了進來,對之前精神奕奕的原主姥姥,此時她臉色蒼白連精神頭都差了許多,房宏妻子見狀想問,被房宏一把抓住了胳膊,輕輕搖了搖頭。
“安清啊,剛纔姥姥去地裡摘菜累了,你扶着她進屋去好好休息一下,飯我和你媽做!”房宏看着安清,輕聲囑咐道。
安清知道,只是房宏知道了外面的事,讓自己勸原主姥姥呢,衝他點了點頭,扶着原主姥姥走進了臥室。
原主姥姥坐在椅子,看着窗外靜靜地發呆,安清有些不忍:“姥姥,你要是有什麼委屈,你說出來!
其實要不是因爲我,姥姥和媽媽也不會鬧到現在這種地步,說到底都是我的原因!”
“傻孩子,關你什麼事,你媽和我的仇口啊,那是在你爸爸身結的!當初,你媽媽找對象找了你爸,我不同意,不是因爲別的,因爲你爸爸那一家的心術那都不正!我記得我知道,你媽媽談了對象以後,去打聽對方的人品,結果我看到他們一家爲了佔一點兒便宜,把人家老頭氣的直接背過氣去,還拍手叫好!
這樣的人家,我怎麼放心把你媽嫁過去,可你媽脾氣倔,認準了她,還偷了家裡的戶口本去和他登記,等我發現的時候,卻是什麼都晚了!
這些年,你媽的變化太大,有時候我都不敢確認,你媽媽是不是那個我養大的孩子,只是我從來沒想到,在你媽的眼裡,我竟是那樣一個不堪的樣子!
安清啊,其實你能過繼出去,那是你的福氣,如果你再待在他們的身邊,我怕是有一天也會認不得你的樣子了!”原主姥姥說着,又撫摸了一下安清的頭髮感慨道。
原主姥姥不是安清,她不知道原主父母她想象的更加不堪,甚至爲了拆遷房子的補償,故意設計了一個陰謀,不僅把原主趕出門,還將原主姥姥直接給逼死了!
“姥姥,你有安清,安清會照顧好你,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的!”安清輕輕撫摸着原主姥姥的後背,一本正經地保證道。
原主姥姥聽了只是笑,雖說安清將她的身體梳理過,身體狀態極好,可她還是因爲原主媽媽的一次次刺激而又一次病了!
房宏從安清的嘴裡知道原主姥姥病的原因以後,把原主爸爸打電話的事情給瞞了下來,畢竟此時這樣的事情說出來,那是對原主姥姥雪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