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看到着勢頭,感覺有些不對勁,不由的看向周知府。
“大人,可是出了什麼事?”
周知府冷哼一聲,“你看到這些難道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本官今日就是來審理車伕撞人的事。我來問你們,當時的情況如何?”
那對中年夫妻立馬開口哭訴、喊冤,“大人,你可要爲小兒做主。他們縱容馬兒行兇,將我兒撞死。讓我們白髮人送黑髮人。”
衙役開口道:“我和幾位兄弟當時在那條街上巡邏,看到那邊有事,見他們馬兒行兇,撞死了人,便將他們帶了回來。”
獄卒跟着抱冤道:“張捕快將人帶過來後,小的按照規定,將人關押。”
周知府看向華子昀和小子墨二人,好聲好氣的問道:“公子如何說?”
華子昀沒有開口,小子墨倒是先開口了,“請問你們家中是作何營生?”
小子墨問的是那對中年夫妻。
在場的人不解,他爲何會問與案件無光的事。
“小的家中薄有幾分田產和鋪子,卻只有小兒一個獨子,如今他去了,那是斷了我們老孫家的血脈。”
那婦人跟着哭泣着,夫妻兩人看着着實可伶。
小子墨跟着問道:“你待你們的兒子如何?”
婦人想也想的立馬說道:“自然是極好。家中只有一子,全家上下疼他都來不及,指望着他光耀門楣,哪知道卻、卻……嗚嗚。”
華子昀卻是冷哼一聲,“你們撒謊。他根本就不是你們的兒子。”
方總督立馬吩咐道:“將屍體擡上來。”
屍體擡上來後,華子昀手指着那具屍體,“這人根本就不是你們的兒子。”
中年夫妻眼神閃過,卻面露厲聲,“你這人怎地如此惡毒。那分明是我兒,你爲了推卸責任,說出如此荒唐的事。”
“你說他不是我兒,那他又是誰?”中年男子怒道。
華子昀不慌不忙的說道:“你們且看這具身體的手,他的手上有厚厚的老繭,且佈滿不少細小的傷口。若他真是一位養尊處優的公子,這些東西從何而來。
你們再看他身上穿的衣服,雖是綢緞布料,卻是老舊,而他們夫妻兩人身上穿着的衣服卻是嶄新。一個家中獨子,且被父母嬌寵長大的孩子,父母又怎麼會讓他穿的如此不堪?”
“只有可能解釋這種情況,那便是他不是他們的兒子。”
“大人,我要求驗屍。我覺得此人的死,不簡單。”
中年夫妻有些慌了。
“他手上的傷是我兒頑劣才造成,至於衣服那是他喜歡穿這件衣服,並不能說明什麼。”
“你們想要驗屍,那是絕對不行。你們想要將我兒開膛破肚,我們絕不同意。我兒是你們給撞死的,當上有那麼多人看到。你們這都是信口雌黃。”
小子墨開口道:“你說頑劣造成?姑且就相信你說的,但此人的頭髮乾枯泛黃,面色如菜色,明顯是一個長期營養不良,食不飽腹。扒開他的衣服,恐怕能看到更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