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蛋的,從哪裡看出來老子心懷不軌了!!!
秦羽軒那個叫做鬱悶啊。
他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從頭到尾他的表現,可算得上是風度翩翩,與那心懷不軌半相差十萬八千里。
“我看着像壞人嗎?”秦羽軒側頭看向玉竹。
玉竹沒有聽到隔壁的聲音,自然不明白自己少爺爲何會突然噴水,又突然問如此莫名其妙的話。不過,既然少爺開口了,玉竹只要老老實實的回答即可。
“不像。公子風度翩翩,器宇軒昂,無論從任何角度看,都不像是壞人。”玉竹撿着好聽的話說着。
在他們談話間,隔壁的包廂正好也說道到了此問題。
北雨棠見小包子這麼快的就聯想到秦羽軒身上,忍不住給他點個贊。
“你怎麼會覺得他就是這種人?”北雨棠反問道。
小子墨很老實的回答,“因爲孃親你拒絕了他的邀請,卻沒有拒絕酒樓東家的邀請。”
“你就從這裡判斷出來的嗎?”北雨棠微笑着問道。
從她的言行裡,來推斷,倒是聰明。
小子墨點點頭,“在孃親問話之前,孩兒就這麼推斷,但是剛剛孃親問完後,孩兒又細想了一番。”
“如何?”北雨棠有些好奇,他能發現什麼。
小子墨慢慢的說道:“那位秦公子面上看似風度翩翩,其實是一位表裡不如一,行爲乖張、桀驁不馴又心狠手辣之人。”
這下北雨棠是被他的言語給驚住了,她作爲魂魄時待在顧翩然身邊的五年時間裡,看到過秦羽軒的爲人處世,對待敵人的手段,故而知道此人的脾性。
如今小子墨僅僅與他相處這半天的時間內就看出了他的性格,如何不讓人驚訝。
“你是如何看出?”北雨棠問道。
而隔壁包廂的秦羽軒在聽到小子墨對自己的評價後,簡直是嗶了狗了。
好你個小子,居然敢如此形容他。
他倒是想要看看,他到底如何說。
秦羽軒面露微笑,可是那笑容卻是帶着森冷的寒意。
在一旁伺候的玉竹在看到少爺露出此等笑容時,只覺得通體生寒。
少主這是怎麼了?
是誰惹到了他了?
此時,小子墨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後,纔開口道:“其一,他身邊的那位書童,有道是有其主必有其僕。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的下人。那位書童之前在門外目中無人,並且是一位睚眥必報,小肚雞腸之人。
觀其僕,便可知其主的品性。
其二,在比賽過程中,他做的那首詩中可以看出他桀驁不馴的一面。
其三,在下棋對戰過程中,他明明能將對手一擊必殺,卻故意逗弄、戲耍,可看得出此人的自負。而他下棋的風格,看似柔和,內裡卻是狠辣無比。
其四,他的外在表現,給人一種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的樣子,可內裡行事卻是恰恰相反,這就是爲何孩兒會說他表裡不如一。”
聽完小包子這一番話後,北雨棠不得不給他豎起一個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