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篤定淨梵會來,完全是因爲他沒對她放下戒心。
今夜的她格外魅惑,她故作顫抖的窩在他的懷裡,可憐兮兮的眸子似要哭出來,她不由得更緊緊抱住他的腰。
我怕~感覺到他要推開她,她故意身子往前傾了傾,淨梵一個不查直接手,摸到了不該碰到的柔軟。
淨梵的心瞬間就慌了,他一輩子也沒有觸碰過女子,何況是這種部位?。
寧落故作沒察覺到的樣子,繼續黏在他懷裡,腳步帶着他到了自己的牀邊,直接推倒他,翻身躺在他身邊。
寧落也只是鑽了他一時不察的空子,看他回過神要起身,寧落怎麼可能放他走?
繼續嬌嬌弱弱的往他懷裡送,腳趾下勾,手指悄悄捏住被角,就蓋在了他們兩個人的身上。
她故意把衣服的腰帶悄悄鬆了開,大片的雪膚露了出來,淨梵掙扎的要起身,可她死死拉住淨梵,淨梵皺眉滿是不耐的說:你鬆開。
她眼淚雨點一般的掉了下來,淨梵也不知道爲什麼看她哭,他的心會捨不得,想要伸手親自替她擦下眼淚。
她此時的心越來越堅定,從淨梵一點點破格的表現來看,他確實對她有一些動心了,厲害如淨梵,想要真正拒絕她簡直不要太簡單。
她一邊流淚一邊說,芙蕾有天找到她,給她餵了豔情散,如果我今夜還不解毒的話,今夜就會死。
豔情散是修仙界最不齒的藥,是專門給一些爐鼎吃的,有些惡劣的人爲了防止自己的爐鼎被別人採陰,就會喂她們吃豔情散,而吃了豔情散的爐鼎,一輩子就只能被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享樂,如果被別人享樂,就會暴斃而死。
這時的淨梵還是有些理性在的,他自認爲還算了解門派中人的秉性,他在想着寧落的話有幾分可信。
寧落現在可不管這些,她怕淨梵考慮的越多,變化也就越多,她想盡快完成任務,順便也完成她的計劃。
她的胳膊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外衣不知何時已經丟落在牀榻上,她環住他,身體前傾緊緊的吻住。
淨梵此刻大腦神經都感覺不會轉了,承認嗎?其實在寧落吻上他的一瞬間,他就已經整個人僵掉了。
甚至連推開她的力氣也沒有,喜歡嗎?他是喜歡她的吧,要不然也不會偷偷吃掉她的點心,然後再用障眼法掩飾。
看着眼下盛開如罌粒的女人,她身上不知道穿的是什麼?不過趁着她的曲線愈發玲瓏,如同一朵食人花一樣,她在他身下極盡勾引。
呆愣愣的幹什麼?難道想讓我成爲其他男人的女人嗎?梵哥哥?
淨梵一想到她要成爲別人的娘子,他就惱火的低頭啃噬她的甜美,雖然她身上還有很多的疑點,但是這一刻自信佔了上風,在這世間就沒有什麼是他解決不了的。
淨梵身上涌出霸氣的氣勢來,他不在客氣,霸佔了屬於她一切的美好。
寧落的手緊緊環住他的腰,頭放在他赤裸的肩膀處,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終於安心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