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六過後,開始下起了雨。
風光抱着枕頭窩在沙發上,無聊的看着電視,還是少兒頻道。
窗外的天灰濛濛的,雨水不停的打在窗戶上,這壞天氣連帶着她人都沒什麼精神了,她身子往旁邊一歪,就倒在了正在看文件的男人的肩上。
明諳張開一隻手,自然而然的摟上了她的腰,他另一隻手隨手翻着文件,習慣性的問道:“餓了嗎?”
“不餓。”話是這麼說,她還是抓起了他放在她腰上的手,無聊的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個牙印,又看到他的手臂之上有着一隻紅色不死鳥,這是她的家紋,她又抱緊了他的手,傻乎乎的笑了。
他的視線還是落在文件上,卻提脣揚起了一抹極淡的笑意,漫不經心般的說道:“等我處理完事情,我就陪你完。”
雖然明諳是個很不負責任,還愛偷懶的校長,但有些必要的事情還是需要他處理的,比如說,有關於前段時間A部的學生因爲一個叫曾雪的女孩而集體喪失理智的事情。
風光驀然在他手中的一張文件上看到了燕白兩個字,她坐好,按住了他翻文件的手,只見那個文件上寫着的是獵人協會申請提取燕白的血液,而他寫上了同意兩個字。
她問:“爲什麼獵人協會要提取燕白的血?”
她想到了燕白和楚曉的關係,暗道不會是被獵人協會發現了吧?但這也說不通,如果真的是發現了,那燕白也應該是被元老會帶走,而不是被獵人協會提取血液。
而明諳關注的問題是,“你很關心他?”
如果說是同學情誼所以才關心,她纔在學生宿舍住了多久?更是連一天課也沒上,壓根不可能有所謂的同學情在。
風光大方的說:“你忘了嗎?上次你罰我打掃整棟教學樓,當時燕白就和我一起受了罰,怎麼說我和他也是難兄難弟,關心一下不很正常嗎?”
也正是因爲打掃教學樓的事情,造成她情緒崩潰了一段時間,這才被他帶着去了酒館大吃了一頓,他還第一次品嚐到了她的脣。
這麼想着,懷念第一次吻她時甜美的味道,明諳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把她壓在沙發上又來了一個法式熱吻,等到她呼吸不過來的時候,他才放開她,好笑的說道:“當初我罰你和燕白一起打掃大樓,是因爲我知道燕白有什麼能力,也知道燕白是個特別聽話的孩子,而你,你這個大小姐是肯定不會想做打掃衛生這麼麻煩的事情,更何況你的身份比他高,只要吩咐一聲,他一定會做完所有的事情,我怎麼也沒有想到……”
她不僅沒有吩咐燕白,還真的一個人按着公平起見的原則,包攬下了半棟樓的衛生。
風光這時才意識到了他的想法,她想了會兒,又覺得不對呀,如果那個時候他就想着要這麼護她,豈不是說明了……
她親了口他的下巴,“其實你那個時候就喜歡上了我,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