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助風光的畫像,閒陌成功的認識到了自己是個正常男人,最起碼那一天晚上他就做了一個夢,第二天早上,他發現自己的褻褲與牀單是溼的。
他沒有什麼不好意思,還隱隱覺得興奮,然後他便巴不得每天晚上都能擁有這麼美的夢。
風光一大早就候在他的門口,聽到開門聲,她立馬問道:“怎麼樣,你昨晚睡得好不好?”
這可是第一次她沒有陪着他入眠,她便像個老媽子一樣,開始擔心他不適應。
閒陌揚脣一笑,說不出的溫柔迷人,“我很好。”
是太好了。
當然,如果能把夢轉化爲事實的話,那就更好了。
見他輕鬆模樣絲毫不作假,風光也就信了,她又笑嘻嘻的問:“你這幾天都不用去藍昭那個死人臉那裡受虐了,是不是很開心啊?”
“風光好似很討厭師父?”
“對啊,他教你武功就教你武功嘛,但你有多少次都是被他打的傷痕累累的,你忘了,我可是還沒有忘呢。”她還記得,尤其是在他剛開始學武的時候,連藍昭的一招半式都應付得十分困難,而藍昭又不是個會手下留情的,也因此,閒陌每每會是一身傷回到儀和宮。
他笑言,“可是後來,我都沒有受傷了。”
“是啊,因爲你是天才嘛。”閒陌沒有半分的驕傲,她卻是驕傲滿滿,短短三年的時間,他就能從藍昭手下游刃有餘,就連藍昭曾經也說過,閒陌是難得一見的天才。
其實說是討厭,風光心裡也明白,藍昭嚴厲有嚴厲得好處,比方說閒陌在一開始就被他訓練得基本功紮實,而又很快能消化更多的知識,只是因爲這一份嚴厲得教導,造成了現在閒陌變得更爲嚴格的要求自己。
風光想着又嘆了口氣,這孩子根本就沒有一個好的童年。
她的手指彈上他的額頭,“偶爾你也可以放鬆一下啊,不要這麼一直勉強自己。”
“那今天……我帶風光出宮可好?”
“出宮?”她忽然來了興致,自從來到這個世界起,她就一直跟在他的身邊,他去哪兒,她便跟到哪兒,就怕他一不小心就被宮裡的陰謀陽謀給害了,所以她根本就沒有離開過皇宮,如今聽到能出宮,她自然覺得高興了,“好啊,不過……你隨便出宮沒關係嗎?需不需要向老皇帝彙報一聲?”
閒讓這些年來根本就沒有怎麼關心過閒陌,儀和宮更是一次也沒來過,反倒是那位安妃娘娘時常過來串門子,與閒陌拉進一下“母子情分”。
“無需彙報。”閒陌淡淡的道:“明日是師父的大喜之日,我去參加師父的婚宴,老皇帝不會有意見。”
“原來這樣啊……等等!”她以爲自己聽錯了,“你是說那個死人臉要成親了!?”
對於她的不敢置信,他微微一笑,“不錯,我師父那個死人臉要成親了。”
“怎麼可能!?他那個沒有情趣又沒有幽默感的男人,怎麼會有女的願意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