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來一個高級晶核,讓她一勞永逸得了。
她現在就差兩顆四級晶核了。
一顆四級晶核等於一千顆一級晶核。
兩人同意加入之後,傅政便帶着兩人去了軍方訓練那些自願參加這次任務的異能者的地方。
是一個操場。
將兩人引薦給了這一次任務的指揮官,趙磊。
趙磊是一個身材高大,皮膚黝黑,不苟言笑但卻一聲正氣的軍人。
看見傅政之後,首先是公公正正的給傅政行了個禮。隨後,幾人纔開始認識。
基地首領親自帶過來的,君霓和洛安一來,可謂就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不少人都在心中暗自猜測君霓二人的來頭,是異能很強,還是關係戶。
大多人都猜測是後一種,因爲如果異能很強的話,這兩人他們應該知道纔是。
人羣之中的洛陽,看着站在高臺上,和領導者們站在一起的被他們禮遇的洛安,嫉妒的牙齒都快要咬碎了。
拼命的在心底問自己憑什麼?
從小就是這樣,他和洛安站在一起,洛安永遠是受人追捧的哪一個!而他就應該被人們遺忘嗎?
忍過之後,又換了一副笑臉,拉着自家父母湊上前去,親熱的在人羣之中喊了一聲‘堂弟’。
君霓聞聲望過去的時候,看見這整整齊齊的一家三口的時候,挑了一下眉。
正所謂,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誰知道他們還沒有去找他們,這一家三口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看着笑盈盈走上前來的一家三口,君霓諷刺的笑了下,無恥到這種境界,可以說是很厲害了。
因爲嫉妒殺了洛安的父母,還好意思壓榨洛安,現在還想利用洛安獲得好處。
這樣的人,活着真的不心虧嗎?
洛安平時對他們都是冷冷淡淡的,現在知道他們是他的殺父殺母仇人了之後,自然是沒有好臉色。
不過他沒有好臉色,這些人也看不出來,因爲他看上去就是這種冷冷淡淡,不愛搭理別人的人。
只是這份冷淡,已經足夠讓洛陽覺得尷尬了,當場就氣的臉紅了。
洛誠到底是多活了二三十年,笑呵呵的開始對洛安驅寒溫暖。
問他什麼時候到京夏的啊?問他來了怎麼不去找他們?還說他們擔心他之類的話。
君霓在一旁,又被噁心透了。
不過她注意到洛誠似乎和她上一次見的時候有些不一樣了?
走路的時候,腿明顯有些頗。
這是壞事做多了,遭到報應了麼?君霓心想。
糰子總是適時的打斷君霓的思緒,它開口爲她解惑,“這是宿主上一次撞的。”
“可是我不是給他們治療了嗎?”難道是靈泉沒給足?君霓回想了當時的情況,給他們治療的時候,她也沒有心疼她的靈泉啊。
糰子:“不是,是宿主漏掉洛誠的腳踝了。”
君霓:“……”
那她還無意間做了一件好事了?
不過只是有點坡而已,洛誠還是能行走。
對於洛誠,無倫他說的天花亂墜,洛安依舊是不搭理罷了。
君霓這個時候也不想搭理這一家三口,畢竟她是想幹掉這三人的,但是顯然現在不是適當的時機,因此又何必爲這些人浪費時間呢?
她對着傅政道:“傅叔叔,我們趕緊讓趙軍官訓練吧。訓練時長多一些,團隊默契一些,到時候我們也能多一分勝算。”
傅政是從傅鬱哪裡得知了君霓的異能有多厲害的,畢竟是可以一掌打塔一棟樓房的。
這是這樣的人,還這樣不驕不躁,在這末世實屬難得。
他先是讓趙磊繼續訓練,離開的時候則是惋惜的看了君霓一眼。
這孩子他從小就喜歡,還以爲會成爲他的兒媳婦呢。
傅政離開後,趙磊將君霓和洛安安排在極其前面的位置,他是出於方纔傅政說過兩人的異能很厲害考慮的。
異能厲害的異能者,自然是要安排在關鍵的位置。
安排好君霓和洛安之後,趙磊便讓洛家三人回到他們自己的位置上了。
這三人只好訕訕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的時候,臉上都是火辣辣的。
皆是開始記恨洛安在大廳廣衆之下落了他們的面子,這一下之後,他們覺得周圍的人看他們的眼神都怪怪的。
像是鄙視、看不起一樣。
之後的兩天,這三人倒是沒有上來招惹洛安了。
很快,異能者大部隊便出發了,乘坐了十輛大卡車,出發往三十里外的陽山。
在靠近陽山三裡遠的地方,車子停了下來,所有人改爲步行。
這樣的行爲不難理解,因爲大卡車的動靜太大了,目標太大,容易引起注意。
他們又不知道陽山裡面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自然就是還是步行小心爲妙。
好在都是異能者,體力不錯,花了一個多消失的時間便行完了三里路,到了陽山腳下。
到底是前面折了那麼多人進去,大多數人在靠近這裡的時候,都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有些微微緊張。
一時之間,只能聽見異能者們的腳步聲。
在趙磊打了個上前的手勢之後,所有人靜靜的上山。
一路上都很安靜,沒有任何危險,陽山周圍的環境看上去和末世之前的山差不多,很乾淨,甚至連打鬥的痕跡都沒有。
可卻是這樣,在這末世在越顯得詭異。
這樣的詭異,漸漸的擊垮了一些人的心理防線。
君霓和洛安與趙磊一起,打頭陣。
走着走着,就聽見後面的人發出聲音,“我艹,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到底還出不出來了?”
一個有着啤酒肚的大漢吼道。
有他出聲過後,周圍自然有人開始附合。
“就是。”
“對啊!”
“再不出來,老子就走了啊!”
“對啊,到底是什麼藏頭漏尾的狗東西?”
“是啊,滾出來!”
眼看着越來越亂,趙磊皺眉出聲制止,“大家稍安勿躁,這裡面的東西厲害,我們需要時刻保持警惕。”
這個道理,其實在場的誰都懂,只是懂是一回事,做起來卻是另外一回事了。
因此,此時趙磊的話,並沒有起太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