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蘊沒有發現男人的不妥之處,只是感覺到男人停下了動作,不禁看向男人。
就這一眼,男人也收起了眼中的情緒,繼續動作起來,甚至比之前更加兇狠。
之後是永無至今的律|dong。
蘇蘊也隨着男人的動作,不斷地晃動着身體。
夜纔剛剛開始,他們還有很長的時間。
口申口今聲不斷從臥室內傳出來,伴隨着男人粗重的喘|xi,還有那情難自禁的女喬喘。
這讓在客廳的宮卿再一次聽得清清楚楚,可是他不能離開。
他怕再出什麼意外,所以只能在離房間遠處默默的守護着。
……
夜的時間再長,也有天亮的那一刻。
在外面的天際開始泛白的時候。
那三樓臥室內的聲音才漸漸的隱退下去。
蘇蘊此時已經累得全身一絲力氣都沒有了。
她不是沒有要制止男人,可是根本不起作用。
男人就是發了狠的要她,將她折騰到一絲力氣也沒有,這才停下來。
蘇蘊看着男人依舊沒有疲倦的身體,她顫抖的身子,生怕男人再要一次。
她恐懼的雙眼,讓男人的雙眼不禁帶上了笑意。
伸手摸着對方帶着汗跡的頭髮,溫柔道,“蘇蘇夠了,不要了,你別怕。”
蘇蘊聽到這話,心放到了肚子裡。
可是隨後男人的話,卻讓她再次將心提起來。
“蘇蘇,你知道我是誰嗎?”
蘇蘊不明白男人爲何這麼問,她的確不知道男人的名字,可是這個男人就是她每一世的愛人啊。
對於蘇蘊眼中的不解,男人笑了。
或者說霍軒笑了。
他將手放到連體帽上,輕輕地將那布料拉了下來。
隨即那一張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俊美異常的面容露了出來。
漆黑的雙眼裡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還有一絲報復的邪佞。
一頭烏黑茂密的頭髮,一雙劍眉下的桃花眼此時漆黑一片。
儘管如此,依然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
可是蘇蘊並沒有沉淪,她有的只是驚懼。
竟然是霍軒,這個男人竟然是霍軒。
蘇蘊雙眼中的不可思議,還有驚懼的神色,都盡收在霍軒的眼中。
“呵呵……”
他笑了,那笑得溫柔地聲音,就像繾綣夜風一般,撩的人心慌意亂。
可是蘇蘊依然只是懼怕。
看到蘇蘊懼怕的眼神,霍軒的笑聲越加溫柔了。
“怎麼是你?”
帶着qing事後的沙啞聲音,就這麼愣愣地問出來。
霍軒聽到蘇蘊的聲音,這才赤果着身子從她身上下來。
那相連的部位分開,還帶着一些水聲,這讓蘇蘊更加窘迫了。
而男人離開她的身體,就躺到一邊,將蘇蘊溫柔的抱在懷裡。
嘴裡卻吐出冷冽無情的話語,“是啊,怎麼是我呢?要是今天不是我,第一個得到你蘇蘇身體的男人,就不是我了呢。”
蘇蘊聽到這話頭皮一炸。
她想起了昨晚跟男人之間的對話。
她說她不喜歡那個男人,想必霍軒是聽明白了,這是在說他。
蘇蘊心中很氣憤,說不上是因爲她沒有認出男人。
還是因爲男人在要她身子的時候,沒有說出他的身份。
聽到他的話,蘇蘊竟然無力反駁,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霍軒見到她這副樣子,心有不忍,可是面容卻看不出分毫破綻。
“蘇蘇,謝謝你給我這麼好的一夜呢,希望日後你的男人知道你不是處子,會體諒你。”
說完這話,霍軒就坐起身走下了牀。
男人健美的身軀倒影在蘇蘊眼中,讓她渾身發冷。
他的話什麼意思,爲什麼會這樣說。
“你站住,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蘇蘊費力的從牀上坐起身,喊住了男人。
霍軒背對着蘇蘊的身體帶着一絲顫抖,還有面容也帶着痛苦的神色。
在聽到女人的話後,將腳步停了下來,隨即慢慢轉身。
在這過程中,臉上掛上了溫和卻又魅惑的笑容。
“蘇蘇,不是因爲將我認錯人才來的嗎,雖然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但是能得到你的身子絕對是我今生最大的幸運了,所以我不會對別人說的,尤其是你要找的男人哦。”
是的,霍軒誤會了蘇蘊,他以爲女人是來找他的,可是從始至終女人就不知道他是誰。
就這麼隨意的跟他發生了關係,雖然不知道這其中究竟是因爲什麼。
但是女人親口說的不喜歡,這是真實的。
他再不甘心又能怎樣,只能看着女人帶着怨恨的目光看着他。
蘇蘊聽到男人的畫面簡直氣得渾身發抖。
男人竟然這麼說她。
不過也是,昨晚是她太魯莽了,是她太沖動了。
可是正是因爲確認了男人是她要找的人,她纔會如此放心啊。
她也真的不知道對方就是霍軒。
這是她最大的失誤,是她的錯。
霍軒見牀上女人滿身都是他給予的痕跡,眼中的漆黑神色更加深沉了。
可是沒有聽到對方任何的反駁話語,他也死心了。
霍軒控制着力道緊緊抓着雙手,就像是在忍耐着痛苦。
他轉身繼續往洗手間走去。
蘇蘊看到男人離去的身影,從009儲物格內拿出藥劑。
在服下藥劑後,等到身體恢復一些,立馬開始穿衣服。
在她將那撕扯壞的衣服穿到身上後,朝着窗臺走去。
她看着昨晚從這裡進來的窗臺,再一次回頭看了看這間臥室。
空氣中還散發着那曖昧的味道,以及牀上那一片狼藉,都讓人知道在這裡發生了什麼。
將視線對上那洗手間關閉的房門上,聽到裡面傳出的水聲。
蘇蘊深深的看了一眼,眼中盡是複雜。
發生這一切也不是她想要的。
她需要時間好好屢清楚,究竟哪裡出了問題。
所以蘇蘊毫不猶豫的跳下了窗臺,離開了這裡。
在她的離開房間的時候,洗手間的房門從裡面被打開了。
霍軒從走進洗漱間就打開淋浴,他背靠着房門,根本沒有任何動作。
因爲他的異能,他能將外面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
所以他知道女人在穿衣服,甚至走下牀的腳步聲。
也知道女人肯定會離開的。
直到女人的氣息不在,他這纔打開房門。
走了,竟然走的這麼幹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