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一直在不饒人吧,還敢賊喊捉賊!”穆媽媽越說越生氣,就差沒打起來了。
“幹嘛呢!大呼小叫的?”穆爸爸喝醉了,覺得耳邊吵嗡嗡的煩人得很,不爽的吼了一句。
穆媽媽十分害怕穆爸爸,馬上噤了聲。
而張阿姨順勢扯了扯張叔叔的袖子,在他耳邊小聲嘀咕着:“他老婆簡直了,一直說我們兒子配不上他們家閨女,我又沒她潑辣,說不過她。”
見老婆這麼委屈,十分疼愛老婆的張叔叔就不高興了,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別和她吵一般見識,她沒素質我們不能沒素質。”
“嗯……”張阿姨委屈的低下頭,飯都沒怎麼吃,受一肚子氣都飽了。
“穆老哥,來喝酒!”張叔叔哪裡不知道自己老婆受委屈了,舉起酒杯就和穆爸爸碰杯,然後峰迴路轉的說道,“咱們做不成親家也可以做朋友嘛,何必這麼動氣呢?你說是吧?”
張叔叔說這話的時候很大聲,穆媽媽聽了老臉一紅,又不好說什麼,畢竟張叔叔沒有明講。
“就是就是,咱們哥倆誰跟誰啊!”穆爸爸喝高了,就知道一個勁乾杯附和,穆媽媽羞得不行,乾脆放下筷子,不吃了。
顧暮幽和張裕完全不受影響,一邊愉快的交流一邊吃飽了飯菜,然後顧暮幽提議他們出去走走,逃離這個充滿硝煙的戰場,張裕非常爽快的答應了。
等他們倆一起告訴家長說他們去散散步的時候,四個家長的眼神都詭異起來了。
“那就這樣啦,你們繼續吃,我們去走走,消食消食。”顧暮幽說完就拉着張裕走了,也不用他們答應。
以他們的尿性,肯定叫他們再繼續坐一會兒。
“誒!?”穆媽媽和張阿姨想說什麼,顧暮幽和張裕已經飛快的離開了。
兩人對視一眼,都非常生氣地哼了一聲,別過頭去。
這兩個女人的樑子全是結下了。
顧暮幽和拉着張裕去附近公園走走,一路上遇到不少認識原主的三姑六婆,都被顧暮幽完美的懟得無言以對。
【以下場景可能會引起能三姑六婆的不適,吃瓜羣衆請配合辣條觀看!】
隔壁的張大媽遇到了顧暮幽,就親切的叫了起來:“哎喲,我說上次你怎麼要求這麼多,原來是有男朋友了呀,直接拒絕阿姨不就得了,還那麼多彎彎道道的,不老實!”
“這位是我爸爸的朋友的兒子,剛剛過來做客而已。”顧暮幽波瀾不驚的解釋了一句。
“嗯!”張裕話很少,對不熟的人不願意說太多。
“原來是這樣啊,那阿姨給你介紹個不錯的,雖然離婚了,可符合你的要求,有車有房年薪超過二十萬,還是本地人,就是有一個小孩,但小孩判給他媽媽了,這麼好的人便宜你了!”
張裕想說些什麼,被顧暮幽拉住了,然後她微笑着說道:“哦這樣啊,那他就不是處男了,不符合我的要求,我要的是身心乾淨的,因爲我沒有談過戀愛,也還是黃花大閨女,所以並不合適我。”
張裕聽得臉都紅了,覺得顧暮幽好大膽好直白,但是他真的很喜歡她這種性格,因爲自己就是不夠大膽不夠直接錯失了很多的好機會。
那個張阿姨馬上臉都黑了,假笑着說道:“姑娘家的怎麼這麼粗俗,現在上哪給你找到和你年齡一樣的處男啊!真的是……”
“我身邊的這位就是啊,可惜不夠高還不夠帥,不然我就下手了。”顧暮幽直接拉過張裕,非常自來熟的搭在他的肩膀上,流裡流氣的說着,“我們還有事,不和你說了,阿姨,如果有符合我要求的,請找我,我一定會去相親的。”
顧暮幽笑嘻嘻的拉着張裕走了,留下風中凌亂的張大媽。
“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開放的嗎!?真是傷風敗俗!”張大媽不屑的唾棄道,然後覺得顧暮幽下了她的臉,非常不高興的走了。
這次她一定要好好說一下老穆家的,怎麼教孩子的,教出這麼一個傷風敗俗沒有道德觀念的女兒。
顧暮幽要是知道她想什麼,一定會狠狠的懟她,真是一個思想狹隘還非常小肚雞腸的老大媽。
期間還遇到了幾個比較好忽悠的阿姨們,都被顧暮幽打哈哈過去了,個個都想着讓她相親,好像害怕她嫁不出去一樣,關鍵是這些人介紹的都是什麼玩意啊,歪冬裂瓜的也好意思介紹給原主,真是居心不良。
終於離開了原主家的範圍,清淨了不少,一旁的張裕卻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顧暮幽有些不爽的問道,要知道應付這些大媽她很累的,表面笑嘻嘻呀,內心mmp呢!
“覺得你很有意思!”張裕笑道,說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你很討厭相親,故意開出這麼困難的條件,就是不想這些人煩你吧?”
“不啊,我是這麼希望有一個長得帥個子超過一米八聲音好聽,有車有房還是本地人,年薪超過二十萬,而且沒有任何戀愛經驗的男朋友啊!”顧暮幽眼都不眨,一口氣說完了,這種條件要是這世界上真的有,並且看得上原主話,就算嫁了又怎樣。
總比嫁給那些歪冬裂瓜強吧,嫁給叉燒都好過嫁給那些人呢!
“哈哈哈……你真是幽默!”張裕都要笑出眼淚了,顧暮幽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太可愛了。
顧暮幽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
___這個白癡!
張裕和顧暮幽在公園裡散着步,談天說地的。
離開了穆家他放的更開了,順說起自己專業的話題就滔滔不絕,看顧暮幽一直沒說話認真的聽他在說,心裡忽然一暖。
“謝謝你肯聽我說這麼多奇怪的話。”張裕由衷的看着她。
“我聽的懂,以後咱們就是朋友了,有什麼心事都可以找我訴說的,我專業的。”顧暮幽很義氣的說道。
這是她第二個認可的男生,第一個……她都快記不起來了,那個在實驗室裡的男人,不知道他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