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發生?
這就像是被億萬彩票砸中一般,祁遠一點都不相信他自己有這樣的運道。
她對他這麼好,到底有什麼目的?
這麼一個能充實自己的機會實在太過誘人。
哪怕他不知道這女人的真正目的,哪怕最終可能要付出慘痛代價,可這一刻,他完全無法拒絕。
微微仰頭,他望着正在整理衣櫃的女人的精緻側臉,他心頭在一遍遍的問自己:她以後,究竟會怎麼變本加厲的把給予他的都拿回去?
他怕貧窮,也怕了自己的一無所有,只要有一點點的機會,他就想緊緊抓住,再也不放開。
“我可以嗎?”他聲音怯怯的有些疑惑的問她:“我真的可以去上學嗎?”
“當然。”言歌含笑揉揉他的頭:“以後你就是我弟弟啦,你喜歡的事情,只要不是壞事,我這個姐姐都會盡力滿足你。”
她聲音柔柔的,從前他覺得她這種聲音實在虛僞,但這一刻,他看着她臉上那種寵溺至極的神情,竟有種,自己被人捧在了手心的錯覺。
怎麼可能呢?
他像是被感染了般,無知無覺的也笑,他笑着問她:“姐,你到底,爲什麼會對我這麼好?”
到底是爲什麼啊!
隨着她的“沒有動作”,他心惴惴的,實在不安。
“因爲你是我弟啊。”言歌走過去揉了揉他的頭:“過兩天帶你去看我爸媽,我有時候太忙沒時間去瞧他們,到時候就得你去瞅瞅他們了,他們沒個兒子,一直覺得是個遺憾,你去了他們一定很高興。”
祁遠被她這樣一番話砸的,到了晚上睡的時候都沒反應過來。
她該不會,真的要把他當弟弟吧?
王修鳴有通告趕去了外地,言歌下午帶着祁遠一起去了通訊市場買了好多針孔攝像頭,把王修鳴經常住的幾個房子全部都裝了攝像頭。
祁遠對這個女人的手段再次佩服的五體投地!
王修鳴那樣的人物,一旦爆出隱婚並出軌的事,估計他以後在演藝圈都很難混下去。
祁遠試探般的問言歌:“姐,你是想讓王修鳴淨身出戶嗎?”
言歌聞言笑了笑:“淨身出戶太便宜他了。”
祁遠默,這個女人不說話微微笑着的時候,就像是古代仕女畫裡的那種婉約柔美的女人。
可她一旦開口說話,瞬間就變成了拿了槍的江湖女子。
她真是,一點都不像看起來都那麼好說話。
言歌是個做事很有效率的人,到了晚上她就已經打電話確定好了爲祁遠補課的教師。
一天搞定所有的事情,第二日言歌與祁遠的生活步上正軌。
老師爲祁遠補課的時候,言歌就在一旁埋頭寫劇本。
每次進入宿主的身體,基本都是融合了宿主的所有喜好,所以埋頭劇本,言歌並不覺得乏味,反而津津有味。
祁遠只念到了小學,初中的課程來說對他實在有些複雜,不過好在他聰明且又極想抓住這次充實自己的機會,所以雖然學的吃力,卻也樂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