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齊家,作爲壽星的徐父邀請的人很多,到了他們這個年齡,舉辦聚會更多則是爲了維護以及拓展關係。
在這樣的賓客雲集的場合下,其實也不適合他把自己的女兒隆重介紹。
徐父讓言歌來,其實主要是想趁着這次機會讓自家女兒瞧瞧這種上流社會的繁華,只要女兒動了心思,他拉攏女兒就再容易不過。
所以言歌雖然進了場,但也沒人招待她。
那些個傭人們發覺言歌穿的是一身運動服,而且還是沒牌子的那種,他們自然也不會殷勤的去招呼言歌。
於是言歌全程都是在人羣外圍,就像哪個傭人家的孩子亂入了一般。
對此言歌也不在意,齊家的花園很大,這些人在露天花園裡舉辦的party,言歌找了一個僻靜點的地方坐下,乾脆掏出耳機在手機上背誦英語課文。
她經歷的位面多,大部分的外語她都很熟悉。
可她的熟悉屬於老司機形式,她能張口很流利的說出來,但高中課本上這些公式化的語法之類,她還真需要死記硬背一下。
好在,雖然宿主不太聰明,不過她挺有耐心。
齊琛換了一套衣服,又和自己的哥哥一起跟着齊母在賓客間溜達了一圈,剛要轉身和哥哥一起回房說說話,驀然想起,好似忘了件什麼事。
他眉頭微微擰了擰,聽着一旁的哥哥問:“徐先生不是要帶自己的女兒過來?怎麼沒見他把女兒介紹介紹?”
齊琛總算知道自己心底惦記的是什麼了,他轉悠了這麼大半天,卻連徐佳佳的影子都沒見到。
那丫頭,哪裡去了?
齊琛的腳步微微一頓,他的哥哥齊問他:“怎麼了?我記得人還是你帶回來的吧,徐叔打算怎麼安排?”
話語裡對徐父這種作爲挺看不起。
齊琛就說:“哥你先回房,我想起還有點事,一會再去找你。”
不等齊發話,他已經轉身幾步就走遠了。
齊看着他的背影一臉無奈。
齊父去世的早,齊母是個女強人,一直忙於齊家的事業,所以齊琛雖然是齊的弟弟,但從小就是被齊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養弟弟和養兒子差不多了,所以一直慣的很厲害。
齊琛問了幾個傭人,又把偌大的花園幾乎轉悠完了,正打算去安保那調監控,一拐彎,就看到了坐在一棵合歡樹後面的言歌。
言歌在背英語。
女孩子的聲音本清脆悅耳,許是因爲刻意壓低,就顯得有些纏綿婉轉。
聽得人心頭癢癢的,就如被輕飄飄的羽毛撩撥一般。
齊琛剛要再靠近,突然發覺,言歌的另一邊身側竟然站的個男人。
那男人名於偉龍,齊琛認識,和他打小一起長大,這傢伙後來出國留學鍍了一層金歸來,高不成低不就,又不願意去自家的公司上班,成日裡就是個吃喝玩樂。
齊琛與他一起吃過幾次飯,這傢伙每次都是帶不同的女人,身邊紅顏知己無數,大家都戲稱他是個採花高手。
怎麼這傢伙不在宴會中,反而在這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