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沒再搭理雞崽。
因爲太子已經起身,拉着她一起去了浴房。
她本來是想幫着太子搓澡呢,然而沒想到搓到最後,看到太子那被暈染的紅撲撲的面頰以及水汪汪的眼眸,又忍不住的把這傢伙蹂躪了一頓……
言歌事前興沖沖,事中樂在其中,事後卻無比後悔,她這種變態的路,好像越走越遠,唉!
爲了彌補心頭那點點的小內疚,太子一走,言歌又躺回牀上擼了擼宿主的記憶。
在宿主那一世,太子的倒塌其實也有齊家一分力,不僅齊家二郎半路倒戈去了太子的敵對陣營,就連那位在戰場上立下了赫赫軍功已經封爲了大將軍的齊家大郎也不支持太子。
宿主住在後宮,沒有人傳話,她對這些前朝發生的事情一點都不知道,還是後來從徐國國主的口中知道的。
言歌這一次不想和宿主一樣進宮,所以她現在,首要做的就是讓太子這個弱雞能在位久一點,當然,她也最好不要如宿主般糊里糊塗的就懷孕。
因爲惦記着突然有了新花樣的牀笫之事,太子今天完全無心功課,瑣事雖然一堆,可他一一推後,將必做之事完成後就匆匆回了後院。
言歌正在屋子外的貴妃榻上曬太陽。
宿主心中鬱郁,大部分是時間都是在屋子裡,這身子骨都快被宿主躺出病來了。
太子揮手讓宮人們退下,輕手輕腳的近前,剝了一顆葡萄遞到了言歌的嘴邊。
哪怕身體瘦弱,但男人手和女人的手還是有本質的區別。
何況是一雙養尊處優的手與宮人的手,很容易就能分別。
言歌將葡萄咬進口中之際,順勢把太子的中指也咬了住。
她微微側頭,似笑非笑般的瞧着太子。
太子哪裡受得住她這一眼邀請,順勢就倒在了貴妃榻上。
言歌一手扯住他腰帶,指腹還在他腰上撩撥,另一手抓在了他肩膀處,眼波流轉着,笑着提醒:“殿下,這是院子裡。”
太子哪裡還有思緒,他今天一整天都是一種神遊天外的狀態。
雖然今日與言歌的牀笫之事令他神魂顛倒身心俱爽,可爽完後他越想越不對勁。
琢磨了一整日,終於反應過來,好像他一直是被女人在主導。
男女之事,應該是由男人主導,所以他急匆匆的進院子,就是想用男人主導的方式令兩個人再度體驗早上那種極樂之事。
只是明顯這種事情完全不可控。
他一個初經人事不久的小綿羊完全就不是言歌這個老妖怪的對手。
還沒出招呢,他就已經敗下陣來,完完全全的被言歌引導着,且還沉醉其中不自知。
兩人在這雨花紛飛的院子裡顛鸞倒鳳……
事後言歌伏在太子的身上,手指則在太子的胸口畫着圈圈:“這院子裡太悶了。”
她眉頭微蹙着,一臉煩憂:“殿下,成了你的女人,就不能再像從前一樣可以出去逛街了嗎?”
宿主成了齊家二郎女人後也沒有逛街的機會,言歌這話卻好似曾經的宿主經常逛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