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來歲的男人如狼似虎,言歌后來困的睡了過去。
早上醒來的時候曹子戌還沒走。
這傢伙一直在旁邊支着個胳膊托腮瞧着她。
一睜眼就恰好對上了他那一雙烏溜溜的眼睛。
要不是她心理素質好,一準被這傢伙嚇死。
他啄了啄言歌的脣:“走,我教你玩槍。”
言歌揉他的頭髮:“你把子彈留下就行,我自己慢慢學,你有事先忙。”
已經下牀正在穿衣服的曹子戌扭頭瞅着言歌笑,一邊嘴角翹起,桃花眼燦燦,笑的邪氣:“嫂嫂的事是大事,弟弟就是有天大事,也抵不過嫂嫂。”
雞崽嗷嗷嗷的尖叫:“不行,這個男人我要收藏,我一定要把他做成標本掛進衣櫃裡,媽的他把這衣服穿出了亦正亦邪的新高度。”
“木頭,你能不能別再碰他了,這種極品人物,我實在不願意他被你污染。”
“你能不能幫我把他弄成標本,在埋到比較偏僻的地方,等哪天我可以離開空間進入位面了,我要把他收進我衣櫃。”
言歌:……
總覺得雞崽要在變態的路上一去不復返。
後院的水井被填,空出了一片空地,曹子戌已經在地上栽了個布靶子。
他在教完言歌怎麼上子彈後,自言歌身後將言歌圈住,看似認真無比的在教言歌怎麼瞄準靶子,可口中熱熱的氣息全往言歌脖頸撲打。
好傢伙,怪不得一直叫嚷着要教言歌,原來吃想蹭豆腐吃。
被他氣息環繞,太癢太酥,雖然這種變相的曖昧也是一種男女情趣,不過言歌對此不太感冒。
她推了一把曹子戌:“你的槍法準不準?”
這話可就太過質疑他了,曹子戌笑了一聲,接過言歌手中的槍,擡手就朝靶子射去,子彈打在了三環,很不錯的槍法了。
言歌仰頭瞧着曹子戌笑:“不錯啊這槍法。”
那是自然,他這槍法至今還沒遇到對手。
言歌卻已經接過他手中的槍上了膛,雖然在瞅着曹子戌,可擡起手,槍指着的卻是靶子的方向。
這樣哪裡能射中?
曹子戌也不期待言歌真能在槍法上學出個什麼,她想玩兒,他陪她玩玩就是了,所以哪怕知道她射不中,他也沒出聲,而是伸手將她臉頰上一縷碎髮撩在耳後。
槍聲一響,他下意識的瞟了眼,然後猛地擡頭,盯着槍靶子。
言歌的子彈正中紅心。
“你?”他想問你怎麼做到的,但是馬上又想,她一個深閨婦人哪裡會玩什麼槍,這一槍定然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誤打誤撞。
“手腕是不是挺疼,我來給你揉揉。”這槍的後坐力雖然不算大,可對她一個婦人來說已經很吃力了,曹子戌低頭去揉言歌的手腕。
言歌卻避開他並從他腰際把另一把手槍也掏了出來,利索的將子彈裝好上膛,微微一側身,兩彈同時射出,兩顆子彈都是從言歌剛剛那顆子彈的槍孔中穿過。
曹子戌已經無法淡定,他快步走到了靶子前,再三確認後,扭頭,盯着言歌的目光頗爲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