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不懂雞崽的沮喪與憂傷,她很有耐心的又問:“這傢伙是不是大能者?”
雞崽惡狠狠吐了口菸圈:“喜歡你就上啊,睡他就是了,管他是不是大能者,要我是你,就衝他這一身衣服也要睡了他。”
言歌:“……”
她想起了,雞崽這傢伙是個制服控。
遇到了穿制服的,男男女女它都不放過。
雞崽又可勁吸了口煙:“怎麼,你和他互撩了這麼久都沒睡,難不成就是因爲你怕他是大能者?”
言歌長嘆了口氣,沒否認:“對啊,我現在對大能者有陰影了,要真是他,我寧死也不屈。”
雞崽吐出口中的眼圈哼了聲:“小樣兒,要我是你,就擰巴着睡也要睡服他。”
言歌敢肯定,她要真睡了大能者,雞崽一準得跳腳。
不過,從雞崽這反應來看,曹子戌應該不是大能者。
言歌無形中鬆了口氣,玩笑般問雞崽:“你今天說話怎麼這麼陰陽怪氣?是慾求不滿?”
雞崽本懶洋洋的聲音瞬間炸毛無比尖利:“我還慾求不滿?你瞅瞅我,啥時候有過欲?我再這樣下去,第三條腿都得退化了……”
言歌:“……”
制服控的雞崽,**被徹底撩起,可惜,它想縱慾也無從縱去。
雞崽這話聽着莫名有點悲傷,言歌竟不知從哪裡安慰。
好在雞崽的悲傷來的快去的也快,咆哮完後,繼續窩在懶人沙發裡抽菸,抽了幾口安慰言歌:“憋了這麼久你也憋壞了吧,沒事,想睡就睡吧,反正大不了我陪你一起掛。”
說的好像她進入位面就是爲了睡一樣!言歌心頭不爽的很,不過介於雞崽這更年期一樣的脾氣,她沒有辯駁。
而且她很機智的轉移了話題:“磚頭什麼時候晉級完畢?”
習慣了這根大粗腿幫她打架開路,現在突然沒了,總覺得空落落的難受,尤其是剛剛與曹子戌對峙時候,一塊板磚就能搞定的事情,言歌愣是花了那麼大的精力。
無比想念板磚……
雞崽:“你自己的本命法器,你都不知道它什麼時候能晉級完成,我更不知道了。”
言歌默,還是不招惹這喜怒無常的傢伙了,她要睡個好覺,畢竟沒有板磚開路,明天還要繼續戰鬥呢。
外室的動靜很小,言歌一開始還提防曹子戌會衝進內室,不過好在這傢伙還沒到了真喪心病狂的地步。
她也就漸漸入了夢。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身邊並沒有暗香的影子。
言歌起身穿了衣服,掀簾而出,發覺屋子裡的梳妝檯上面的鏡子以及首飾盒都好好兒的原模原樣。
她又朝右間走去,不僅沒有曹子強,地上也是乾乾淨淨沒有半點的血。
哦,就連洗澡桶裡的水也被人倒的乾淨了。
屋子裡整整齊齊的,還真讓人覺得昨晚那些事兒就像是一場夢。
言歌站在洗澡桶邊笑了聲。
突然覺得這曹子戌還真是個妙人兒。
心情略好的言歌正要出門,與慌慌張張跑進門的暗香差點沒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