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珩不想再和她廢話：【那你什麼時間有時間？】
言歌：【明天吧，明天不忙，我有時間】
顧珩發了個微笑臉：【好的】
口中說着好，心裡頭在罵着mmp。
好在，下午的時候，女朋友打電話給他，要請他吃飯。
顧珩的心情，總算由陰變晴。
因爲是言歌請客，餐廳並不高檔，吃的是冒菜。
顧珩不吃辣，要的微辣，也辣的嘴巴都紅腫了。
但吃的很爽。
言歌問他：“怎麼有心事？”
顧珩以爲自己掩飾夠好，沒想到竟然還被言歌瞧了出來。
女朋友果然很關心自己啊。
他點了點頭：“工作上的一點小事情。”
言歌盯着他笑：“工作上的事情有什麼你解決不了的，看你樣子，絕對不是工作的事兒。”
顧珩：……女朋友很聰明，又驕傲又心虛。
他想了想，說：“不是什麼大事，別擔心。”
言歌：“嗯，有什麼我能幫上的就告訴我。”
顧珩只想趕快離婚結婚，前面一半言歌肯定幫不上，後面一半，是必須要言歌幫忙的。
所以他很鄭重的點頭：“到時候可能還真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
言歌驚訝地瞟了顧珩一眼：“你別說你破產了要和我借錢。”
她斟酌着說：“要是你敢和我借錢，咱們就分手。”
顧珩：……
這分手，來的真是措不及防！
幸好他沒破產。
不過，後續還得繼續努力啊。
不然萬一破產，女朋友就要分手。
不對，他不應該糾結這個問題。
他此刻應該糾結的是，女朋友對他是真愛嗎？
破產就要分手，難不成一開始就看中的是他的錢？
是他想的太多了嗎？
顧珩被言歌這一句話堵的，半晌都沒法整理情緒。
言歌見他這樣，更加以爲他是真的要和自己借錢。
所以她再次補充：“談錢最傷感情，我沒錢，有錢也不能借給你。”
顧珩心涼涼的像是有北風在心頭肆虐。
聽到她這話，還是好奇問：“爲什麼不能借給我？”
聲音裡，還帶了那麼點不可察的委屈。
言歌：“不喜歡借錢給別人。”
顧珩：“沒事，我不會破產，也不會和你借錢的。”
言歌面帶憂慮：“以後也不會破產嗎？”
顧珩：……
他聽着這話，比她還憂慮。
女朋友對他，到底是不是真愛啊嚶嚶嚶……
但他還是堅定無比的說：“不會，不會有那麼一天。”
言歌鬆了口氣：“那就好。”
但馬上，她又說：“那你破產的時候，提前說一聲。”
顧珩：……
他低頭吃了一口菜，辣的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明明辣成這般，可他還是又吃了幾口。
他覺得自己需要一個愛的抱抱。
這一個晚上，顧珩和言歌回了他專門爲言歌準備的別墅裡。
小黃黃也在這別墅裡。
它每天直播，不僅不願意出門，連黃色的片子都不願意看了。
就愛在鏡頭面前梳理自己黃黃的羽毛，或是仰着脖子翻白眼、嗑瓜子。
但凡有人打賞，它還會“喔喔喔”地高亢無比的喊叫幾聲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