溼潤的觸感令白止驀地睜大了眼睛。
令他意外的是,近在咫尺的不是什麼蛇頭龍頭,而是一張少女的臉。
距離太近,他沒法看清少女的五官,只能看到少女水汪汪的眼眸以及長長的睫毛。
這麼近的距離,令他心下意識的就砰砰砰跳的飛起。
他下意識的擡起胳膊去推。
可胳膊先前因爲一直抱着小白龍的身體而痠軟無力,他推少女的胳膊一軟,就成了搭在少女的腰間。
少女輕輕笑了一聲,眼梢上挑着,染了嬌、帶了媚,就像是被他的“急迫”愉悅到了一般。
她的一雙眼睛太有侵略性了,白止這一刻甚至都不敢與她對上。
他想垂頭,可少女軟軟的舌下一刻欺進了他口中。
馨香的味道瞬間充斥在了白止的口腔中,繼而蔓延在五臟六肺。
他觸在她軟軟的腰肢上的手指,感受着掌心裡的軟膩,汗水漸漸打溼手心,令他突然就沒了推開的勇氣。
他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是什麼時候沒了的。
被她這般欺壓着,他被迫緊緊貼着她,她柔軟的身體全部就貼在了他的身上。
那麼嬌柔,那麼軟綿,他覺得自己着火了一般,而她的身體卻沁涼沁涼的,令他的身體貼上了她,便不願意再挪開。
她咬住他的下巴,眼角波光瀲灩,且妖且魅。
她的脣豔豔的,就如清晨吸足了水分、嫩嫩的嬌嬌的、迎着朝陽綻放的花朵兒讓人想咬一口。
她沒有說話,可眼波流轉,就那麼瞧他一眼,便讓他魂不守舍的整個人都陷進了她眼眸中的嬌媚裡去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眼底已經被**充斥。
喉頭無知無覺的滾了滾。
不僅手掌,好似渾身都着火了。
火燒火燎的,沒了任何理智。
只剩下了想要發泄的慾念。
他低頭,粗蠻而又笨拙的吻住她的脣,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他幾乎沒有任何的技巧,就靠身體的一股子本能以及蠻力橫衝直撞着,只想把自己身體裡那股子火燒火燎的岩漿折騰出去。
言歌其實並不喜歡被人壓着,當然,在壓人之前,她不介意給這傢伙點甜頭。
所以第一次利索的完畢後,言歌翻身而上,成了那個主動挑事的人。
每每白止身體被她折騰的虛弱的時候,言歌會喂他吃一些神龍谷內特有的可以讓人立刻精力充沛的龍骨花。
一人一龍像是連成了一體般,相交相纏,不分白晝黑夜,一直不曾分開。
一直到言歌感覺到自己身體裡有了新生命,這才放了白止一馬。
日日夜夜的運動,白止眉心的黑氣沒了,可兩個眼圈卻黑黑的,這些時日,他好似瘦了好多。
言歌心疼無比的摸了摸他臉蛋:“辛苦了。”
白止一點都不覺得辛苦,他的人生開啓了一扇新的大門,令他將那征戰天下的各種豪情壯志全都忘光了。
他現在,只想爬在她身上,一直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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雞崽:我覺得我最近失寵了,沒人陪我聊天,只能玩推薦票,來來來,誰給我這個單身雞扔點推薦票來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