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服務人員說了什麼後,蜂擁的人羣不情不願的開始排長隊,一個一個的拿出船票身份證接受檢查。
出口處不僅守了幾個服務人員,還有幾個警衛也湊到了出口處。
言歌進電梯的時候特意把運動服上的帽子戴了上,頭也垂得特別低,這些人辨不出男女,只能全部都查。
這麼一查,旅客們下船的速度就慢了起來,好多人罵罵咧咧的非常憤怒。
畢竟已經在海上耽擱了幾日,眼看着就要下穿,現在又被這樣堵着,脾氣好的只是抱怨,脾氣不好的已經跳腳開罵了。
言歌混在隊伍裡,在下樓梯的時候撐着欄杆下滑,到底後朝外一翻。
兩個警衛立刻朝她衝來想要抓住。
言歌回身一個旋踢將人絆倒,快步朝人羣裡衝去。
她發覺了,她這個小身板吃飽喝足後,力氣還挺大,似乎有練過打底的功夫。
就這麼瞬間,船上以及岸邊的那幾個警衛全都朝言歌衝去。
言歌身體小靈巧,在人羣裡衝來衝去。
她先前在船上的時候有看到港口上設有安保廳,但她不知道這船的主人權利有多大,所以也不敢去安保廳求救,只朝人羣裡衝着。
身後有個警衛衝上來用身體一撲將言歌撲倒,手更是揪向言歌的頭髮。
言歌手肘抓向男人的眼睛,男人一個後仰,言歌順勢踹他胯下,迅速起身朝又一個衝來的警衛撞去。
撞完後又朝前衝去。
拐彎處一輛車子恰好在這時候衝來,眼瞅着躲不過,言歌身體一滾想要從車底避開。
車子急剎車的聲音響起,言歌只覺得自己的腿瞬間如有千斤般不能移動。
她扭頭去看,車子從她腿上碾過,腿上短暫的麻木之後,就是錐心般的疼痛。
車子停下,後座的人快速衝下來將言歌抱起在了懷裡:“阿言?”
這男人,認識自己?
幾個警衛看到男人的車,猶豫着和對講機裡的人上司說了幾句後,就都快速撤了走。
言歌抓住男人的胳膊說:“東方號的船上的貨艙裡全是走私物品,你先打電話看看哪裡能投訴,那些貨馬上就要被卸走了。”
男人神色複雜的瞟了言歌一眼,他將言歌放在車裡,令司機往軍區醫院趕,又快速打了幾個電話。
聽到男人打電話的內容,言歌一直緊繃的弦終於放下,腿上鮮血淋漓,疼痛也越來越難以忍受。
言歌閉着眼,一臉蒼白的她牙關緊咬,臉上全是汗漬。
她佯裝昏迷,開始融合宿主的記憶。
顯然,這並不是一個好機會。
精神力本來就受損嚴重,現在這的**又有損傷,算是最差狀態,融合宿主記憶的時候,言歌只覺得神魂疼的幾乎像是被一點點的撕扯烤炙。
這一次的宿主,叫陳言,任務對象是叫厲峰的男人。
厲峰與陳言都是在軍區大院長大,算是青梅竹馬,而且因爲長輩的關係,兩個人很小訂了婚。
厲峰從小就比較乖張調皮,十五歲時因爲他哥哥因公殉職的事情變得狠厲沉默,與陳言漸行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