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塵這傢伙積攢了好久的精力,兇殘無比的折騰着言歌,不給她一點點的分神機會。
一人一獸一直折騰到天亮了才消停。
言歌被折騰的渾身發軟,兩腿都在打顫,哪裡還有精力再關注崽子啊,在秦塵的愛撫中陷入了昏睡。
不過惦記着兩個崽子,言歌沒睡多久就醒了。
她被秦塵的尾巴卷着抱在懷裡,秦塵已經顯出原形,她醒來的時候,秦塵正用爪子把一個巴掌大的小黑點子打出窗戶。
無比精準,簡直就像是打球一般。
言歌聽到秦塵在把黑點打出去後還抽了口冷氣。
她扭頭,目光恰好就落在了秦塵那像是被什麼小東西咬了一口的手掌上。
很清晰的血紅牙印子,牙印子密密麻麻的好多,明顯不止咬了一次。
不過掌上的肉沒能咬下。
見言歌望去,秦塵解釋:“小傢伙牙齒太弱,還咬不動我的皮肉。”
他渾身上下,就腹下那地方最柔軟脆弱。
言歌“嗯”了一聲。
獸這種東西尼瑪的真是兇殘。
還是她們這種植物好啊,纔不會有這種父子相愛相吃的事情出現。
她剛坐起身子,就見一隻黑烏烏的小獸從窗戶上那個破窟窿裡爬進來,搖搖晃晃的朝秦塵和她爬來。
這小傢伙太小了,簡直就像是一隻小老鼠。
不對,比小老鼠還小。
雖然渾身黑烏烏的,但稀奇的是長得還挺可愛。
眼睛又圓又大不說,小嘴巴小鼻子看着可真萌。
走路明顯還不穩當。
就算是四肢着地在走,可小細腿又短又沒力氣,走幾下就晃倒了,倒了又站起來調整好方向繼續朝秦塵和言歌的位置而來,這小模樣,就像是偷喝酒了的小老鼠,醉醺醺東倒西歪。
言歌:……
小傢伙長得和她想的有點不太一樣啊。
秦塵也不是個黑蛋啊,怎麼小傢伙這麼黑?
而且秦塵的獸形只有堅硬的外殼,沒有毛,可小傢伙身上毛絨絨的,雖然毛稀鬆的很,但明顯沒像秦塵的皮。
要不是確認是自己肚子裡蹦出去的蛋,言歌都有點懷疑這崽子是不是秦塵親生的。
畢竟看起來和秦塵一點都不一樣。
言歌有點不確定地拽了拽秦塵的耳朵:“你覺得這真是你的崽嗎?”
說話間小崽子已經到了牀邊,四隻小短腿非常努力的撲騰着想要爬上牀。
好不容易用爪子掛住牀單一下下地爬上了牀,小崽子直奔秦塵的腹下位置。
那速度老快了,一點都不像剛剛在地上搖搖晃晃走路的模樣。
就連抿着的小嘴巴也咧了開,露出了尖利的四個前牙。
那牙齒,真是又尖又利,簡直就像是小號的刺刀一般。
或許比刺刀還要鋒利,畢竟秦塵這皮肉厚實的很,別說言歌的牙齒,就是刀子戳在他身上都不一定有痕跡。
可這小傢伙的牙齒卻能在秦塵的身上留下血印子。
小傢伙爬上牀後速度特別快,言歌甚至覺得自己都來不及反應,只暗暗爲秦塵捏了一把汗。
畢竟是娃他爹呢,秦塵的尾巴比崽子更快,在崽子要靠近他之前,他的尾巴一掃,準確無誤的又把崽子從玻璃上的那個破洞裡投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