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莫文霆憑藉着在場唯一的一個男嘉賓的身份,就成了香餑餑。
可他本人卻是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厲北爵不知道爲什麼不迴心動小屋,節目組的人也在嘗試着去聯繫他。
林柔柔和呂嫣比賽插秧苗,這是在晚上,難度增加了,她們拿着手電筒邊照邊插,誰最後插的多插的整齊,纔算獲勝。
當然,最後的勝出者是林柔柔,因爲她比較有經驗。
呂嫣是嬌生慣養的富家千金,沒怎麼幹過活,體力跟不上,自然是輸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林柔柔和莫文霆去約會,自己一個人生悶氣。
節目組爲嘉賓準備的約會地點,在距離心動小屋不遠處的海邊,那裡停放着兩艘豪華郵輪。
約會的嘉賓們可以在這裡居住一晚。
林柔柔就跟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驚歎着這裡的豪華設施跟設備。
她屢次和莫文霆搭話,都沒有得到迴應。
郵輪上有精心準備的燭光晚餐,不過,但大家都吃過晚餐了,應該沒有胃口再吃了。
節目組這樣安排,是了爲了留出更多的時間讓嘉賓們泡澡,吃完飯,不得舒舒服服的泡個澡睡覺麼?
一男一女一塊坐在澡堂子裡面泡澡的情節,應該會很有看點。
並且,這個郵輪上什麼都不缺,可偏偏,能休息的房間只有一間,能睡的牀也只有一張。
林柔柔看到桌上的燭光晚餐,故作天真的問道:“我都沒想到你竟然會做糖醋鯉魚,其實我也挺愛吃這道菜的,你改天可以做給我嚐嚐嗎?”
“你自己難道沒長手嗎?”
林柔柔尬笑道:“……我是覺得,你的廚藝肯定比我好,做的也肯定比我的好吃。”
“自己會做飯卻讓別人幫你做飯,合着你吃飯還得讓人喂不成?”莫文霆表情冷漠,“矯情什麼?手用不上就剁掉啊,留着幹什麼?”
林柔柔:“……”
莫文霆徑直走進房間,然後把一張被子和一個枕頭扔了出來。
“你睡沙發。”
林柔柔:“……”
彈幕——
: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莫文霆你不是暖男嗎?咋就變成鋼鐵直男了呢?
:因人而異吧,要是南姐在這,給他十個狗膽他都不敢,啊啊啊,好想站他倆CP啊~
:雖然但是,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快看,林柔柔都要哭了……
林柔柔臉色難看的很,眼眶也紅了。
這莫文霆以前看着挺溫和的一個人,怎麼現在變成這副樣子?
想到他之前對南筱的種種討好,林柔柔心裡就更氣憤了。
她家境貧寒,能走到今天,要付出比常人多百倍的努力。
南筱有錢有身份,身邊又不缺男人,爲什麼還要來跟她搶?
憑什麼這些有錢人就得高人一等?
林柔柔低垂着頭,靠着賣慘贏得了一波觀衆的同情,實則,她的通紅的眼底閃過一抹怨毒之色。
這一晚上,兩人一個睡牀,一個睡沙發,互不打擾。
相比於這一組的尷尬,另一組就甜蜜許多了。
南筱和許宴清正吃着燭光晚餐,他們都沒有吃飯。
南筱是因爲睡覺沒有吃,而他,大概是知道要約會,也就沒吃。
但是兩人都洗澡了。
節目組的人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已經哭暈在廁所裡了,都沒有人肯配合他們的節目。
不過,很快,他們就振作起來了。
不一起泡澡,那睡覺的時候總得睡一張牀上吧?
就在剛剛,南筱和許宴清互相交換了微信。
此刻,兩人正互相注視着對方,都不說話。
暖色的燭光映照在兩個人的臉上。
一個清冷禁慾。
一個明豔大方。
南筱雙手託着下巴,望向對面的人,她眉眼含笑,微微歪了歪腦袋。
“嗯?你怎麼不說話呀?”
“噗嗤。”
許宴清瞬間被她給可愛到,沒忍住笑了一下,他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眼鏡,想要隱藏住笑意,卻不行,臉上的笑容根本就收不回去。
如同春日的風融化冬日的雪,他身上的那一點點清冷之感也消失不見,整個人都彷彿籠罩溫柔的暖光之中。
南筱爲色所以迷,眼神驀地怔愣住。
許宴清擡眸看了她一眼,心尖蔓延起一絲絲的甜意,又好似被電流劃過,激起陣陣的酥麻感。
彷彿就這樣靜靜地看着她,都是一件特別幸福跟美好的事。
他的身體不自覺的往後靠了靠,微微側頭將目光移向別處,想轉移注意力。
許宴清臉上的笑容剛剛收斂了一些,就聽見她清脆綿軟的嗓音。
“小甜甜。”
“什麼?”
南筱眼底的眸光都柔和了一些。
“你剛剛笑起來的樣子很甜,我給你起了個綽號,叫小甜甜,怎麼樣?你喜不喜歡?”
許宴清平常看起來是挺冷漠疏離的,可笑起來的樣子,竟然該死的甜美。
南筱擡手撩了撩頭髮,神情有些不太自然,那雙美眸更是幽深了一瞬。
怎麼辦呢?
真想立刻馬上就把他按在懷裡親吻呢。
“小甜甜,小甜甜……”
許宴清輕聲低喃着,嘴角的笑意是止都止不住。
“我很喜歡這個名字。”
“那我以後就這麼喊你嘍?”南筱歪着腦袋,眉梢輕挑,故意喊:“小甜甜?”
許宴清的耳根因爲她這聲輕柔的呼喚,全都紅透了,他再也按耐不住內心的雀躍,用力的點頭。
“嗯嗯。”
他像個點頭娃娃一樣可愛又純真,一點也不矜持,和之前的那個高嶺之花影帝完全就不是一個人。
彈幕——
:啊啊啊啊,我瘋了啊,磕到了磕到了,媽呀,直接甜齁我了……
:筱宴CP微博超話已開通,歡迎大家前來訪問。
:南姐勇敢飛,我們永相隨!
:清涼粉們,看到你們家哥哥對我們家姐姐這麼癡迷的一幕,不知道你們有何感想?
清涼粉們在反思自己,她們一開始就帶着偏見去看南筱的。
一個那麼舔其他男人的人,怎麼配的上她們家哥哥?
直到今天,網上有人爆料南筱和厲北爵有過婚約並且已經退婚了的消息,她們才明白,南筱不是舔狗,她只是癡情。
“你有近視嗎?”南筱問。
許宴清今天一身簡單的白襯衫裝扮,領口處的兩顆鈕釦散開,露出精緻的鎖骨來,他搭配着一副金絲眼鏡,氣質高冷矜貴。
“有一點點。”
但還不至於到戴眼鏡的地步,之所以這樣,是因爲之前拍的一部電影裡,有一個角色就是這樣裝扮的。
大家都說,他戴眼鏡的樣子比平時不戴眼鏡的樣子好看。
“我可以戴一戴嗎?”
她好奇詢問着,似乎料定了他不會拒絕自己,就伸出手去要摘他臉上的眼鏡。
兩人之間的距離不到一米,很輕鬆就能碰到地方。
只是,南筱明明是去拿眼鏡的,可指尖卻轉而觸碰他柔軟的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