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你之前曾經暗過聯邦局，無人發現。”
“你攻陷過瑞士銀行的防禦系統，走過無數的企業防火牆，安然無恙——”
“你是圈子裡的神話，我也聽梅花k說過你，他說如果有你，站在圈子頂峰的男人一定會是你。”
“梅花k是謙辭。”夜以依然冷漠，“我水平不如他，我大概是知道趙小姐的意思了，我不會入圈的，無論趙小姐是從哪裡找來的我的信息，我希望你以後不要來打擾我。”
“夜鶯——”
“趙小姐喊錯名字了。”夜以拎起了沙發旁邊的菜籃子，“這裡沒有叫夜鶯的人，阿穎，送客吧。”
趙函還不死心的站了起來，“你真的不考慮一下麼？我看過你以前在論壇裡的留言和帖子，我知道你心裡有個世界！”
“我能給你你想要的一切！”
原來是從論壇裡跟過來的人，夜以順手關掉了水龍頭，原本對於這種人他是很不想應付的，但是左右想想……
能在各種加密鎖之下找到他的具體住址，能脫口就是梅花k的人，不可能是個普通人。
他不能連累她，所以沒法，還是得應付一下。
“你給不了。”夜以擦了擦手出來，“我想洗手作羹湯，我的手以後是用來切菜和玩遊戲的，不是來敲鍵盤的。”
“……”
啥？
趙函神色忽然有點複雜。
第一黑客，說，我的手不是用來敲鍵盤的，是用來做菜和玩遊戲的。
這不跟第一殺手說，我的刀不殺人，專劈柴的麼。
“你——”趙函看夜以現在的態度挺堅決的，就起身離開了，一次不行，還有下次。
她給自己兩個月的時間挖他，如果成功了，集團如虎添翼，如果失敗了……那也不會後悔。
在這裡磨磨蹭蹭了一個多小時，趙函走了。
房間裡終於只剩下了夜以跟陸一瀾兩個人。
“我去給你做飯，你肯定餓傻了。”
“不會啊。”陸一瀾晃了晃手裡的杯子，“我喝西瓜汁兒飽了，不過夜以啊……夜鶯是誰啊？”
“是我之前在殺手集團裡的代號。”
“這樣啊……”
陸一瀾很關注這件事情。
她絕不能讓夜以跟着趙函走，關注着關注着，她發現夜以是不想走。
一點都不想走。
夜以這邊，只能說趙小姐的手段不夠高明。
卡里忽然多了幾千萬，還多了一條短信。
‘你來，這些都是你的。’
某男笑了笑，然後不動聲色的把錢送了回去，然後回了個短信，‘你既然瞭解過我，就知道我以前做過空頭賬戶，這點錢，不差。’
‘趙小姐，無心入圈，你不用費心在我身上了。’
趙函嘆了一口氣，“我們走夜以這條路，是行不通了，左岸，你去查一下夜以身邊那個人……明天約她出來聊聊。”
“是。”
*
這天氣挺好，陸一瀾在咖啡廳了等了兩三分鐘，趙函就來了。
這女主不錯，雖然身居高位，但是很守時。
“江小姐。”趙函微微頷首，“你來了。”
“盛情相邀，不敢不從。”陸一瀾笑了笑
“我找你來，是想跟你說說夜先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