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凜的眸子倏地掃了過去,似臘月霜雪般的視線讓那小士兵脊背一寒。
“你和二千金都需要留下配合,我不會耽誤二千金太多回府的時間,如果你怕燕督軍誤會,我會派人傳信到督軍府,請督軍。”
話頓,他又轉眸看向低着頭的白卿,凜涼的眸子淺眯而起的微微俯下身去,清涼的呼吸隨着他的話,輕輕掃着白卿的發頂,有幾分調戲之感,又似漫不經心的施着壓迫。
“可以嗎,二千金?”
白卿動了幾下眉頭。
……怎麼總感覺這稱呼是在罵她?
閻凌的話已經說到了這份上,白卿也沒法再把這太極打回去。
她跟個受驚的小白兔一樣的點了點頭,隨即便跟着男人的腳步,緩緩上了樓梯。
當辦公室的門被一隻白皙乾淨的大手推開時,閻凌回頭看了一眼緊跟在白卿身旁的小雀,漠語道了聲,“你在外等着。”
小雀不同意的反挎上白卿的手臂,倔強的一動不動。
閻凌眯了下眸,凜光如刃般的寒意在眸底迸出,“擾亂警方工作,你是想進籠子?”
涼漠冰冷的語氣讓小雀打了個激靈,但她依舊緊挎着白卿的胳膊不放,一副你就算要把我關進籠子我也要跟我家小姐在一起的氣魄。
白卿相信閻凌能幹出這事來,於是便拍了拍小雀緊張而僵的手,遞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在白卿目光的注視下,小雀只能不情願的把手放開,眼巴巴的看着她“小白兔”似的小姐,跟“大灰狼”似的閻凌走進了辦公室。
當辦公室的房門被男人關帶上後,他突然笑着將白卿咚到門上,一雙深邃而又危險的眼眸,涼出幾許邪肆的笑意,看起來有些風流模樣。
“燕千金怕我?”
白卿無辜的搖了搖頭。
勾着淡淡弧度的薄脣再次上揚了些許,點點冷意的壓迫之感噙上那抹驚絕的笑容裡,閻凌又問,“那燕千金是……討厭我嗎?”
俏麗的眉頭輕輕蹙起,白卿偏頭回避着閻凌過於凌鋒的視線,“閻先生…我希望我們可以言歸正傳。”
“燕千金不回答這個問題……”男人不理她的話,反而幽着森冷地語氣自顧自言道“那就是默認你討厭我了?”
白卿,“……”
神他媽的邏輯。
她剛想開口說什麼,只覺閻凌清涼的呼吸越發靠近她的側臉,那低低語調都像被賦予了勾魂的魔力一般,徐徐鑽進了她的耳膜。
“我昨夜可是救了你,更爲你把燕瞿那頭蠢驢關進了大牢惹的我與燕督軍關係越發緊張,你怎麼能討厭我?”
白卿,“……”
什麼玩意!
她這要真討厭的話,他還準備霸王硬那啥?
看白卿微微漾動起來的眸波,閻凌輕輕笑了一聲,像是調戲良家夫婦的流氓一樣,在白卿耳邊吹了聲口哨,“你會喜歡我的,因爲……我跟你有着相同的目的,更能幫助到你。”
“聽不懂閻先生說什麼。”白卿從男人的長臂下倉皇般地鑽了出來,“如果閻先生叫我來的目的跟小偷一事無關的話…那我也沒必要留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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