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剛剛停穩在停車位中,一大幫娛樂記者拖着各種設備,瞬間蜂擁而至!
千凌回頭看向白卿,眸色已然霜凝,“卿卿,需要我用些特殊手段嗎?”
特殊手段意指,自然是指仙術。
白卿屈指彈了下他的額頭,“你忘記今天早上答應過我什麼了?”
千凌瞠了下眸,對她這種親暱般的責怪互動感到驚喜的愉悅。他擡指摸了摸被白卿彈過的地方,薄脣勾出絲驚豔,“好,聽卿卿的。”
車門剛一打開,擠在前方的記者便將話筒與錄音筆全部挪至千凌眼下,那如狼似虎般的飢餓恨不得從千凌身上扒下一層滿是八卦的皮,話筒什麼的都差點沒塞他嘴裡。
千凌擡眸看了一眼最爲奮力的一名小記者,又低眸看了看近乎抵到嘴邊的麥,寒冰般的冷意逐漸凝結在一雙瀅亮的烏眸中,“把麥拿開。”
小記者一聽,打了個莫名激靈,倒也真乖乖的縮回了手。
一衆餓極了的記者們,自千凌語完一句後,全都默契自覺的給他讓出一個空間,鴉雀無聲的等着主新聞人的出現。
當白卿緩緩進入娛記們的視野,閃光燈不停地刺目亮起,一衆話筒又闖進了眼下,七嘴八舌的問題接踵而至,哄亂的令人心理極度不舒適。
不過白卿還活着的時候,這種場面見的也不少。
她輕輕拍了拍護在身前的長臂,擡眸遞給千凌一個安心的眼神,便從容不迫的面對起了鏡頭。
“大家想問什麼我都清楚,我跟衛先生的確是情侶關係,而且我們正在同居,至於什麼時候結婚還沒確定,不過會結的。”
“咔嚓”的拍照聲響了數下後,一名戴着眼鏡的男娛記問道,“那您捨得您身邊的鶯鶯燕燕嗎?”
話出,不少娛記驚怔的看向那名臉生的小記者,一時間驚愕不已。
然,那名被多重目光洗禮的小記者卻很是茫然的擡指抵了抵眼鏡,禮貌般地再度向白卿笑了下,雙手捧着的話筒再度推進。
白卿挑了挑眉,笑出幾分風流。
“我擁抱過的、親過的、同牀過的只有衛先生一位,其他那些不過是過個眼癮,大家一起出去吃個飯蹦個野迪,唱個k什麼的,不存在男女朋友的關係。”
那名小記者剛想再問什麼,白卿已經持起了掛在衣領上的黑超,懶懶地戴上,笑道“過幾天給你一個獨家大新聞,現在你就別再開口問了。”
話落,她便挎着衛凌大步向公司走出。
驚詫了一陣的娛記們反應過來的小跑追了上去,卻被守衛在公司門口的魁梧保安們齊齊攔下。
無奈之餘,他們只能帶着絲遺憾的徘徊離去。
乘進專屬電梯後,白卿側目笑問千凌道,“成爲焦點的感覺怎麼樣?”
男人眨了幾下柔情漣漪的眼,微微勾脣,“與卿卿有關的成爲矚目,感覺還不錯。”
白卿裝作不解地挑眉問道“你今天怎麼這麼乖,乖的都不像你了。”
話落後,千凌含柔的眉眼霎時間僵住,鋪天蓋地的恐慌再一次捲過他的心頭。
他抿了抿有些發涼的脣瓣,心有餘悸的扯着脣畔,藏着聲線裡的輕顫道“因爲…想讓卿卿開心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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