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白卿就要駛進警局所在的街道,急促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她戴上藍牙耳機接通電話。
“喂”還沒等說出,電話那頭陡然響起一陣急怒的呵斥,“華卿,你不在警局你在哪兒!知不知道警局出了大事?!”
白卿怔了一秒才聽出電話那頭的人是埃裡克,她皺了皺眉,“你發什麼神經,有話不會好好說?”
“好好說什麼!”埃裡克在手術室外躁動的團團轉,“凱里抓到向日葵英雄的事,你們爲什麼沒有一個人通知我?尤其是你,誰讓你自作主張去審問疑犯!
你都跟他說了什麼,他爲什麼會突然失控成一條瘋狗傷了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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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怒的話傳進白卿耳中,她卻意外的沒有任何情緒。
指尖微微收握了一瞬的方向盤,白卿眼眸眯出幾分瞭然與譏諷。
“我雖然自作主張但是卻幫你破獲了一件大案,至於達爾爲什麼會失控成一條瘋狗,這你就要問凱里而不是我。”
“我問個屁問!”埃裡克在電話那頭暴跳如雷,惡狠狠地咬牙,“他耳朵險些被咬掉現在正在醫院縫針!華卿你等着被停職吧。”
白卿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隨後淡淡笑道“在我被停職之前,我還想告訴你一些線索,你想不想知道?”
暴躁在聽筒那頭沉寂,幾秒鐘後埃裡克沒好氣的報出了醫院地址,便直接掛掉了通話。
“滴”的一聲結束音落下後,白卿冷冷地勾起了脣角。
凱里既然使出這苦肉計來一石二鳥,那就證明他已經相信自己就是向日葵英雄。
既然他想逼她現身,那就邃了他的心願。
正好也不用再想辦法來請長假跟小惡魔完成婚禮了。
想着,白卿吹了一聲歡快的口哨,心情陡然愉悅起來。
素指打了轉向緩緩行至變道,待綠燈亮起,白卿將車快速開向了醫院。
等她趕到時,凱里已經做完了縫合手術正在輸液室裡掛着點滴。
埃裡克耳後彆着一根菸的翻看達爾的口供筆錄,緊皺的眉頭蘊着滿滿的煩躁。
不知是他看筆錄太過專注,還是他太過於深陷躁動的情緒中,連白卿已經走到他身前,他都未有察覺。
“看出什麼了嗎?”染着笑意的嗓音慢慢響起,埃裡克倏地擡起了頭。
當他見白卿漫不經心地倚靠在牆垛上時,埃裡克差點沒把手中的文件拍她臉上。
“你還好意思笑?”埃裡克磨牙低語,“華卿你是做屍檢做瘋了吧?”
白卿笑了下,“先別討論我瘋不瘋了,你仔細看看我在筆錄上留下的標記,那些標記出來的口供,就是我留給你的線索。”
說着,她慢慢直起了身,姿態慵懶的攏了攏海藻般的長髮,笑容裡多出了點詭異之感,“長假的這段時間裡我會舉行婚禮,如果你有時間過來參加的話,我倒是很歡迎。”
埃裡克剛要張口,白卿便打個響指止住了他即將開口的話,“往返機票吃住我都包,不用心疼你用命換來的工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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