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景天被她這麼一推一吼,禁不住愣住了。
她說什麼?!一生一世一雙人?!
他是帝王之尊,又怎麼可能做到這些?再說,他也需要子嗣綿延江山社稷,繼承他的大統。
“悠……你說什麼?”
尉遲悠臉色暗沉,撇開臉去。
“剛纔是我衝動了,我不該說那樣的話。”
他聞言鬆了一口氣,正想要湊前——
她卻猛然大退一步,疏離有禮作揖:“景兄,你我相識相知,我十分重視我們之間的友情。今晚之事,只是一點兒意外和小誤會,隨風散了吧。”
穆景天皺起眉頭,沉聲:“不是意外,更不是誤會。我都已經說了,我喜歡你心悅你。”
“只能僅限於朋友的喜歡。”她眸光冷清盯着他,口氣堅決:“只能這樣。”
穆景天緩緩搖頭,眸光炙熱看着她。
“不,我很明確我對你的情感……”
“可我不接受。”她轉過身去,嗓音微微顫抖:“你我在感情觀念上差距甚大,日後最終肯定適合不了。與其感情深了彼此痛苦,還不如早些揮劍斷情絲。”
穆景天俊臉暗沉下來,腦海裡不停迴盪她的那句“一生一世一雙人”,內心糾結萬分。
“斷情絲?你說得倒輕鬆!你確定你斬斷得了?”
尉遲悠沒回頭,後背仍一慣的挺拔儒雅。
“能……”
他霸氣的眉眼皺起,大手一扯,粗魯將她扳了過來,捏着她的雙臂,額頭俯下對上她的,四目相對。
“尉遲悠,我要你對着我的眼睛說!”
他一字一頓說完,眼裡隱約藏着怒氣。
尉遲悠微微喘息,低聲:“我們……就不能跟以前一樣嗎?”
“不能!”穆景天粗聲:“我對你不再只有友情,我對你有欲|望——我想要你。”
尉遲悠被他的話嚇到了,扭着身子掙扎他的大手。
“我不要!我追求的是真心的情感——唯一的、獨一無二的。你既然做不到,我就只能不要你。”
穆景天一聽,心裡又氣又傷心,乾脆一把往下,將她的脣緊緊吻住,不讓她再說出氣人的話來。
他的吻,粗魯而狂躁,帶着狠狠的懲罰。
她掙扎,拼命掙扎他,甚至咬了他一下——可他壓根不在乎,大手圈抱着她,放肆般揉捏着,脣上的力道一再地加重。
情迷混亂中,她急了,伸腿用力一踹!
“唔——!”他騰地將她鬆開,堪堪後退兩步,俊朗的臉上滿是痛苦。
尉遲悠一愣,本能往他的胯下看去——立刻羞恥捂上眼睛,撒腿狂奔跑進內殿。
穆景天滿目都是痛苦的血色,強撐着穩住身子,想要追上前,奈何胯下痛得他動彈不得。
剛纔的親密已經讓他欲|望高漲,被她猛然一踹,痛得他連發尾似乎都在痛。
“尉-遲-悠!!!”
某人早就躲進內殿,兩扇門“啪!”地一聲關上了,就連窗戶也都關了,一個個封得密密實實。
招福皺眉敲門:“世子,你怎麼了?”
“我睡了……別吵我!”她躲在被子裡,又怕又羞,用被子將自己捲成了蛋卷。
忽然,外頭安靜得有些嚇人。
“尉遲悠!你給我開門!”某人朗朗的嗓音又冰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