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明顯不止要害小蟲兒，更極可能要通過她——來牽制自己。
是誰？
四界四海中，敢跟他鳳凰王爲敵，有資格跟他爲敵的人已經寥寥無幾。
鳳凌天眯住了眼眸，側身面向飛上來的秦魁魅。
“魔界功法能跟你接近的魔頭有哪些？快帶孤去找。”
秦魁魅微愣，轉而蹙眉問：“怎麼了？我的人都已經去尋了。”
“不！”鳳凌天沉聲：“我懷疑此人背後有更龐大的勢力，想要與我作對！”
能自由進出妖界，還能安排那麼多的人手秘密在其他界傳播消息——此人背後的勢力明顯不容小覷。
秦魁魅搖了搖頭，反問：“怎麼可能？你鳳凰王是妖界之王，功法又那麼高深，誰敢輕易與你爲敵？你再仔細想想，會不會是你的小金龍無意得罪了什麼大人物？”
“沒有。”鳳凌天語氣十分肯定，道：“她一向乖巧，連妖王殿都沒怎麼飛出去，又天性純良，絕不會跟人有大仇恨。對方，明顯是衝我來的。”
“我……看不一定。”秦魁魅眸光微閃，低聲：“我認識你十幾萬年了，你從來都不養什麼寵物。會不會你待那小金龍過於特別，有人看不過眼爭風吃醋？”
鳳凌天好看的鳳眼騰地眯起——爭風吃醋？！
“這話從何說起？孤從來不招惹女人或女修，滿天下都知曉！”
也許是幼年經歷了太多的冷漠和冷酷悲事，讓他看透了很多骯髒齷蹉的實質。
不知何時起，他的心早在殺戮和冷酷中麻木了。
所以當他身居高位，功法蓋世的時候，不少女修和女鳳凰，甚至是仙界的女仙，一窩蜂想要跟他雙修，不過他心如止水，毫無留情都拒絕了。
他身邊從沒有過女人，也從沒跟哪個女人曖昧不明。
秦魁魅笑了，帶着一些嘲笑意味。
“你待人家無情，人家卻對你有意啊！你這老鳳凰長得又俊又好，地位高、功法也高、這樣的男人誰不愛啊！你仔細想想，可有哪些女人執着纏過你？”
鳳凌天聽他這麼說，冷靜想了想。
“……沒什麼印象。”
秦魁魅翻了翻白眼，沒好氣道：“十萬年前妖界不有一隻孔雀精一直纏着你嗎？你去哪兒她就飛去哪兒，就連你閉關她也守在外頭！”
“七萬年前，仙界不有一個女仙——蓮香仙子三天兩頭往你的妖王殿鑽嗎？你趕她，她死活不肯走，哭哭啼啼，我見猶憐守在你的大殿前，一守就是好多年！”
“六萬年前和四萬多年前，不也有類似的例子嗎？我記得其中還有一隻很漂亮的女鳳凰，整天飛在你的妖王殿上，鳴叫招引百鳥！這些年你身邊出現過的女修女仙和女妖精可一點兒不少！”
鳳凌天不悅睨他一眼，認真思索起來。
“這些人中，唯一有可能擁有背後勢力的……應該是仙界的那個蓮香。”
據他所知，蓮香仙子在幾萬年前擁有自己的洞府，門下也招攬了不少弟子。
“她跟魔界哪些魔頭走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