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上神微愣,低聲:“仙界規矩律法已存在十幾萬年,哪有隨意解除的道理?”
“沒試過,不代表就不可能啊!”林悠悠道:“我相信只要努力,凡事皆有可能。若是不嘗試就輕言放棄,那就什麼都不可能。”
逍遙上神默默看着她,一直沒說話。
林悠悠慢慢挪動身子,依偎在他懷裡,摟住他的脖子。
“師父,難道你不想跟我光明正大在一起嗎?難道你捨得我一直當你的小徒弟,以後嫁給他人做妻子嗎?”
“不……”逍遙上神緊緊抱住她,低聲:“爲師捨不得。”
只要一想到她會離開自己,跟別人卿卿我我,他就刀割一般心痛着。
逍遙上神輕撫她的髮絲,終於開口解釋原因:“爲師是捨不得你被他人詬病責罵,也不想你揹負勾引師長的罪名。”
“我不怕!”林悠悠搖了搖頭,道:“如果將來不成功,人家要罵要怪,我都不怕。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算一輩子躲在這鳴天宮裡頭,我也無所謂。”
逍遙上神動容了,親吻她的發頂。
他的小悠悠,對他深情至此,他還有什麼可求的。
他這一生漫長而尊貴,什麼都嘗試過,唯獨一直沒有姻緣。難得遇上一個真正牽動自己內心的人,他確實不該退縮。
他若是迴避退開,傷害的只會是彼此。
林悠悠定定看着他,笑問:“那我們就把仙界的條條框框,什麼長幼不能僭越的東西都通通廢除掉,然後努力好好在一起,好不好?”
逍遙上神緩緩點頭,語氣堅定:“好。”
他的小悠悠雖然功法不高,可卻勇於改變,勇於爭取自己的幸福。他的小徒弟尚能如此,他怎麼能反而比不上她!
“嘻嘻!”林悠悠恢復了精神,在他的俊臉上重重親一口。
逍遙上神寵溺輕笑,耳根微紅。
“病了就要好好休息,乖乖躺着吧。”
他將她抱好,放平在大牀上。
林悠悠卻仍拉着他的白希大手,嬌羞甜蜜笑着。
逍遙上神也捨不得離開她,坐在牀沿上,反握住她的嫩白小手,哄道:“爲師陪着你,睡吧。”
林悠悠因爲心裡歡喜興奮,卻一直睡不着。
“師父,我問你個事。”
“問。”
“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呃……我指的是男女之間的喜歡。”
逍遙上神微微一笑,眸光有些迷離感慨。
“不知不覺中,就這樣了。那夜你夢魘,爲師抱着你,突然就情不自禁親了你。事後,爲師才發覺對你的寵愛早已超過了師徒之情。”
枕在他大腿上的林悠悠嬌嗔:“那晚你親完就嚇壞了,然後慌慌張張逃了,還躲着我好久呢!害我一陣好找!“
逍遙上神笑了,如春雪化水,指尖輕刮她的鼻樑。
“亂說一通。爲師起初確實有些無措,不過很快冷靜下來。自你出現,爲師便十分喜愛你,不知不覺將這份寵愛演化成男女之情,也不算太突兀。”
林悠悠驚訝問:“那師父你去做什麼了?爲什麼那麼久都沒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