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卿聽到系統的話,直接傻眼了,半響,她小聲詢問,“統,我應該沒做什麼讓他黑化的事情吧?難不成邪神的事情被他發現了?可是邪神從頭到尾都還沒提到他呢。”
系統也表示不解,“他只黑化了5%。”
這廂一人一系統還未高清狀況,直到到了夜裡,這才後知後覺。
唐卿這次的身體主打的是陣法,陣法雖無人能及,但修爲卻還是比別人差了些許,所以在這寒冷的冬天,她還是不能像那羣大能一樣,穿着單薄的衣衫出入冰天雪地。
入了夜的無雙城,冰冷刺骨,所以她早早的就躲在寢室內睡覺覺。
因爲自家師父這習慣,白澤即便沒有睡意,到了時間也早早回到自己寢室躺在自己的牀上,只不過原本正在假寐的他,這時卻徒然睜開雙目,與白日裡人人稱讚的溫柔公子不同,此刻的他眼眸中沒有半點溫度,只剩一片冰冷。
屋內雖然未點燭光,他卻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牀邊發生的一切,看着站在自己眼前自解衣衫的妙齡少女,冷聲開口。
“誰讓你進來的。”
少女一舉一動都透着風情萬種,聽到這話,反而嬌羞道:“白澤公子,是城主大人讓我來服侍您。”
唐卿並不知道自己莫明其妙背了這個鍋,而這少女,她清楚的知道若換了一般人,早被趕出來了,唯有利用無雙城城主的名義。至於第二天露餡,以她的自信,她就不信這未經人事的少年在經過一夜之後還能狠心將她送走。
不得不說少女太過自信,以至於死的時候滿臉的不可置信。
白澤在她說完這話後,本就冰冷的雙目閃過一絲殺意,“再說一遍。”
少女並不知此時的危險,反而繼續用她甜膩到足以惑人的聲音道:“白澤公子,城主大人說您也長大了,有些事她不方便親自教導,便讓我過來幫您。”說到最後,她似乎是害羞了,頭微微低着。說實在的,她雖然是其他人派來的暗線,可看着這少年這麼美,她還真無半點不甘,反而帶着一絲雀躍,若是真能得這位公子的歡喜,就算背叛那又何妨?
然而,少女卻不知她的一片真心,對方根本不屑一顧。
“幫我?”白澤微微眯起雙眸,接着,他突然勾脣露出一抹足以讓天地失色的笑容,“既然要幫我,那還不過來。”
白澤本就長得精緻,這樣的笑容少女從未見過,她失神的看着他,雙腿不自覺的往前走去,癡癡道:“白澤公子……”
不等她話音說完,一柄長劍突然從她腹部貫穿而過,鮮血噴涌,少女滿臉的不可置信。
少年的聲線十分華麗,然而說出來的話卻讓對方臉色煞白。
“既然那麼想幫我,那就……去死吧。”少年直勾勾的看着她,笑的一臉單純無害,細看下甚至還帶着一絲孩子氣的摸樣。
少女雙目圓睜,怎麼也想不到明明那麼溫柔的少年,殺起人來竟是那麼的……變態。
“白……白澤少爺,我錯了,饒了我吧。”
“饒?爲什麼,你之前不是說芷芷要你來幫我嗎?怎麼這麼快就反悔了呢。”
若說先前她還不明白怎麼回事,這一聲芷芷頓時讓她恍然大悟,無雙城白芷可是他的師父啊,然而他卻稱呼自己的師父爲芷芷,那病態的癡迷半點不隱藏的摸樣,簡直……簡直……
她已經想象不出可以形容詞了,而對方卻故作訝異道:“呀,秘密被你發現了呢,這可不好辦呢。”
少女先前的自信蕩然無存,只能睜着驚恐的雙目,嗓音抖的不成樣子,“饒了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白澤慵懶的動了動修長的手指,隔空將那柄長劍取回,聽到她那話,溫柔道:“騙人可不好呢,還是你覺得我蠢,那般好騙?”
少女後悔了,可現實卻不給她任何後悔的時間。
月光下,數道劍光閃過,少女美妙的身體已經被捅成篩子,她怔怔的倒在地上,痛苦席捲全身,然而她卻無能爲力,只能看着死神不斷走進。
屋內被鮮血濺滿一地,那刺目的猩紅色,染紅了那如月光皎潔般的少年,那嗜血的雙目,仿若地獄誕生的惡魔,只一眼就足以讓人感受到死亡的氣息。
屋內的動靜並不打,不過因爲他並不想隱瞞此事,所以外面的侍衛很快就嗅到了那濃郁的血腥味,霎時,因爲害怕出事,侍衛們直接闖了進去。
眼前的一切實在太過震撼,所有人都呆滯了。
“白……白澤公子,您沒事吧。”
白澤的綢緞裡衣已經被鮮血染的看不出原本的顏色,他並沒有回答侍衛那充滿擔憂的話,只是問:“師父還在她的寢室嗎?”
侍衛呆呆的點了點頭,隨後便見他們的白澤公子穿着一身帶血的衣服朝着城主所在的寢室走了過去。
白澤作爲城主唯一的徒弟,這些年來深的城主寵愛,再加上他這身詭異的裝扮,一路上根本無人阻攔,直到他一路來到了唐卿所在的寢室。
唐卿睡的一臉正香,突然耳邊傳來一聲細小的開門聲,多年警惕的習慣另她立刻睜開了雙目,只不過當她看到來人時,整個人都傻了。
我他喵的才睡了一覺,怎麼世界都不一樣了?
而不等她詢問系統,卻聽他涼涼開口,“男主黑化值上升10%。”
“whatthe****?”原諒她爆粗吧,實在是這個世界太特喵的虛幻了。
唐卿怔了怔,這才皺眉問:“出了什麼事。”
白澤目不轉睛的看着她,漆黑的眸子裡有了一絲極深的暗紅色,“師父送我女人是什麼意思?”
“女人?”唐卿不解,“什麼女人。”
“那個來我房間說要來幫我的女人。”
話到此,唐卿即便不清楚來龍去脈卻也能猜個大概,恐怕是有人借她名義行了一些事。
“我並沒有找女人給你,此事我會查清,你……”說到一半,看着他那一身血的單薄摸樣,無奈道:“怎麼穿那麼少?”
白澤聽到這話,胸口的浮動稍稍平靜了些許,他道:“走的太匆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