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顧子夜在一邊活躍氣氛，大家對霍家，倒是沒有那麼恐懼了。
總裁辦，霍瑾看着人羣裡的顧子夜，眼神裡帶着點無奈。
顧子夜也來了？
精英？
這兩個字應該和她扯不上任何關係吧，不，精英跟她應該是背道而馳的。
高雅看着霍瑾，看見霍瑾一直在看顧子夜，她就更眼紅了。
指導老師在一邊，“霍總，這是我們這一屆最優秀的畢業生。”
“她也是？”霍瑾拿起鋼筆，指着對面的顧子夜。
老師點點頭，着重看着顧子夜，“這是我們這一屆裡分數最高的畢業生。”
“……”
他現在很想知道，顧恆在學校裡面塞了多少錢，學校裡的老師才能說出這麼違心的話。
“好了，我知道了。”
“你們三個先去翻譯部吧。”霍瑾看着顧子夜，“你去銷售部。”
他決定的很快，高雅臉上馬上露出了笑容。
銷售部？
那種除了高層，其他全是打雜的部門，看上去，霍瑾對這個婚約也不是很滿意啊。
要不自己的未婚妻，會在這麼不體面的地方。
老師很顯然是沒有想到顧子夜以來就被打壓的，她剛想說話，就被霍瑾遣散了。
顧子夜對這個結果並不介懷，反正大家上面有人。
進了公司之後，顧子夜安靜了很多，銷售部門的人也被霍母暗地裡教育過，所以這點，大家都好。
霍瑾不管顧子夜，顧子夜也懶得湊上去管霍瑾。
學完了英語之後，顧子夜開始自學法語。
“姐，你的法語發音越來越標準了。”
“你還會法語？”
顧子夜看着顧恆，臉上的表情有些驚詫，顧恆真是天才啊……
掌握多學位，掌握多門外語。
“會，在倫敦的一些學校裡，有校友或者老師說法語的。”
有了一個老師，顧子夜學起來更快，更沒有壓力了。
今早上班的時候，顧子夜發現銷售部有點情況不對……
“怎麼了，大家一個個死氣沉沉的幹嘛？”
顧子夜拎着早點，“發生了什麼？”
銷售部長嘆了一口氣，“我們公司今天要接待一個法國的大客戶，但是……”
“會法語的銷售員，來的路上出了車禍，現在法國那邊的人馬上就要到了。”
在三分鐘後看見霍瑾之後，顧子夜才知道，這件事情好像還鬧得挺大。
在銷售部一個多月了，大家都有感情了，霍瑾對着一羣人發火的時候，顧子夜舉起了自己的手。
霍瑾看着她。
好久，霍瑾嘆了一口氣，“算了。”
“我的意思是說，我會法語。”
顧子夜這話，就像是黎明前的一道光，照亮了整個銷售部。
“你什麼時候會的法語？”
“在你不知道的時候。”
霍瑾看了她一眼，顧子夜已經拿起了手邊的東西，神色淡定，語氣自然，連串，流利的法語脫口而出。
這時候，霍瑾心裡只有一句話，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顧子夜，比想象中的，蛻變的更加完美。
她儼然有了一種，往女神發展的潛質。
“好，就你了。”
“我們走。”
帶上產品，帶上這張嘴。
顧子夜收拾東西的時候，才感覺到了自己汗溼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