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翔撓了撓腦袋,難道是那枚膠囊?說實話方腦袋留下了一些好東西,不過自己從來都沒有用過,特別是這幾枚膠囊,反正按照方腦袋的解釋就是,只要不死,吃一顆就能夠好轉。只是沒有想到它還能夠讓肌膚全部長好。
第二次遇襲讓所有人都提高了警惕,英國倫敦的防守情況也讓人提出的質疑特別是對特殊人物的防護上,甚至有的議員提出了,如果在相同情況下遇襲的是國王,那麼國家將會怎麼樣。
這個命題引起了軒然大*,當然,這只是個假設,但是這個假設已經把英國人自己嚇破了膽,如果是德國人動手幹掉了喬治六世?估計整個英國會瞬間崩塌吧?
議員絲毫不爲自己提出的假設是危言聳聽,他在報紙上發表了言論,講述瞭如果是喬治國王和王妃碰上了這樣的情況,那麼對於兩人來說,躲避當時的爆炸都會變成難題,議員原來是一名警察,他分析還原了當時的場景:史蒂夫把伊凡娜拉到的後座,然後用車頂上的擋板,墊在了兩人身下,首先擋住了彈片,其次擋住了一部分的衝擊‘波’,如果是國王在,絕對沒有史蒂夫這樣的身手,其次,就算是躲過了爆炸也肯定逃不脫5名職業軍人的追擊,這樣的情況就算是一名大英帝國的陸軍‘精’英都不一定能夠躲過去,最後則是手術,國王並不會醫術。
報紙上‘花’了一整版採訪議員,大多數的英國人都被假設嚇住了,緊接着而來的就是對國內要員加強防護有一名議員甚至動用家族力量找來了數十名退役軍人當做保鏢,每次出行都前呼後擁的,也被傳爲笑談。
軍隊裡,孫翔正在檢修飛機,有方腦袋的存在,檢修飛機成爲了無比容易的一件事情,每次‘花’個5分鐘時間把飛機掃描一遍就可以了。
“報錯...發動機葉片受損....請修復...”
“報錯...高度儀表受損...請修復...”
逐一掃描過後,孫翔拿着本子把飛機內部機械故障都列了出來,很多地勤人員沒有檢查到的故障,孫翔都一一列了出來,在本子上寫下了飛機的號碼,然後登記上故障項目。
孫翔一個小時檢查了35架飛機,他也不妨礙地勤人員工作,就那麼邊走邊掃描,很快把飛機上的故障點全都找了出來,一般不礙事的地方,他也不會指出來,但是如果有影響到飛行和空戰的故障他都會向地勤人員指出,所以孫翔無論到了哪裡,地勤人員,特別是主管機械維修技術的人員都對他非常佩服。
因爲孫翔自己解釋的就是,聽一下發動機的聲音就知道‘毛’病出在哪裡...
丟掉手中的比,把本子扔給了維修主管,英國人巴托夫笑呵呵的接住本子,衝孫翔敬了軍禮:“願上帝保佑您,史蒂夫先生~”
孫翔擺了擺手:“天佑英國”
巴托夫笑的更開心了,沒有比跟史蒂夫在一起工作更開心的事情了。
倫敦城內,一幢廢棄的旅館中,達肯帶着自己的三名手下在旅館裡休息,優雅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餓狼一般的表情,撕開僞裝的達肯‘露’出了一臉的血腥氣息,他的得力助手被那名警察擊斃了,達肯心中有些不快,雖然沒有感情,但是畢竟做自己手下5年了,達肯沒有了這樣的手下,現在略微有些不適應。所以達肯決定殺掉那名警察。
現在倫敦城內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安防上面,大人物出‘門’帶保鏢已經成爲了必然,就算沒有保鏢也會找一個會兩手的司機代替,沒有錢的人家就只能晚上早早的把‘門’窗鎖好,因爲這樣才能夠讓自己的心中安寧一點。
達肯換了個造型,要知道做像他們這樣工作的人,化妝技術絕對是必備的,四個人走在大街上絕對沒有人會懷疑他們,他們的打扮就像是剛剛從酒館裡喝完烈酒的醉鬼,一般人絕對不會想要碰他們幾人,不過安靜的倫敦城街道上還是有警察會過來盤問,不過看幾人一副毫不在乎的表情,也全都捏着鼻子走遠了,他們吐的全身都是...
達肯等警察走遠,又直起了身子:“離那個督察的家還有一條街,大家都準備好了沒有?”
“頭,好了”
達肯隱藏在‘陰’暗裡的臉上綻放出了一個微笑,邪惡,帶着腥風血雨。
督察的名字叫理查德,一個普通的名字,但是他在這個街區確實一個明星一樣的人物,大家都喜歡和他說話,理查德在這個街區幹了十年了,所有的人都找他幫過忙,一個英國版的雷鋒,理查德今天照例巡視街區之後回家吃飯,等會再晚點還有一趟巡邏,之後就可以回家吃飯了。
“爸爸,吃飯前要洗手”小兒子傑米喊道。
“理查德~”一箇中等個頭的‘女’‘性’叉着腰喊道。
“好吧好吧,我投降,珍妮你越來越像中年‘婦’‘女’了”理查德說道。
珍妮有點發火了:“我才33歲不是中年‘婦’‘女’去洗手”
理查德無奈的放下了叉子,然後起身洗手洗臉,14歲的‘女’兒給爸爸遞去了一塊手帕,理查德擦完手後抱着‘女’兒親了一口:“寶貝兒,你今天真漂亮~”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傳來。
“乖‘女’兒,去開‘門’”理查德說道。
‘女’兒準備去開‘門’,結果被媽媽珍妮拉了回去:“去吃飯。”珍妮走向了大‘門’。
珍妮打開了‘門’,看到四個男人站在‘門’口:“你們找理查德嗎?”
其中一個人向珍妮行了一個紳士禮:“尊敬的夫人,我們是臨街區的警察,今天來是向督察先生詢問一樁搶劫案的,這是我的證件。”說着掏出了一個警徽,遞給珍妮。
珍妮接過警徽:“查爾斯?你叫查爾斯?”
紳士點了點頭:“是的,我是查爾斯。”
珍妮喃喃自語:“真奇怪,查爾斯不是個大胖子嗎?”說着搖了搖頭:“你們請進吧,我們家正在吃飯,你們也累了一天了,在我們這吃個飯再走吧”
紳士臉上有些猶豫:“那麼,打擾了”
珍妮讓開了‘門’,幾人魚貫而入,都向珍妮遞去了一個感謝的微笑,珍妮放下了疑‘惑’的心。最後一個人進‘門’的時候順手帶上了‘門’,反手上鎖,珍妮被第三個人擋住視線,並沒有看到這一幕...
理查德正在吃飯,看到珍妮帶進來4個陌生的男人,出於本能反應,理查德站了起來:“你們是誰?”
珍妮瞪大眼睛:“他們不是臨街的警察嗎?他是查爾斯。”說着指向了紳士男。
理查德一愣:“查爾斯?”隨後神‘色’一凝:“你們到底是誰?”說着手已經‘摸’到了腰間的手槍,紳士男突然前竄,擡‘腿’一腳踢掉了理查德手中的槍,回身一肘砸在了理查德的脖子上,理查德吭都沒有吭一聲就昏倒在地上。
紳士男身後的三人一個捂住了珍妮的嘴巴,一個敲昏了大‘女’兒瑞斯麗,小兒子一臉呆滯的看着面前的幾個人...
30分鐘之後四人從房間裡出來,其中兩個正在系皮帶:“頭,接下來呢?”
紳士男擡起頭,路燈下看的清楚,赫然就是達肯四人。
達肯眼睛泛出寒光:“接下來是史蒂夫和伊凡娜。”
鏡頭轉向房間裡,小兒子依舊一臉呆滯的站在原地,不過他的臉上已經濺滿了血跡,瞳孔裡毫無生氣。身上也滿是鮮血,飯桌上食物絲毫沒動,理查德仰面躺在地面上,手腳違反人體生理學的反向扭曲着,顯然是被人強行掰斷了,脖子上套着一截尼龍長襪,臉‘色’已經發紫,舌頭吐了出來,眼睛外凸。
而珍妮則是赤luo着全身,下面一片污穢,而‘胸’膛則徹底被人剖開,內臟流了一地,小兒子臉上的血跡全是珍妮身上的。
大‘女’兒瑞斯麗也是全身赤luo,脖子扭在一邊,房間裡充斥着濃厚的血腥味.....
一個小時之後,整個倫敦都被驚動了
房間的打‘門’能夠掩蓋罪惡的一切,可是卻掩蓋不了濃重的血腥味,隔壁家何森太太養的大丹狗狂吠不止,一直衝着理查德家的方向,何森在敲‘門’沒有人迴應後,報了警,緊接着警察破‘門’而入後震驚了一名新晉警察當場吐了出來。
緊接着警笛響徹夜空,軍隊,警察,偵探全都來到了現場,理查德家周圍全部被戒嚴法醫開始了他們的取證工作...
這一夜倫敦註定不眠德國人的轟炸機竟然趁着夜‘色’的掩蓋,向倫敦投擲了至少24輪炸‘藥’沒有夜間防空經驗的英國皇家空軍吃了大虧一整晚只擊落了一架轟炸機倫敦至少有10萬人受到傷害,無家可歸的人更多一時間霧都倫敦愁雲慘淡,哭喊一直延續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