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劇烈的頭痛讓睜開了眼,發現自己正躺在牀上,但周圍很暗,於是我拿出了口袋裡的手機打算看下時間,但我卻摸出了一片樹葉。
我將這片葉子放在手心,另一隻手則拿着手機看了看時間,原來現在已經是凌晨時分了。
忍着頭痛,我還是打開了房間裡的燈,這時我纔看清了手心中的 紫色 葉子。
當我看清它的顏色及紋理時,我的眼前立刻出現了一個畫面,黑衣怪物手中凝聚着紫色的光點,只見它迅速說道:“這句話是留給你回去後聽的,記住,這並不是你的夢。”
就在畫面結束的那一剎那,頭部的疼痛變得更加劇烈,如果非要打個比方的話,就像是要炸了!
此時的身體變得不受我控制,頭痛的劇烈程度已經快超出我的忍受範圍了,但我還是在忍受着,就彷彿此刻痛的不是我的腦袋一般。
“ 別試圖擺脫這疼痛!” 我突然吼道。
此刻我非常想問問用我身體說話的是誰,但我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將這意圖轉化爲行動。
“ 我能保持這個狀態的時間不多,只能維持到你痛暈過去爲止,所以請你再多忍一下。”
我非常想吐槽一句我身體裡的那人站着說話不腰疼,但依舊是徒勞,還是無法將意圖轉化爲實際行動。
“時間不多,我就長話短說。首先,我得聲明我與你承受着共同的痛苦,所以我很能理解你現在的心情,然後...”
“ 希望你以後不要再胡亂使用那股力量,會折壽的。”
“ 哦,對了,三年前...”
我暈了過去...
上帝視角的一天前,
麻花屯進入恐懼遊戲已經有十幾個小時了,旁邊的秘書有些擔心,於是按照麻花屯之前交代的直接報警,但是就在她按下第二個1時,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 小舒,不用報警了,我沒事。”麻花屯說道。
然後他長嘆一聲又說道:“ 這羣主還真是神機妙算,不過幸虧麻花屯我像茅坑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才避免了被這位羣主大人奪走意識,佔領軀體的完美計劃啊!”
“額..”一旁的秘書心裡暗暗說道:你確定你沒被奪走意識?
事實證明這位秘書的猜想是正確的,沒錯,麻花屯的意識雖然比常人略微頑強,縱然挺過了一開始的烈火焚身,但在羣主使出最終殺招的情況下依然與常人無異。
“ 那老闆,我這就算下班了吧。” 秘書小舒說道。
“ 嗯,快走吧。”麻花屯說道。
待到秘書離開幾分鐘後,麻花屯突然大笑起來,“ 終於出來了!嗯哼哼哈哈哈!”
麻花屯猛地擡起頭,向門外喊道:“誰?”
“ 是我,老闆!我的手機放着忘拿了。”
“ 哦,是小舒啊,進來吧。”
只見這秘書進來拿着手機快速走出了房間,“ 等等!”她身後的麻花屯輕喊道。
秘書的額頭上留下了一滴冷汗,卻不敢回頭,兩秒後,她開始快速向外跑去。
麻花屯看着遠去的她喊道:“ 你跑不掉的,這裡可是55層,我只需要慢慢地走就能抓住你。”
秘書當然聽見他說的這番話,於是她來到了54層的電梯前,正好這時公司幾乎沒人,她馬上就進了電梯。
“ 呼~” 她長舒一口氣,“ 這樣就能跑掉了吧,看來那東西已經佔領了麻花屯的軀體,必須要儘快通知金木梟。”
“ 叮”的一聲,一層到了,“ 總之情況就是這樣了。”舒秘書對着電話說道。
“ 嗯,我明白了。”電話那頭說道。
“ 唉,看來我失算了,沒想到你們還有這一手,不過沒事,遲早要暴露的,就用你的血來平息我的怒火吧。”電梯外的麻花屯說道。
“ 這怎麼可能?50多層啊!”舒秘書說道。
電話那頭:“ 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
“ 啊!”回答電話那頭的只有一聲慘叫。
金木梟放下電話,說道:“ 她犧牲了。”
“ 什麼?” 周圍的幾人異口同聲地說出了這句話。
“ 走吧!” 金木梟還未等衆人從失去隊友的悲傷中解脫出來,便開口說道。
有一個人立刻對他吼道:“ 你這個混 蛋,手下死了難道你一點都不悲傷嗎?你根本不配當這次行動的隊長!”
金木梟沉默了一秒,呼了口氣說道:“ 悲傷當然是有的,我只是做好了她會犧牲的準備所以現在纔沒什麼表現的,小舒她用生命換來的情報,可不是用來讓我們哭的,所以,我們必須趁着現在快些做點什麼!”
那個對他吼的人此刻與其他幾個人一樣,由悲傷化爲力量,沉默着等待金木梟下一步的命令。
“ 好!現在我們先去吃個午飯吧。”金木梟說道,“ 嗯..最好是偏一點的,這樣纔好談論下一步的行動。”
(這特麼分明是沒有半點悲傷啊,就好像剛纔根本沒有手下死一樣啊)衆人此刻都這樣想,但他們都沒說什麼,因爲他們已經不知不覺地從金木梟這個男人的身上感受到了某種恐怖的氣息。
時間回到現在,依舊是上帝視角,
袁恆依舊保持着暈眩的狀態,而且,這個狀態恐怕要持續幾個小時。
羣主此時正附着於麻花屯的軀體實驗着他的能力,他手中聚集着一團火焰,正在不斷擴大,但不管羣主如何聚集,這團火焰最大也只有他所在房間一半的大小,以人來算的話,最多隻能包裹住十個胖一點的人吧。
“ 不只是身體受到限制,就連這種能量也被限制了,必須要儘快找到那個東西。”羣主自言自語道。
他又接着說道:“ 不過,即便是隻有這種程度,也足夠將這個世界搞得天翻地覆了,”
“ 明天就是約定的時間了,真是滿懷期待啊,嘿嘿。”